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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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月鼎敷衍着系统。

    “与其担心我和许逐星发生什么,你不如想办法查查沈摧玉现在在哪,好让我有防备。”

    【我才不知道!】

    系统气急,破罐子破摔。

    这届宿主太难带了,每天不是想坏主意,就是要套它的话。

    它绑定的都只是个炮灰,哪能随意获取主角攻的行踪。

    【宿主这么关心沈摧玉的行踪,有本事就自己去查。】

    “行啊。”

    问月鼎目的达成,笑眯眯地应下:“那我自己查,你就别多嘴了。”

    【你,你!】

    发现被耍的系统吱哇乱叫,一怒之下选择关机。

    没了系统插科打诨,问月鼎脸上的笑意渐淡。

    最近他过得还是太顺了些,顺得他都觉得不自在。

    希望风平浪静的背后,没其他波涛汹涌的麻烦事在等着他。

    尘堰的“病”出乎意料地严重,且在问月鼎接过玉帛的第二日便开始恶化。

    怕尘堰看见问月鼎病情加重,谷雁锦把他拦在门外,只简单告知了问月鼎当下情况。

    原本尘堰还能清醒四个时辰,可现在几乎连人话都不能好好回答。

    他每晚做着离奇的梦,却每晚都会准时入睡,然后在睡着时饱受折磨。

    持明宗对他可算仁至义尽,谷雁锦看不好他,还打算去求莳叶谷的药修过来。

    问月鼎星星看向弟子们进进出出的小筑,许逐星恰好从正门出来。

    谷雁锦早就怀疑尘堰是中了咒,只是其他术修看不出来,还得许逐星亲自去看。

    许逐星脸上是思索表情,问月鼎好奇:“大师兄,二师兄他现在怎样?”

    “像是中了魇咒。”许逐星微微露出困惑模样,“而且是很高阶的咒法。”

    “大师兄也解不开吗?”

    “不能,我一试图解咒,二师弟便痛苦万分。”许逐星叹息,“解铃还需系铃人。”

    “需要下咒的人来解?”

    问月鼎思索:“那岂不是找不到谁下的咒,就没法解了。”

    “是。”

    “再看几日,若是莳叶谷的药修来后还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将他五感封印,再慢慢寻解法。”

    封印五感,尘堰基本上就成植物人,别说仙途,命途都废了。

    这下连问月鼎都有点心疼尘堰。

    “这下咒的人也是阴狠。”他啧声。

    “麻绳挑细处剪,居然把咒下到人梦里。”

    “的确。”

    许逐星移开目光,不想深聊这话题:“我听三师妹说,四师弟过会还要去藏书阁?”

    “对,想去看些书,而且里头清净又安全,还方便核账。”

    这几天尘堰干不了活,问月鼎早晨粗略算了下宗门这几天花费的灵石数目,都找到了不少漏洞。

    尘堰在时喜欢贪小利,觉得账目突然少点钱也没什么,可问月鼎看得难受。

    “多看些书是好事。”

    许逐星赞同。

    “是。”

    又想到昨日晚上“双修”的乌龙,问月鼎摸了摸鼻子,适时止住话题。

    “师尊。”

    路过的青藿提着到她膝盖的药匣,眨巴着大眼睛,用空出来的手指了指许逐星和问月鼎的方向。

    “师伯和师叔怎么不看对方呢。”

    她最近看见师伯和师叔关系变好,分明都是会认真听彼此说话的才对。

    “别理他们。”

    谷雁锦揽着自家小徒弟。

    “嘁,谁知道呢。”

    他不信尘堰让明蜀每日跟着,就只是为找他不快。

    整理的任务已经临近尾声,他这几天放慢了动作,开始查找秘籍中有关魔性记载的部分。

    这类典籍多半都是医书,毕竟数万万年来,因为各种原因堕魔的修士数不胜数,有不少药修潜心研究魔性,并且对此颇为建树。

    在一堆晦涩高深的书籍里,问月鼎找到了个很贴切的比喻,和他当下境遇基本吻合 。

    古籍里记载,如果将修士原本的修为比做白水,魔性功法就是往里头加了茶。

    只要茶叶不去除,哪怕茶汤变多、替换掉水,都是无济于事的。

    越看,问月鼎的心越往下沉。

    原主变强心切,找的魔功千奇百怪又多又杂,想要化解体内魔功,还需要他花大量时间去研究和了解。

    可他只剩下三年命了,哪来的大量时间。

    【宿主,炮灰生存的难度就是很高,您加油嘛!】

    回宗后,他还计划继续查沈摧玉的行踪,洗掉身上的魔性,不能再躺回床上。

    “三师姐怕是说得太夸张了,我不至咳咳咳”

    一阵冷风过,他语速本来就偏快,冷不丁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咳得撕心裂肺。

    迎面对上许逐星不赞同的目光。

    这下是跳进镜泊都洗不清了。

    “不至于如此。”

    青藿接过她的掌事玉牌,提起裙裾快步离去,头上的玉簪急急抖了抖。

    随后,谷雁锦屏退了药寮中其他外门弟子,把窸窸窣窣的声音杜绝在外。

    她手中捏着玉针,准确扎入问月鼎手背上的穴位。

    剧烈的痛感从手部传出,问月鼎额头细汗又多了些,呼吸更加不顺畅。

    “忍住。”

    谷雁锦声音冷淡,又扎入一根玉针,冷叹:“都是你自己作的孽。”

    她虽然言语犀利但并无恶意,更多是日积月累后对问月鼎的无奈和失望。

    面对个持才傲物,从来不听她劝的师弟,谷雁锦当然说不出好话。

    可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问泽忍住闷哼,一言不发。

    随着谷雁锦施针的动作,他原本翻江倒海的五脏六腑都平静下来。

    谷雁锦松了口气,又恢复成懒散模样。

    “好了。”她眨了眨眼,又开始犯困。

    “最近注意休息,别再想着修炼。”

    “多谢师姐。”

    听到他道谢,谷雁锦颇为意外地抬起头来。

    问月鼎回了她个友善的笑。

    谷雁锦看似孤僻又懒散,实则嘴硬心软,医者仁心。可她并不讨作者喜欢,在原书中也下场非常凄惨。

    原因仅是因为她对沈摧玉态度防备,拒绝给他提供一些“助兴”的药,就让沈摧玉这疯子记恨了。

    在一次意外被魔族弄瞎双眼后,沈摧玉拿她的性命要挟许逐星同他欢好,屈从于他。

    谷雁锦仍然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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