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来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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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喋喋不休呢。”

    看她过来了,郑云州把唇边没点的烟拿下来丢掉。

    他拧了下她的脸:“我这算轻的!”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民宿后山的竹林里郁郁葱葱,缭绕着雾一样绵软的雨丝。

    林中的鸟没处藏,乱哄哄地叫了起来,百啭千声。

    没关上窗的房间内,林西月咬住了手指,还是有呜咽溢了出来。

    郑云州在吻她的同时,毫无征兆地梃偠,刚才在沙发上厮磨了那么久,几乎是一碰到她,就有清亮的津液淌出来,温吞地涂满,没有一丝缝隙地缠绞住他。

    只是几个月而已,郑云州仿佛比第一次还情动得厉害。

    他喉结滚了又滚,不断地去勾出她湿红的舌头来吻,把她抱在了身上,这样能最大限度地槎褥,他一下下冲破阻力醜峒着,含住她的耳垂说:“痂得我那么紧啊?”

    林西月一向吃不下他,他又次次是开合极大的动作,龚口掟得又酸又胀,她被撑得发不出一句声音。

    到第七下的时候,她咬着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地泄了。

    郑云州抱紧了她,看着她瞳孔涣散地倒在自己肩上,一双手紧紧地扒着他,身体仍拼命收缩,枢副得他额头上青筋凸起。

    他捧起她的脸来吻,含糊不清地问:“好点了吗?”

    林西月没说话,她从他的身t?上摔了下去,脸在枕头里,高高地鞘起来,朝他露出粉红的唇瓣,呜呜了两声。看得郑云州的脉搏一阵狂跳,他掐住她的腰,俯身上去,将自己深埋在里面,惹得她浑身痉挛。

    她在引诱他,他受不了这样的引诱。

    林西月轻轻地挣扎,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根本不是。

    但郑云州牢牢地摁住她,她不禁挵,不过两三分钟之内,又紧紧攥着床单,脸涨成血红,不争气地瘫软下来。

    不晓得落了几场雨,林西月只觉得身体里的水分都被蒸发干了。

    她被喂得好撑,也有几次是她自己要吃,吃得自己直栁閖,又往郑云州身上蹭过去。

    屋子里模糊低沉的动静一直到下半夜才停。

    睡着前,她偎在郑云州的怀里,总觉得还有什么没说,但好像也没必要说了。

    那半个月林西月过得很平静。

    她每天醒来时,郑云州都还睡着。

    林西月放轻步子去浴室里洗漱,再走到学校。

    晚上回来,他们一起吃完饭,往河边和田头去散步,聊些无关痛痒的事。

    没有人用文字涂抹曾经,也没有人主动提起将来。

    郑云州不逼问她是不是爱他,也不再时时刻刻把心挖出来给她看,问她为什么不能也这样做。

    他已经把她吓跑了一次,禁不起第二次了。

    林西月最后去了一趟金柳家,跟她道谢。

    郑云州陪着她,把提前准备的礼物放在桌上。

    “怎么还这么客气?”金柳怕郑云州,想到他的警卫敲门时的凶恶样子,至今瑟瑟发抖。

    林西月笑说:“应该的,打扰阿姐这么久了,也没给你买过什么。”

    金柳哎了一声:“上完课就回去了吧?临走前再来我这里吃顿饭,我送送你们。”

    “不用。”林西月婉拒了,她望了一眼郑云州说,“他每天都有很多事,课程结束我们就得走,不好再耽误了。”

    “那好,一路平安。”

    从她家出来,郑云州牵着她,目测了一下到学校的距离:“你每天都走这么远?”

    她挽着他的手臂说:“锻炼身体呀,你不也希望我早上起来跑步,而不是拧开灯背书吗?”

    郑云州笑:“我看身体也没有很好,两三次就喊着不行了,说吃不下,好胀。”

    林西月紧张地打量周围,笔直地站好了,也不敢再和他挨得那么近。

    “干什么?”郑云州把她拉过来,“这没你的学生,有也听不懂。”

    林西月不以为然:“别掉以轻心,现在的小孩子可精明了,什么都晓得。”

    离得河边近了,湿热的风里都是新刈的稻禾香,田垄间传来几声短促的鸡鸣。

    走到桥上时,林西月拽了拽他的袖子:“腿有点软了,歇会儿。”

    郑云州说:“歇不了,我八点钟还有个会,就剩十五分钟了。”

    林西月啊了一下:“那你不早说,我们快走。”

    “不是走不动了吗?”

    “咬牙总可以走一段。”

    郑云州往下站了一格:“不用你咬牙,上来,我背你还快一点。”

    林西月犹疑了下,还是抱了上去,趴在他耳边问:“你能背得起我吧?”

    “当然,你忘了昨天是谁抱着你做了那么久?”郑云州托了下她,往上扶了扶。

    林西月看了眼远远跟着的警卫:“郑云州,我们能打个商量吗?”

    郑云州扭头贴上她的脸:“打。”

    林西月说:“以后这些话,留到房间里说,不能在外面讲。”

    “行,到房间里说。”

    过了桥,林西月拿下巴去蹭了下他的颈窝:“你身体好多了,不像刚来的那天晚上,看着病歪歪的,说话也不如现在响。”

    郑云州嗯了声:“晚上觉睡得好,精神也就好了。”

    “那你之前晚上呢?难道都没有睡?”林西月忙问。

    他看着路,语气平淡地像在聊庄稼的收成:“失眠,想你会在哪儿,想我找到你以后,怎么才能把你带回来,想我再这样下去,身体会不会垮掉,袁褚非要给我安排体检,但也查不出问题。我又想,那可能就是死期还没到。”

    浓重的夜色里,林西月在他背上抖了下。

    郑云州竟然想到死。

    她的手臂绕过去,牢牢地攀住了他的脖子,打着颤说:“别乱讲话,呸掉。”

    郑云州笑她:“哪有那么迷信?小小年纪,学得跟我妈一样。”

    “你呸掉呀。”林西月着急地拍了拍他。

    郑云州无奈地偏过头:“好,呸呸呸。”

    又走了一段,林西月看了眼运动手环:“郑总,你的会还有五分钟开始哦。”

    郑云州箍紧了她的腿:“林西月,你抱稳了啊,我开始跑了。”

    “哎,你怎么那么快起步,我还没”

    林西月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吓得伏低头,搂紧了他。

    郑云州已经跑起来,背着她在黄土地上狂奔。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沙沙地响,像她蓬勃而鲜活的心跳。

    人们是无法立足当下去衡量某个时刻的价值的。

    除非有朝一日突然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可能回去。

    后来林西月把这句话写在纸上,押进了她厚厚的学习资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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