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回君朝满: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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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前,在家里的身份地位尴尬得不行…明家对他来说,大概率也就是工具罢了。

    换位思考一下,虽然他不理解明照临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但他能够理解明照临可以拿自己所有的东西换自己喜欢的东西的行为。

    就是……

    路回扫下去,把针对自己的逐条在心里默念。

    【1、合同续存期间,路回不得和其他任何人,无论第一性别第二性别为何的有非必要肢体接触;

    2、合同续存期间,路回不能精神或肉丨体出丨轨;

    3、合同续存期间,路回不能说一切类似“谢谢”“对不起”等客气用词。】

    没了。

    路回微怔。

    没有什么“不能拒绝亲密接触”?

    他看向明照临,就见明照临依旧是坐在他对面,隔着小茶几,身体极其放松地靠在沙发里,既有几分漫不经心,却也是极其专注地看着他。

    路回低下头,再往下便是【合同期限:直至双方生命结束】。

    绑定一辈子啊…他倒是无所谓。这么多年来,他也没个心动的男女或又或者。所以路回不看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是谁,只看自己现在需要什么。

    未来他会不会后悔,路回不知道,他只知道——

    这日子…他要受够了。

    父亲无数次强调的嘴脸历历在目,还有身为被各种嘲笑看低,甚至明明有能力却被比不上自己的淘汰……路回拿起笔,没有眨眼地签下了合同。

    一式三份,还有一份会放到律师手里。

    路回签完后,就见丘戢拿走了合同,又端上来了真空采血管。

    明照临没有让路回过去,而是自己站起身来,丘戢立马搬了把椅子放到路回旁边,也是明照临身后。

    明照临坐下,示意路回:“修改你的信息需要抽一管血。”

    路回其实没太明白为什么,但他懒得问了,只伸出了胳膊,捞起了袖子。

    这会儿京都温差大,所以路回晚上穿的长袖出门。

    袖子捞上去后,就能够瞧见他也略微锻炼过的小臂,薄肌结实紧密,加上皮肤白,瞧着分外漂亮。

    明照临就很明显地顿了下。

    路回还在想:“…你给我抽么?”

    “别担心。”明照临捏着针管,直勾勾地盯着眼下的那抹白,语气已经有几分微不可觉地飘散。

    丘戢觉察到他的信息素有点不受控制的躁动,默默退了几步。

    ——这么多年,明照临一直是靠抑制剂度过的,一针又一针,他的等级太高了,有时候抑制剂打十几针下去也压不住,故而易感期时总是折磨,平日里也容易失控。

    他们身边这些人早已习惯。

    失控最频繁的时候,就是听到有关路回的消息,亦或是瞧见路回的照片、视频……所以他身边没人不知道路回。

    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件事——今天老板的天气是晴还是暴风雨,端看今天收到的照片里的路回是什么情况。

    明照临很熟练地把压脉带绑好,一边用棉签擦着,一边慢声说:“我大学第二专业是医学,还读了相关的学研。”

    路回倒是知道这个,新闻上有说。

    不过那时候明照临已经分化了,外界传言说他读医学是因为他的超S级有点问题,有说因为等级太高影响生活的,也有说是他原本就是用药物变成超S级所以不稳定的……反正众说纷纭。

    路回也好奇,但他并不问明照临为什么学这个。

    明照临拿着针,手慢慢圈住了路回的手腕。

    触碰到路回的那一刻,他的心尖都颤了颤。

    真的,毫不夸张的修辞。

    那种感觉就像是朝思暮想看了七年甚至七年不止的人,终于落进了他的手里,怎么能不颤抖。

    他稳了稳心绪,才将针精准无误地扎进了血管里。

    路回不怕疼,所以盯着看自己的血液流进了管子里,脑子里还能在想,的血和的血都是一个颜色的,为什么会有和之分呢。

    抽完血后,明照临又用棉签给路回压着口子。

    路回动了动手,见明照临没有要把棉签给他的意思,便又默默放下了手。

    明照临哪怕知道路回不怕疼,但看着,还是忍不住:“疼么?”

    路回默了默:“……我不怕疼。”

    他知道的生理课上学过如何照顾、关怀,所以他告诉明照临:“我是。”

    不是。

    明照临攥着他手腕的手却紧了几分,无声轻叹:“阿回,你是人。”

    他撩起眼皮,直视路回:“是人,也是人,是人都可以怕疼,也都可以被心疼。”

    “如果我赢了,你就不能阻碍我用【心愿券】。”

    明照临:“……”

    他微偏头侧目看向路回,那双桃花眼低下去,眸中晦涩,语气亦有几分意味不明:“阿满,你没有忘记我说过如果我拿到【心愿券】会许什么愿吧?”

    他要“君朝满”和他绑定一辈子,要“君朝满”的一切都由他支配,要“君朝满”属于他……要“君朝满”的前缀就是他的名字。

    路回没有看明照临,而是看着前方的姚皜皜他们,他的视线里不仅有姚皜皜,还有应澄桦、冷渡,所以自然而然地就会想到……

    “虽然我有时候记性不好。”路回在脑海里说:“但你那任谁听了都得说句神经病的愿望,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就赌这一次。

    由天意定夺。

    他也不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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