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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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醉意的神态无辜,像是没听懂:“你说的是谁?”

    沈月白愤恨地看着他,“谢观怜。”

    “谢…观…怜…”他跟着一字一顿地呢喃,然后肩胛微颤地笑了,灰白的长袍随他的轻笑抖动,右耳上的红坠在夜月下晃出暗影。

    谢观怜已经落下悬崖死了,连雁门的谢府都已经举办了丧事。

    所有人都知道,谢观怜已经死了,偏生他与张正知觉得她没死。

    青年浅笑地望着他,悲悯的眼神像是在执迷不悟之人:“你们都说她死了、失踪了。”

    他忽然莫名的一句话,让沈月白脸色微变,“她没死,定是你将观怜藏起来了,因为她想与我在一起,你将她还给……”

    随着他的质问,青年潋滟的眼尾弯起,散漫地靠在柱上,望向他的眼神混着冷感的轻慢。

    “你知道吗,你很吵。”

    像是一条甩不掉的狗,人都‘死’了,还觉得是有人藏起来了。

    沈月白见他这种姿态,已觉得不用再问,若真是沈听肆将人藏了起来,必定是不会承认的,他又何必多此一问。

    他不欲与他多说,拂袖转身。

    现在重要的是,他要去找张正知,联合他一起将观怜救出来。

    可刚走几步,沈月白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目光落在青年喉结上的那颗黑痣上。

    沈月白道:“兄长,你可知,你脖颈上的那颗痣,曾经我也有。”

    说罢他转身下台阶。

    而靠在柱上的青年抬手,很轻地抚摸喉结上的那颗痣。

    谢观怜最爱的便是亲吻着这颗痣。

    她爱到,现在他听见此话,抬眸乜向前方的沈月白。

    他的眼尾洇湿着红痕,脸庞被黑夜笼罩得神色难辨,殷红的唇瓣蠕动,问:“你方才说什么?”

    沈月白转过头,看着他朝自己走来,道:“你不过只是替代品,她对你所言的喜欢都只是……”

    还没有讲完话,面前的青年懒垂下乌睫,忽然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木头,猛地对着他砸下。

    嘭——

    木棍被砸断了。

    沈月白被砸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生疼,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脸。

    刚一伸出手,又被人用力踩在脚下。

    又是一棍袭来,像是打碎了他的肩胛,疼得他忍不住呻。吟。

    青年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温声细语地呢喃:“难怪,我总说,她为何每次都要蒙我的脸,还要这般骗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死了,这样她就不会只当我是替代品。”

    沈月白听见他的呢喃,猛然看着眼前浅笑晏晏的青年。

    春夜的冷风习习,直吹进人骨子里。

    第56章 他疯了

    门被人撞开,在黑夜里发出剧烈的声响,惊醒了躺在床上睡得正沉的谢观怜。

    不知发生何事了,她猛地从坐起身,美眸诧异地转过去。

    只见青年颀长的身子懒懒地靠在门框上,一双黝黑的眼似夜里伺机而动的动物,玉青色的月光落在他半张脸庞上,耳垂上的血红流苏似在滴血。

    他耳上戴的那莲花流苏红耳坠,是她在房中待久了无趣,而扯下床幔子上的配饰做成的。

    他误以为是她送的,近日都戴在耳上,原就清冷的容色因这一抹红,多了几分绝艳的姝色。

    就在她打量他时,他同样也在极为淡漠地打量她,目光毫无掩饰地落在她的脸上,肆意的目光从上至下,沉默的在等着她开口。

    黑夜里的青年身后是空寂乌云的天,月盘清冷硕大,画面绮丽的阴冷让她心口突跳,下意识看向门窗。

    她已经将撬开过的窗户恢复了,还用东西挡住了,只要不去推窗,是不会被发现。

    院中没有下人,偶尔只有打扫的仆人,那些人从不会进来。

    他应该没有

    发现罢?

    “怜娘醒了?”

    靠在门口的青年盯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步履蹒跚地朝她走去。

    随着他越发靠近,一股淡淡的酒气袭来。

    谢观怜往后退了点,“你去什么地方了,这么晚才回来。”

    坐在床上说的话像极了独守空房,等丈夫回来的妻子,但她没有埋怨,甚至还在后退。

    他忽然笑了声。

    谢观怜听见他莫名的笑声,古怪地打量他。

    床头微弱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不知喝了多少,玉面潮红,神态迷离,连走路都虚浮如在梦中。

    他走近后没发现面前的脚榻,被绊了下,高大的身躯无力似地往前扑去。

    谢观怜下意识伸手将他接住。

    青年顺势靠在她的肩上,侧过头,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上,轻声问:“是我吵醒你了吗?”

    “没……”她不自在地别过头,“你醉了吗?”

    “没有。”

    他用鼻尖蹭她的下颌,沙哑的嗓音含笑:“既然我没有吵醒怜娘,那你是在等我回来吗?我很高兴,以后都如此等我好不好……怜娘,我真的很喜欢。”

    还说没醉,讲话间的酒气扑面而来,还说着他从不会说的话,含糊的腔调得给她一种毛骨悚然的黏人。

    “嗯。”她不欲与醉酒之人纠缠,随口应他的话。

    孰料,他听见她的应声又莫名笑了,胸腔震动,双手抱得越发用力。

    他有些重,压在身上她有些喘不过气。

    谢观怜想要推开他,但他不想被拒绝,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压在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她倒在榻上,抬着春杏般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那双水琉璃般的眼珠在烛光下沾着无辜的湿润。

    她似妩媚妖冶的花,花枝上生着刺,看似娇弱,却碰一下就有无形的毒刺扎进他的肌肤中,注入的毒汁埋伏在体内,时不时会疼得他心脏疯狂搅动。

    “你、你怎么了?”谢观怜被他的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止不住地挣扎,“放开我,捏疼了。”

    他恍然大悟般松开手,仍在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如阴冷窥视的鬼魅,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轻声唤她的全名:“谢观怜。”

    谢观怜背脊无端生寒,从他不正常的语气中越发确信,他可能发觉今日她想逃出去,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还没找到出去的路,就被发现了,实在倒霉。

    谢观怜暗暗斟酌说辞,欲开口解释,他先俯下身,俊美的面庞停在她的眼前三指距离。

    “我从未问过你,你当初为何要引诱我,是喜欢我什么?”

    如此自大的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会显得格外可笑,但从他口中说出来,不会让人心觉可笑,反而自然得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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