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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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观怜回过神,颤着湿润眼眸,转头泪盈盈地看着他:“轻点,疼……”

    不仅眼神软,沙哑的柔腔中也是软绵绵的。

    沈听肆受不了被她这样看,低头埋在她的肩颈上,用鼻尖蹭着:“小声点儿。”

    小猫似的声音,他听得会很想要的。

    谢观怜心无波澜地看着他。

    从那

    夜后,他就一直如此,看他一眼,眨下眼,甚至一动不动地呼吸,他都会觉得她在勾引他,从而顺势行房。

    现在也是,他黏黏地拖了半晌,方欲求不满地抬起脸,问她:“饿了吗?我抱你去用饭。”

    “要……”谢观怜有气无力地点头,看他的眼神颇为幽怨。

    他开荤后日日夜夜都这样缠着她,她实在应付不了他磅礴的精力,唯有多吃些,才好有力气想办法离开,不然她迟早要精尽人亡。

    沈听肆目色温柔地抱起她,转身走向珠帘外。

    桌上摆放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皆是她爱吃的菜。

    两人如往常那般,他坐在椅子上,而她坐在他的腿上。

    唯一不同的是两人身体相连,她上半身趴在桌上,面色绯红地抓住桌沿,感受着青年扶着她的腰,一点点地进去。

    彻底探入后,他发出满足地喟叹,调整她的坐姿,从后面亲昵地环着她,“怜娘该用膳了。”

    语气如常,说出的话也宛如风光霁月的君子,可却做着这种事。

    甚至他还觉得这样做没什么不对,她吃饭,他吃她,两不耽误。

    这个男人对房事已经不再是痴迷了,而是近乎有可怕的瘾。

    第58章 他根本不知羞,也不知休……

    自从那日他知道何为欢好后,几乎是一点也经不住撩拨,但凡她看他一眼,身体不经意触碰到他,都会被他视为邀欢。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就要死于,他磅礴的索取中了。

    顶撞得又深又重,依稀可见藏在半懈的长袍中,青年的手时而隆起。

    谢观怜眼波盈盈地咬住下唇,腰腹收紧着艰难呼吸,颤巍巍地伸手去拿眼前的勺子。

    刚勉强用得有几分饱,她刚放下勺子,身后的青年便靠来。

    他敛睫垂首,黏湿地细吻她的赛雪肩肩胛,气息不稳地轻声问:“再吃些吗?”

    谢观怜吃不下了,刚想说不用了。

    话还没出口,青年便又忍不住的动了。

    她倏然耸趴在桌上,乌绸似的长发倾泻一侧挡住了泛红的香腮粉颊,目光涣散地启唇喘息,点在地面的足尖不受控地发出抽搐。

    不待她回神,他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固定在怀中,搅乱得椅子发出咯吱的声音。

    她耸如水波,流畅的蝴蝶骨紧绷出雪白的弧线,双手抓住桌沿任他施为。

    他像是上瘾般痴迷地吻着她的后背,满是情慾的脸上不见半分往日的禁欲,和人前风光霁月的斯文模样割裂得鲜明。

    谢观怜坐在他的怀中,仰头靠在他的肩上,红唇微启,香舌吐露,被他彻底弄透软化成了水。

    两人在此事上极为契合,或许因为他了解她的身体,所以总是能找到她敏感之处。

    随着越发深入,她燥热得想要他再用力些,快些,好缓解她的渴。

    在桌上弄了一会儿,见她腰被抵红了,他就着姿。势像抱孩童般起身,脚下急促地往珠帘里面去。

    几步将她放在榻上。

    分离时,他一时没忍住,带出的黏丝如牛乳被打泼在她的身上。

    谢观怜也因他放下那一瞬间,而险些将刚才用的饭都颠了出来,媚眼儿掀起虚弱的白。

    用饭都不得安宁!

    绕是铁打的身体,都经不住他如此大的需求。

    此刻她实在悔得不行,以前她多碰一下,他都一脸的抗拒,还以为他真长了张清高禁欲的僧人面,就算是初次开荤,也有本性在。

    谁知全是装的。

    他实在太纵慾了,瘾君子都晓得累了会休息,而他根本不知羞,也不知休。

    几日下来的情绪在这一刻蓦然崩塌,谢观怜抬眸看着眼前还在情慾中的青年,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到底能不能少发点情!”

    而沈听肆被打后迟钝地抬起脸,被阻断情慾的茶褐色眼瞳中浮起茫然。

    谢观怜很少打人,打的还是他。

    此刻谢观怜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但面上仍旧强装镇定的和他对视。

    青年漂亮如玉的皮肤出奇的薄透,被打过的肌肤很容易留下红痕,连着喉结上那颗漆黑的黑痣,似乎也被熏染得泛红。

    她眼看着那抹艳红,从他的脸颊蔓延至耳根,连眼尾也晕出几分湿红的慾气。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敛下雾黑的眼睫,她却慌得手脚并用,想往一旁爬。

    然刚抬起腿,青年便似甩不掉的魅鬼又贴来,胸膛比烧红的铁都滚烫。

    他低头咬住她的后颈,像是交合时的猫在防止她逃跑,单手扣住她的大腿分开。

    此前已经有过一次,所以他进得很轻易。

    谢观怜跪趴在被褥上,两腿战战,骨头都软了。

    “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他似乎并不觉得生气,腔调中含着难掩的古怪的欢愉。

    所有人都尊敬他,奉他为莲台上的圣人,连碰一下都觉得是玷污,只有她,只有他的谢观怜,会勾引他,会冒犯他,亦会说爱他。

    “怜娘。”他红着眼,亢奋得颤抖。

    谢观怜听见他的话,后悔刚才那一巴掌打轻了。

    她弓起背脊,双手往前叩住桌沿,整个人悬空如水中芦苇般荡漾,喉咙被迫发出断断续续地轻哼。

    这一顿饭吃得她快撑吐了-

    窗外的月上东墙,夜莺偶有几声脆鸣,沈听肆将她身上沾染的麝甜洗去,又将床铺上被打湿得不能再用的被褥都换了。

    两人相拥而眠。

    而临近午夜,门外忽有下人传报,道是有什么人逃了。

    沈听肆闻声从梦中醒来,侧首低声唤了她一声:“怜娘。”

    谢观怜听见了,没有动。

    他坐在身边凝目打量她许久,才悄无声息地下榻,起身披上外裳,拉开房门对门外之人噤声。

    门口的小岳忙憋住气。

    沈听肆侧首看了眼被屏风隐约挡住的暗影,关上门,问道:“何事。”

    小岳低声道:“家主,人不见了。”

    沈听肆闻言稍顿,想到屋内的谢观怜,随后打算亲自去看一眼。

    而他前脚刚离开,床上沉睡的人蓦然睁眼。

    谢观怜从床上下来趿拉着木屐,坐在妆案前揽过铜镜,打量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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