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镶边女配的她们: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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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着。

    天人五品以上可以踏空而行,当一道雪亮剑光飞来时,江雨眠抬手将它捏碎,漫天光点洒落。

    有江雨眠在,闻人听雪可以肆无忌惮地练剑了。

    自从晋升天人之后,闻人听雪不敢太用力练剑,她的剑威力太大,每挥出一剑都会带来可怕的后果。

    如果方才江雨眠没有捏碎那道剑光,不远处的山头就会被削掉一小块。

    曲笙寻搬来一个躺椅,坐在悬崖边喝酒,喝一口酒就抬头看一眼天空上的月亮,断断续续地背起了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对着月亮举起酒坛,醉醺醺地说道:“一口敬月亮,一口敬家乡,喝!”

    酒坛里最后一滴酒喝完,闻人听雪的剑也停了。

    江雨眠从天空上缓缓落下,看着曲笙寻醉醺醺的样子,她屈起手指,狠狠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啊,疼死了!”曲笙寻的从躺椅上跳下来,醉眼朦胧地一看,伸出手臂搭上江雨眠的肩膀。

    “老江,你下手轻点,真得很疼!”

    江雨眠一脸冷漠:“酒量这么差还天天喝酒。”

    曲笙寻抱住她,捏着江雨眠的脸,说道:“不,你错了,就是酒量差才要喝酒,我现在醉了,我醉的很厉害,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我现在是个酒鬼,一个单纯而快乐的酒鬼。”

    说着,她挥舞双手,海蓝色的裙摆旋转起来,一个探海翻身后,又张开手臂来了一个大跳,做了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高难度动作。

    江雨眠和闻人听雪这才知道原来她是会跳舞的。

    她跳舞的样子像只光明女神蝶,曲笙寻沉醉在自己的舞蹈里,做完最后一个大跳,她又往地上一趟,开始满地打滚。

    江雨眠和闻人听雪只好一左一右从地上拽起来,曲笙寻哭喊着挣扎:“我不起来,我不走,除非你们给我找个处男过来!”

    东方天际亮起了鱼肚白,听闻师姐回到烟都,就立刻从皇宫赶快来的羽重雪披星戴月,带着一身冬夜里凛冽的寒意,兴冲冲地来到了梨峰的山巅。

    天微微亮,那道超凡脱俗的白衣身影实在太熟悉,她身边还有一个容颜绝美穿着一身浅紫色衣裙姑娘,两人正和一个穿着海蓝色衣裙的漂亮姑娘拉扯着。

    师姐清冷淡漠,这是羽重雪第一次见到她带人回烟都。

    想到不能和师姐独处,羽重雪心里有些微微不高兴,正要开口唤一声师姐,就听那蓝衣姑娘发出一声雷鸣的呐喊。

    “闻人听雪!你和你师弟到底睡了没有!”

    声音响彻云霄,吓走了树上的几只飞鸟。

    羽重雪站在梨树下,脸腾的一下红了。

    师姐清冷的声音悠悠传来,十分淡定:“没有,我和他还没睡。”

    曲笙寻大喊:“那你师弟和别人睡了吗!”

    闻人听雪依旧很淡定的说道:“不知道,他身边有个床宠,修合欢道的,长得很漂亮。”

    曲笙寻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大声嚷嚷起来:“开什么玩笑,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

    闻人听雪的脑壳隐隐作痛。

    她和江雨眠扶着曲笙寻回到屋子里,把这个烂醉如泥的老乡放在床上,勤劳的闻人听雪走出屋子,准备继续练剑。

    细雪剑刚拔出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雄浑的男声:“师姐。”

    闻人听雪转身。

    晨光熹微,偏冷的淡淡光线洒在青年那张秀雅俊美的脸庞上,一双虎豹般的金色眼瞳在此刻有些委屈,羽重雪微微蹙着眉,抿着嘴唇看着闻人听雪。

    “师弟,你回来啦。”

    闻人听雪的声音和她的剑一样,都是偏冷的。

    羽重雪凝视着她,低声说道:“这话应该我问才是。”

    他缓缓向前逼近,青年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有着很强的压迫力,闻人听雪把剑柄抵在他胸前,阻止他靠近。

    细雪剑的剑柄寒凉无比,寒意透骨,羽重雪反而笑了一下,他不退反进,又逼近一步,伸出修长的双手握住剑柄,牢牢盯着闻人听雪的眼睛。

    “我知道师姐舍不得,所以才敢这样造次。”

    闻人听雪总不能真拔剑捅他一剑,看着羽重雪的脸,闻人听雪有一股有劲无处使的无奈。

    显然羽重雪也知道,所以愈发肆无忌惮,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伸出双臂揽住闻人听雪的肩膀,轻轻说道:“师姐,忘了那个卖豆腐的臭男人吧,你的师弟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说话时的温热吐息像蛇信子一样往闻人听雪的耳朵里钻,那股刁钻耳轻柔的痒意让闻人听雪迷糊了一下。

    就在她迷糊的时候,羽重雪亲上了她的耳朵。

    天冷,所以青年的舌尖显得很烫。

    从急切和张狂,逐渐变得温柔缱绻。

    羽重雪的舌尖反反复复舔舐着闻人听雪耳后的艳红小痣,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满足喟叹。

    当闻人听雪的耳垂被羽重雪锋利的牙齿轻轻撕咬时,她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轻哼。

    羽重雪叼着她的耳垂,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低笑。

    伏犀山的天也亮了。

    宋时绥有些嗜睡,她最近睡觉总会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一开始她醒来还会尴尬,等次数多了,她觉得这是孕激素的影响,也就坦然接受了。

    她还发现她能控制梦,当然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本事,但宋时绥觉得很稀奇。

    很多人都有那么一点性压抑,惧怕荡妇羞辱,宋时绥也有一点,因为是梦,她变得很大胆,抛弃了很多顾虑,在梦里尝试了许多新东西。

    也许现实中她依旧不会这样无所顾忌,但是做梦嘛,想那么多干什么。

    宋时绥很喜欢做这种梦,她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纯洁”,她渴望,享受,并且十分贪恋这种欢愉,也许她就是能在这种事上很轻易就能拥有极致欢愉的女人。

    她偶尔会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性和爱哪个更重要。

    如果非要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选一样,这个女人会选什么?

    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太行,万一小何哪天不太行了,她该怎么办,能接受这种落差么?

    再往下想下去,宋时绥就会拍拍自己的脑袋,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日子过得平静幸福,我干嘛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宋时绥无奈笑了笑,穿着常穿的短打劲装下了山,风雪山庄的风景虽然美丽风雅,但是待久了多少会觉得寂寞,宋时绥每个月都会下山闲逛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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