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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130-140(第6/18页)
春尽。”
他盯着问月鼎,却看问月鼎愣了一下,眼中莫名浮现出一抹惊愕与不可置信。
他倏然坐直身子:“这不可能,你”
凌苍粟给问月鼎传音:“你这群朋友,都靠谱吗?”
他怎么记得在和语阁时,这群孩子都不太靠谱。
“偶尔会靠不住,不过他们会尽力帮忙。”
问月鼎分了醒神的丹药给他们。
“对了。”
服下丹药,齐改的状态好了许多。
他伸了个懒腰:“你们一直说着找东西,到底是找什么?”
许逐星:
找《往左成魔,往右成仙?我自修一道遮天!》。
或者喊它窥天卷。
可他被规则压着,说不出口。
良久,问月鼎只能道。
“找一本书。”
第 134 章 谁问你
今日格外地顺利,找到的书页一如既往半死不活,只稍微扑腾了会,便被联手擒住。
许久没外出的齐改十分兴奋,收了符便急匆匆凑过来看被问月鼎攥在手中的纸。
看着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上面的字,究竟是何意?”
他困惑地问问月鼎。
“啥?”楚江困惑地挠了挠头,“这不是一张没写字的纸么?”
而孙明珏眯着眼睛看,半晌没说话。
问月鼎心中一凛。
他看向齐改:“你能瞧见多少字?”
木门的吱呀声随着屋外人远去的脚步声一同消散。
问月鼎拥着被子坐在床榻的最角落,望着许逐星眨了眨眼。
许逐星没有看他,低头望向手中的药碗。
问月鼎一句“不喝”还未下意识说出口,忽然感觉脖颈一凉。
一把长剑破空而出,在逼近他命脉时又生生止住,剑刃微倾,歃血寒凉。
那是许逐星的本命之剑——微尘里。
“一微尘里三千界”,一寸剑意,三千浮生,不过剑意便能伤人。许逐星最先回过神。
他倏然抬手,将一件外套披在房间内的人身上的同时,单手拉住旁边的边叙,足尖一点,毫无迟疑地疾步退出了房门。
“砰”的一声闷响,面前的门应声而关,边叙身子一震,倏然回过神。
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师弟,你……”
“你今晚先回去……”许逐星张了张口,松开拉着他的手,低声开口。
边叙似乎依旧处于震惊中,呆愣愣地继续发问:“刚才那是什么——”
许逐星揉了揉眉心:“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边叙不依不饶:“刚才大师兄在和你说什么……”
许逐星神情复杂:“那不是问宿泱,过两天我再跟你解释……”
边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望着紧闭的房门:“所以你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
许逐星终于意识到两人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先一步止住了话语。
边叙却还没有意识到异常,自顾自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所以你们今晚是……偷偷约好的吗?”
许逐星向来平静的神情间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
他不可置信地抬眼:“你说什么?”
边叙望望紧闭的房门,又望望面前的人,整个人欲言又止。
许逐星闭了闭眼,终于咬牙挤出一句话:“不是。他不是问宿泱,我们也没有约好。”
他等了几秒,见面前的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四师兄还想要问什么?”
“那真的不是大师兄?”他话音刚落,便听边叙执拗开口。
边叙今晚本就是来找许逐星询问这件事,没想到正赶上许逐星急急忙忙出门寻人。
边叙不请自来地也跟了过来,没承想便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他看着许逐星想要再次否认,蹙眉先一步开口:“刚才那明明就是大师兄,为何你和大师兄都一概否认?虽然我不知为何样貌我无法分辨,但那气息间的熟悉感分明完全一致……”
许逐星神情间没有半分惊诧,边叙细细望着对面人的神情,声音倏忽间多了一份不可置信。
“大师兄样貌的改变是你做的?”
他心念电转,意识到了什么,语气一点点沉了下来:“师弟,你在防着我?”
许逐星默然望着他,不置可否,但也不发一言。
边叙静了几秒,忽然咧了咧唇:“宗主,你这样做,是为了宗门,为了大师兄,还是为了你自己?”
许逐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眉头微皱,“四师兄什么意思?”
“大师兄昨日说他心悦你,”边叙盯着他,“松一说他回宗门也只为看你。”
许逐星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攥紧。
他直接开口打断边叙的话:“不可能。”
而被微尘里伤过的人,即便伤口愈合,再靠近时经脉也会感到隐痛,久而久之便可带来深入骨髓的痛楚。
——据说当年魔族大战,最终关头便是许逐星手持微尘里,一剑定乾坤。
剑刃出鞘,无人不惧。
许逐星举着长剑,垂下眼,无波无澜地望着面前的人。学堂内,问月鼎闭上眼,轻轻按了按眉心。
他感觉身体的力气终于恢复了几分,直起身伸了个懒腰,环顾了一圈,再次飘飘悠悠向一个方向走去。
松一依旧站在刚才长老弟子的棍子旁,瞪着一双眼不知在想什么。
旁边忽然有人凑了过来:“你在做什么?”
“方才宗主说的那个禁闭时长”松一下意识开口,下一秒,在意识到旁边的人是谁时,瞬间警惕转头。
“你过来干什么?”
问月鼎眨了眨眼,笑眯眯开口:“我有些事想要请教小师侄。”
松一冷哼一声:“免了,道不同不相为谋,问公子方才的话,既然已经摆明了与他们一起同流合污,那与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到面前一阵清幽的吐息相近。
松一倏然回过头,便看到问月鼎手掌抵着桌子,越过桌案,半个身子都凑到了松一跟前。
他今日还穿着一袭白衣,只是去了血污,素得像块连斑纹都没有的玉,清冷冷带着凉意。
明明隔着一张桌子,两人的距离却仿佛近在咫尺,松一几乎能闻到问月鼎身上浅淡的药香。
他耳朵瞬间滚烫了起来。
“小师侄刚才生气了啊?”问月鼎望着他,笑眯眯开口。
松一耳尖爆红,下意识摇了摇头,倏然又反应过来什么,囫囵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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