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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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扇,他便越觉得热,越觉得黏。

    当慾望冲上头颅,狂热使他又喘又吟,每一次都用力得到极致。

    “怜娘,我是你的……”他丢弃矜持,抛弃世俗,成了不要脸的发。情疯狗,声如哭泣般呢喃着同一句话。

    长久不曾真正释放过,他尝到滋味后,惦念形成了病态的痴迷。

    谢观怜眼前晃出残影,被弄得眼皮微掀,露出妩媚的一点眼白,也终于知道方才他为何会这般快了。

    为了能将她从里至外彻底吃透。

    夜影婆娑,房中半敞的窗牖中发出激颤的叫声,树上的夜莺受了惊吓,扑扇翅膀往四处飞去-

    沈二爷一早便来了沈府,正坐在前厅等着下人去通知沈听肆。

    沈月白不见了,自从那夜他说有事要与沈听肆详谈,还以为他是想通了,愿意接手沈氏的一部分。

    孰料,那夜之后便他一直没有回来,他派人来沈府询问,得到的却是沈月白当夜已经离去的消息。

    可他既已经出府,怎么可能不回府?

    为此他还特地加人手四处寻找过,皆没有寻到人。

    沈二也不由暗忖,莫不是被沈听肆发现了什么,故而心中揣摩几日才亲自登门。

    沈二爷是次子,所以沈氏轮不到他的手上,再加之往些年沈老家主对众人尤为警惕,但凡是对沈氏产生觊觎之人皆被除去。

    他则是靠着表现对沈氏并无意,才成为如今的沈二爷。

    他也并非没有觊觎之心,只是好不容易熬到沈老家主去世,自己却年过半百,膝下的儿孙不多,没几个有大用的,全是些酒囊饭袋之辈,所以才会如此重视沈月白。

    沈月白虽优柔寡断,但某些事上还算勉强符合他心意,故而想培育沈月白,从沈听肆手中分羹一杯沈府。

    沈二爷等了许久,茶水都饮下几盏,终于才等到沈听肆姗姗来迟。

    青年似刚沐浴更衣过,眉宇间带着湿气,坐下后端起茶杯的指节分明,隐有被泡白的褶皱。

    他温声唤道:“二叔。”

    沈二爷睨他,遂放下茶杯,问道:“今日前来也无旁的事,就是月白失踪已经有三日了,二叔想能否请你也帮忙派人找找?”

    沈听肆长睫敛下,指腹拂过温热的茶杯,“二叔所托自然可以。”

    语气自然,没有任何不对之处。

    沈二爷原本的怀疑咽下几分,不禁开始疑心难道是沈月白悄悄逃回丹阳,去找那个女子了?

    他这个儿子愿意跟他来沈府,便是因为那女子。

    沈二爷疑心人又回了丹阳寻人,没再在此继续逗留便离去了。

    青年望着他的背影,淡淡地垂下眼,低头翻过掌心,凝着指尖还残留的痕渍,轻笑一下。

    “家主,近来二爷避着您与陈王私下走得颇近,真的要帮他找月白郎君吗?”小岳不解。

    陈王以为沈二爷说服的家主,所以如今对沈二爷十分器重,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在沈老家主还在时,并未将沈氏交给过沈二爷,所以沈二爷现在一直想要架空家主的权利。

    现在沈二爷眼看就攀上了陈王,极有可能会危险家主之位,家主却似乎并不在乎。

    虽然小岳跟在家主身边一段时间,可从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沈听肆抬头望了眼天边的时辰,又是一日黄昏落幕。

    他眼中浮起浅笑,温声道:“无事,就让他去罢。”

    小岳闻言微怔。

    “天要黑了。”

    青年含暖意的呢喃响起,打断了小岳心中腹诽。

    小岳转过头看着窗外。

    竹影清疏,黄昏斑驳的光落在窗牖上带着春的暖意。

    又到了要家主就寝的时候了。

    家主平素事务繁忙,每日会在书房待上几个时辰,然后在日头渐落时回到寝居就寝。

    每当此时,下人早已将晚膳摆在厅堂前,等着家主前来用饭。

    家主虽脾性好,待人温和,但特殊习性却不少,一日三餐皆需摆放在大厅。

    不过家主很少会在大厅用饭,大多时会命人放置食盒,他亲自挑选后提回院中。

    众人只当家主是在迦南寺养成的习性,沈府的下人早已习惯了。

    今日也一样不例外。

    年轻俊美的家主提着食盒离去后,候在大厅的下人收拾残羹时留意到,家主似乎今日挑拣的肉糜有些多。

    都说出家人不食肉糜,可在沈府,家主经常会让后厨的人变着法儿做荤菜。

    黄昏的余晖散尽,寝居的门被推开。

    室内墙角的青玉五枝灯上,仙鹤衔着夜明珠,在昏暗的房中散发着微弱的光。

    沈听肆走进去,将食盒中的玉碟摆放在桌上,然后才踅身走进珠帘垂挂的深处。

    床幔长垂下,榻上隐约隆起一道细微的弧度。

    他单手撩开珠帘,望着里面的女人,眼尾荡出温柔的浅笑:“怜娘,用膳了。”

    床上的女人神色宁静,乖巧地躺在榻上,似睡得很熟,并未听见他的声音。

    他站在原地又唤了几声,她仍旧没有动静,不由面露无奈。

    她睡很久了。

    他走近珠帘深处坐在榻沿边,垂眸望着女人睡得薄红的脸颊,指尖拂过她的面容,轻声开口:“怜娘怎么还不醒来。”

    女人回答不了他的自言自语。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缓缓俯身捧起她的脸,舌尖顶开女人毫无防备的唇,雪白的耳畔渐渐洇出艳丽的颜色。

    昨夜被弄一夜的谢观怜此刻浑身虚软,方才歇下片刻又隐约察觉青年缠了上来,像是吞噬人的艳鬼,捧着她的脸庞吻着。

    她累得睁不开眼,浑浑噩噩得犹如在梦中。

    即便没有女人的回应,他仍旧乐此不疲,好似如何都亲不够,吻她的唇。

    他用鼻尖蹭她的脸颊,直至眼尾湿红,气喘吁吁,才单手抓住床幔上悬挂的铃铛。

    叮铃——

    几声有节奏的铃铛声响起,像是寺庙中清晨的钟声,原本沉睡的女人被吵得陡然眼开眼。

    谢观怜入目便是青年俊美的脸,正如梦魇中怨死的鬼,望着她浅笑。

    他的薄唇鲜艳,浮着晶莹的水光,像是刚被人吮过,“怜娘,终于醒了。”

    谢观怜唇瓣发麻,舌尖也有些疼,不用猜便知又是被他吻醒的。

    这几日,她总是能睡很久,醒来后浑身无力得连手都提不起力气。

    她没有先回答他的话,而是看了眼窗外。

    外面黑了。

    “怜娘。”他不满她醒来看向外面,低头咬了她的唇,可又不舍得用力,便轻柔地啮齿着慢慢含弄。

    “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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