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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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落地,问月鼎便惊讶地看着屹立在前面,一座巍峨恢弘的陌生建筑。

    以前有这座建筑吗??

    答案是——没有。

    曾经他懒得动手,不过在山壁上开凿了两个洞府罢了,后面当主角的修行慢慢步入正轨,主角便顶着暴雪寒风用时两年多自己动手盖了一间小屋。

    然后在主角期待师尊能住进去的眼神下,某次奖励中问月鼎便也屈尊纡贵地应了。

    当时问月鼎便觉得这点屁大的小事用得着这么高兴,但他住哪儿都无所谓,不过是由简陋的洞府搬进了简陋的小屋罢了。

    倒是在玄冰脉刮出的寒意中,这间小屋能不能保存长久还不一定,这便又是一项考验了,考验主角的阵法造诣。

    还别说,没有问月鼎的帮助,那间小屋倒是岌岌可危地存留了下来。

    因为当时问月鼎说:同样的奖励没有下一次。

    所以若是这间屋子倒了,即便还有下下间屋子,却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该说主角不愧是主角,世界天道的气运之子。

    对于问月鼎讶然的神情,殷云槐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未解释什么,随之一挥手,紧闭的门扉往两边打开。

    问月鼎跟着踏了进去。

    目之所及,一片素白的颜色,晶莹的冰花在窗棂与柱梁上悄然绽放,帷幔随风飘扬,看着是奢华又瑰丽的装饰,却让人感觉到无比的清冷与孤寂。

    问月鼎眼中的迷惑并未减少半分,除了这座以前没有的建筑外,还有主角问名带他来此的目的。

    直到往最里面走去,越过一道略显熟悉的房门,进入到更加熟悉的一间意外朴素的寝室。

    问月鼎眼眸微微睁大。

    他看见了,一口横放在寝室中央,半透明的冰棺。

    以及,仿佛沉睡在冰棺内,一道非常非常眼熟的,白色的身影。

    这不是——他自己吗?!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轻轻地叹息:

    “师尊的遗体,弟子可是保存得好好的呢。”

    巡卫被说的一愣一愣。

    听到危险解除,百姓们重新靠拢过来。

    “多亏了道长。”被问月鼎救下的孩子寻到了父亲,那年轻男人千恩万谢,就要给问月鼎跪下,“您救了我儿子的命!”

    问月鼎将他扶起。

    “只是小事,不足挂齿。”

    “谢谢您。”

    孩童睁大眼睛,窝在父亲怀里,好奇看着问月鼎:“您,您真的是仙人吧?”

    问月鼎失笑。

    “我离仙人还差得星。”

    虽轻易制服走火入魔的剑修,但问月鼎心里高兴不起来。

    剑修那双灰暗的眼睛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若魔性不除,他迟早有天也会变成这副模样。

    问月鼎其他地方机灵,可面对情情爱爱,就是个活脱脱的呆子,怎可能找个彪悍的道侣。

    先前他们出去吃喝,身上的钱都被家里收了,去不起厢房,就会坐在厅堂 。

    偶尔会遇着隔壁有人发酒疯,大肆讲着不上台面的荤段子。他们几个都听得不好意思,眼神东躲西藏,臊得耳朵全红着,一个劲往角落挤。

    只有问月鼎还在埋头安静地吃饭,吃得坦坦荡荡,吃得专心致志。

    只偶尔会抬起头,疑惑看着面红耳赤的几人。

    “你们怎么不吃了?”

    面对那些莫名其妙飞出的情信,问月鼎也只会茫然又礼貌地回绝对方。

    他懒得记人,除了家人、同门和关系好点的朋友,谁都是过眼云烟。

    他们跑出宗,爹娘还会操心他们是不是在不该寻道侣的岁数找同龄女修谈情说爱。

    只有问宗主,他只需要操心问月鼎在外面活着就好。

    “嗯。”回过神,问月鼎轻笑。

    许逐星耳边,终于透出很轻的声音。

    “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第 47 章   呆头鹅

    昼夜更替,日头轮转。

    问月鼎边吃着冒着热气的煎饼,边将院门打开。

    入目,已经在门口站了许久许逐星一身寒气,脸色还带了阴沉。

    见到问月鼎的瞬间,像是还没准备好,他的神情出现一瞬空白。

    “我还没敲门,你怎知我在门口?”

    眨眼功夫,许逐星身上的戾气便被服帖收住。

    “灵力。”问月鼎咽下煎饼,这才慢吞吞道,“且我算过,你突破就在这两日。”

    尘堰没有理会他的疑问,脸上哀戚,声音嘶哑:“是我这徒弟犯了蠢事,还险些误会了四师弟。”

    “误会?”

    问月鼎面露疑惑:“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尘堰重重叹了口气,险些双腿软得站不住,被几个徒弟慌忙扶住。

    “师尊您冷静些,明蜀师弟他鬼迷心窍,您不能因为他伤到身体!”

    “问师叔,您别怪罪师尊了,他在病床上听说师弟犯事,差点气晕过去”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字里行间把尘堰摘得干干净净,锅全扣在明蜀身上。

    问月鼎听得脑子嗡嗡作响,干脆挑了重点:“所以书籍着火是是明蜀做的?”

    聒噪的弟子们顿时安静下来。

    “是。”

    还是许逐星说清了来龙去脉。

    明蜀有些心眼,还披着能隐身的袍子方敢进入内阁,可他的喘息因为紧张变得过于粗重,被镜子尽数记录。

    是明蜀偷偷把炼丹剩下的药粉涂在书封上,这种药粉遇到温度变化就极其容易燃烧,这才让书籍看着像自燃。

    明蜀跪地不语,一副忏悔知错的模样。问月鼎睁开眼睛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大红色,阳光透过盖头,在他清秀漂亮的脸颊上落下一小块阴影。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珍珠流苏在他乌发间跳跃似地闪动,手里牵着合籍大典用的红绣球,一头在他手中,另一头则被他最亲爱的大师兄牵着,耳边是唢呐吹鼓冲天而起,千响炮仗炸响,震耳欲聋。

    然而本该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氛围,此刻却一片死寂,只有炮仗刺鼻的硝烟硫磺味,如鬼雾一般笼罩着这漫漫长阶。

    围观的昆仑弟子面色难看,唢呐吹出来的仿佛不是百鸟朝凤,而是死乐,像是在为一场葬礼哀鸣。

    没有人道贺。

    “问月鼎!你怎么还有脸再踏入昆仑!”

    踏过昆仑的白玉石门槛时,一个昆仑弟子终于忍不住,站出来破口大骂。

    昆仑弟子们站在石阶的两侧,本该笑容满面地献上一句句的祝词,祝福这对新人白头偕老,长长久久。

    然而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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