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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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秋霜这种不擅长铸器的学生都能铸造出一把完整的剑,但许逐星不行,火焰在他的手中并不像锻造的铁锤,而是天生的利器,焚烧万物。

    许逐星是最后一个离开铸器房的人,他将烧铸的断剑丢进水里,通红的剑身慢慢变得乌黑。

    问月鼎站在窗外静静地看着小师弟一次次尝试,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漆黑安静的铸器房仿佛一个牢笼将少年禁锢其中,许逐星抹去滴落的汗液,将破裂的剑身丢到地上,他脱力地靠坐在桌前,整整一年……虽然他是最先学会控火的人,却依旧无法铸造出完整的武器。

    黑暗中指尖亮起一团火焰,它平稳地燃烧在许逐星的掌心,还能开出火莲的形状,最后一点点熄灭,铸器房又归于黑暗。

    黑暗中传出细碎的哭声,问月鼎缓缓推开了铸器房的大门,少年像受伤的小兽蜷缩在桌下,一旁是碎裂的断剑。

    “师兄买了蛋烘糕,还是热的。”问月鼎轻轻蹲在许逐星旁边,将碎裂的剑身拾到一边。

    “师兄……”许逐星瓮声瓮气地喊道,头却偏到一旁不愿意看问月鼎。

    少年觉得自己在别人面前哭,面子都掉光了,怎么都不愿意转过头来对着问月鼎。

    “铸器并不是心急就可以完成的事情,小星你看着我…”问月鼎伸手抚去他一侧的泪水,燃着鲸油的灯笼被放在地上,许逐星转过身来便看见烛光下问月鼎温柔的面庞。

    “师兄…呜……我怎么都做不好…”他终于忍不住扑倒了问月鼎的怀里。

    问月鼎抱着少年,手掌轻轻地拍在他背上,少年湿漉漉的脸颊蹭在问月鼎的胸口,就像下雨打湿的小猫。

    “师兄以前学符咒的时候怎么学都学不会,我买了很多高级的符纸全都浪费了,可是其他人学几次边牢记于心,但我始终都做不到。”

    “后来我明白一个道理,人有自己擅长的事物,也会有不擅长的事情,虽然我学不会符咒,但我喜欢铸器,也很擅长它。”

    “小星你还有很多时间去寻找你擅长的事物,不必拘泥于铸器。”问月鼎笑着道。

    许逐星缓缓抬起头来,“我怕师兄会离我越来越远…”

    问月鼎拧了拧许逐星的脸颊肉,“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要每天想东想西的”说着从芥子袋中拿出买的蛋烘糕。

    糕点松松软软还冒着热气,上面撒了些红豆和黄豆粉,一口下去甜甜糯糯的。

    许逐星喜欢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有时候问月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只黏人的小猫。

    他低头看着许逐星一口一口吃掉了手中的糕点,琉璃色的眼睛里全是满足,撇开发红的眼眶,丝毫看不出刚刚号啕大哭的样子。

    那天之后许逐星便没有再去学堂,问月鼎将他带到了流云峰的藏书阁,希望足够多的书籍和心法能让许逐星找到自己擅长的事物。

    许逐星很快投入到了书海之中,还颇为乖巧地做起了读书笔记,每日交给问月鼎检查。

    虽然许逐星没有再去学堂,问月鼎能陪着他的时间也很少,毕竟年末了,各式的武器也该铸造完成交与买主。

    许逐星是在这时喜欢上在流云峰的望海崖打发时间的,他带着书坐在望海崖边上,时间就像沙一样流逝,到了晚上他就能见到结束锻造的问月鼎。

    那天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在望海崖修炼着心法,风吹过膝盖上的心法书,竟露出来一枚古朴的簪子。

    许逐星从未见过这个簪子,却莫名觉得熟悉。

    当他手触摸上的那一刹,耳畔响起了人的声音。

    “你为何不试试剑宗的心法,蓬莱宗的并不适合你。”那声音飘荡在耳边,许逐星猛地转身打量四周却空空如也,整个望海崖只有他一个人在这。

    “我不是鬼,只是你手中的簪子而已。”

    等到太阳落山之时,问月鼎懒散地躺在一旁的躺椅上,属于衍元湄的剑被放在了一旁的剑匣中。

    许逐星带着望海崖潮湿的水汽推开了铸器房的门,他一眼便望到了剑匣中静静躺着的那把软剑。

    问月鼎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许逐星正坐在他身侧,将薄毯盖在他身上。

    “师兄,我想好了,我想学剑。”

    他站起身,毫无自尊地在他面前迅速将衣物褪去。

    带着大大小小新旧伤疤,线条流畅好看的肌肉横在他面前。

    毫无经验的两人,一个虚弱,一个癫狂,鲜血毫不意外地顺着衔接的地方落下。

    “问月鼎”想要停,可“许逐星”好似没知觉般不受控制。

    宛如吃到断头饭的亡命之徒一样,怎么都不松开。

    他几次想亲他,却看着他抗拒模样,只能抿嘴忍住。

    他拉着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胸口。

    像是一只短暂找到避雨之所,却明白棚屋明日就会坍塌的小犬一般,“许逐星”蹭了蹭他的脖颈。

    “哥”

    他的眼中灰暗,却眷恋道。

    “我爱你。”

    第 69 章   能去哪

    能回应“许逐星”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问月鼎”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不反抗,却也不回应。

    “午时了月鼎醒醒”

    隐约从很远的地方传出呼唤声,一声比一声清楚。

    “问月鼎,醒醒!”

    是梦外的许逐星在喊他。

    随着胸口处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问月鼎发现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自己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排在问月鼎后面的近百位新弟子也是如此,齐刷刷地注视他,灼热的视线简直要把他的后背烧穿。

    一阵静默弥漫开来。

    问月鼎在充满压力的氛围里面不改色。

    掌门看起来极为严肃,淡淡道:“只拜剑尊为师,不考虑其他人?”

    问月鼎:“是。”

    掌门道:“你可知剑尊成名至今已有三百年,想要拜在剑尊座下的弟子数以万计,却从未有一人成功过。”

    问月鼎眼睛亮了:这就更妙了!

    他开口抑扬顿挫、感情丰沛:“那我便要成为剑尊座下第一个弟子,绝不拜其他人为师!”

    掌门眼中闪过赞赏,长老们虽比不上剑尊修为高深,却也是修真界顶尖的修士,此子面对这等诱惑都不动摇,实乃心性坚定。

    “勇气可嘉,可惜剑尊并不收徒。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拜其他长老为师,便是拜在本座门下亦……”

    宿均一听到便知掌门是起了爱才之心,飞快给自家师尊传音:您忘了他是师叔祖看中的弟子?那是能随便抢的吗?!

    掌门倍感震惊:你不早说!不对,此事他完全不知情啊。

    他立刻话头一转:“……亦不是不能考虑。”

    五长老倏地回头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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