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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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不是?

    可还没等他将这纸婚约吞进肚子,再回味几番,一道报喜便已匆忙而至。

    那人在门外惊喜万分地叫道:

    “大师兄——小师弟醒了!你快去看看他!”

    “可他没有玉牌,是怎么进入内阁的?”

    抢在许逐星之前,尘堰痛心疾首:“是这孽徒嫉妒四师弟的天资,所以偷了我的玉牌混入内阁,想要暗害四师弟!”

    “若不是我生了重病,定然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尘堰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真的演的,又开始变得不清醒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着胡话。

    他的弟子们担忧地看向问月鼎,祈求道:“师叔,师尊他真的受不住了。”

    这么一说,反倒问月鼎成了得理不饶人。

    尘堰这些天重病的确是事实,连谷雁锦都可以作证,大庭广众下为难病人,难免落人口舌。

    真是阴损的办法。

    不管明蜀能不能成功,尘堰都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二师兄也是受了明蜀蒙骗,我自然不怪你。”

    问月鼎当然不能让他得逞,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明蜀:“不过明蜀的做法太阴损,理应受到处置。”

    明蜀显然和尘堰达成了什么协议,怎么都不供出幕后主使来。

    “那是自然。”尘堰应声,“但我和他师徒一场,他也没犯下大错,还请师弟留他一条性命。”

    他哀哀就要跪下,徒弟们又是阵哭天抢地,把他扶起来。

    “按照宗规处置就好。”

    问月鼎走上前,吓得原本已经站稳的尘堰往后倒去。

    众目睽睽下,他只是平和地拍了拍尘堰的肩膀,给他顺气。

    “师兄,别太操心了。”

    “这几日宗门里的事,我会替你尽数料理好,你就安生休息,病好了再说。”

    说罢,问月鼎后退半步,徒留尘堰惊疑不定。

    病好了再说?恐怕到时宗门大小事务都归问月鼎管了!

    问月鼎说得尘堰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珠子爆凸,被一群弟子挨着,好半天才回过神。

    尘堰已经后悔了。

    这几日连夜噩梦摧残他的心智,导致他看到问月鼎抢了自己的差事急火攻心,弄出了不完备的决策。

    虽然只是损失了个徒弟,但明蜀这般听话的人不多见,实在是可惜了。

    他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分明火没烧到他身上,他确是哪哪都感觉不对劲。

    被徒弟们带走前,尘堰瞧见安静站在一旁的许逐星。

    混沌的大脑涌入片刻清明,他浑身不自觉地颤抖。

    对,他知道哪里不对了。

    他没有如同许逐星所说般适可而止,反倒是去招惹问月鼎。

    片刻清明后,混乱的思绪愈发混乱。

    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可他四肢冷得像坠入冰窖。

    直觉告诉他,不能犯许逐星的忌讳。

    而许逐星自始至终根本没看他,而是望向问月鼎的方向。

    问月鼎走到明蜀跟前:“真是你做的?”

    “是。”明蜀咬牙。

    他只要不认,离开持明宗后尘堰总会给些好处的,但要是认下来,两边都完蛋了。

    “因为我嫉妒你的天资。”他双目发红,“凭什么你我岁数相近,境界差距却如此之大。”

    问月鼎静默片刻,忽地一笑。

    “好吧,那真是难为你跨过三个大境界来眼红我。”

    他当然不会杀了明蜀,反正明蜀不说,始作俑者尘堰现在又疯又痴,也掀不起风浪。

    他们的账,还能慢慢清算。

    许逐星静静看着他,眼底带了含蓄又热切的审视。

    脸贴着柔软的布料,问月鼎不说话,他也沉默着。

    周围安静得可怕。

    许逐星微侧过头,唇边贴在绒帽边缘,落下一个除去他和飞雪,无人知晓的吻。

    没有的事。

    谁会喜欢一个很懒的笨蛋?

    他刚要状似无意地说,呆头鹅抢先一步开口。

    “他污你清白。”问月鼎的声音透着丝丝得意。

    “所以我替你骂回去了。”

    许逐星:

    哈哈!

    他就知道。

    第 48 章   昼夜转

    正月初四。

    少年人们挤在排队进入和语阁的人流里。

    除了许逐星,个个无精打采。

    齐改被一群试锋修士拥着,疯狂打着哈欠,孙明珏和楚江也跟自家宗门的修士凑在一起,头一点一点。

    问月鼎更狠,易容之后,把符咒往脑袋上一贴,两眼一闭。

    排着队就睡着了。

    眼见着问月鼎前面露出点空,一个等不及的壮汉试图挤开他强行插队。

    “滚。”

    阴沉的少年声音响起。

    双目猩红的黑犬面直勾勾盯着他,许逐星的手指咔咔作响。

    吓得壮汉一哆嗦,再不敢造次。

    “醒醒。”又过一阵,许逐星放缓声音,将问月鼎脑门上的符咒揭开。

    “快轮着我们了。”此话一说,宴会忽然寂静起来,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乐师们浑身僵硬,声乐一停,原本热闹不已的气氛便倏然诡异起来,所有人笑容凝固,悄悄地觑了眼宴厅最高处。

    那里正坐着一人。

    和沈乘舟一脸禁欲模样不同,他虽然也气宇非凡,身上却飘着一股悍匪之气,脖颈处佩戴一狼牙项链,剑眉星目,肌肉紧实的胸膛裸露出来,似乎还有酒渍撒在其上,顺着肌理往下,实在是夺人眼球至极。

    他漫不经心地端着一碗琉璃盏,随意地坐在主位上,闻言,抬了抬眼。

    听闻前不久,有人在盟主会议堂上想要弹劾李廷玉,便用的是“啊听说血观音那个魔教妖女自称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好朋友”,李廷玉听了,只是笑了笑。

    可当晚,这人便成为飘在忘川河里的一具浮尸。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李廷玉的未婚妻是被问月鼎所杀,在问月鼎屠城那一夜,他的未婚妻也在。

    因此,问月鼎是李廷玉心中的一根刺,一道最大的雷。

    谁碰谁死。

    李廷玉眼神锐利,嘴角似笑非笑,刚刚失言的人被他如刀般的目光一扫,两腿战战,油然而生一股尿意,忙不迭地退开一步,竟当场跪下,叫饶道:“李盟主饶命!小的酒后失言,自罚掌嘴!”

    他面色恐惧地狂甩自己巴掌啪啪数十下,问月鼎离他们有十几米,都听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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