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继承来的虫族上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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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您。”

    说完,海茵安静地等着被撵出去。僵化期的雌虫很狂热,狂热到令雄虫反胃。在雄虫眼里,这个时期的雌虫,像一条喂不饱的野狗,贪婪、下流且粗鲁,总是吃不够。

    浪荡又饥渴,跟被欲望支配的畜牲没有区别。跟僵化期的雌虫上床,只能称之为交|配。

    兰礼听完,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学霸记起了一个关于雌虫僵化期的知识点,眼神猛地清锐起来。

    他消化了一会儿,看着头低的很下去,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海茵,缓缓眨了眨眼,“你,你的前任雄主,他,他没有,对你,对你,做,做过……亲密行为?”

    海茵身形明显紧绷起来,闷闷应了声:“没有。”

    他最不愿意在这种感情升温的时候,在兰礼面前提起过去。

    僵化晚期……兰礼沉默地看着海茵,心里五味杂成,一阵窒息的难受,堵的他胸腔淤塞。兰礼无法想象,海茵这么多年,是怎样熬过来的……

    他调整好呼吸,“海茵,你离我近点儿。”

    海茵僵硬着身体,把陪护椅往床边挪了挪。

    “不够,再近点。”

    海茵又动了动。

    他实在太老实了,兰礼感觉自己好像在欺负虫。

    兰礼缓缓握住了海茵的手。

    当彼此皮肤接触到一起,温度消融的瞬间,兰礼的心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般,那种强烈的律动太可怕。

    海茵绷着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仿佛都没有。

    兰礼把他的手握的更紧些,“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海茵用沙哑得厉害的嗓音回到,“没,不。”

    他思维全乱了,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兰礼却听懂了。海茵说的是:没有,不够。

    这种程度的接触,好比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兰礼明显感受到海茵的体温在发酵。

    他顿了顿,慢慢倾身靠近,将一枚吻落在了那两瓣紧紧抿着的薄唇上。

    亲完他才退开一点儿,有些害羞地问:“我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你愿不愿意?”

    第38章 自卑

    海茵沉浸在某种不知名的情绪中,答非所问地回了三个字:“不一样。”

    兰礼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明就里地看着海茵,等着海茵解释。

    海茵的精神世界正在下着失序的暴雨,将所有的克制和冷静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他抬起视线,直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次强调:“不一样。”

    他灼热的目光太过直白,兰礼脸都要被烫化,不自觉地结巴起来,“什么…不一样?”

    见他没有记起来,海茵神情难掩失落,不再作声。他用目光扫过雄主好看的眉眼,一寸寸下移,最终定格在那片红润好亲的唇上。下一秒,他失控地吻了上去。

    这个出乎意料的吻,热烈又动情,全然不似兰礼蜻蜓点水,纯情绅士。

    往日冷肃沉稳的海茵上将,主动起来太要命。兰礼豁然瞪大了双眼。

    海茵吻的沉醉,口齿不明道,“您跟上次不一样。”

    上次?

    兰礼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双手撑在海茵的肩上,小力地把距离推开一点儿,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盯着那双漂亮的红宝石眼睛,“上次…你是说,我喝醉那次?”

    海茵垂下眼睛,不置可否。

    “所以,我不是在做梦?”兰礼惊讶又惊喜。

    “嗯。”海茵的气息重重地扑在他脸上。

    心里的猜想得到证实,兰礼却笑不出来,因为他回忆起了自己第二天醒来,跟海茵在餐厅相遇的场景。他眸色骤然一暗,“对不起,我当时态度很差……”

    他抬起指腹,轻轻抚上海茵的眉眼,愧疚地低声道,“……你一定很难过吧。”

    所以才会在感受到他的冷淡后,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最不惊动他的方式,退回到他划出来的陌生界限外。从此清醒克己,不敢行差踏差半分。

    兰礼恍然明白,于海茵来说,那又何尝不是一场逝去的梦呢?

    他呼吸一窒:“我应该想到的,我不该认不出你……”

    怎么可以这样!

    海茵松松扣住了他的手腕儿,“雄主,您并没有做错什么。该道歉的是我,是我趁虚而入,是我没有勇气向您坦白,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兰礼抬起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自责地叹了口气,“我们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

    兰礼目光坚定地看着海茵,“海茵,我们重新开始吧,以后我会对你很好,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海茵眼底泛滥起汹涌的爱意,却又担心吓到兰礼。他顺着兰礼的手腕儿,慢慢往上,一点点捉住兰礼的手指,用力拢在掌心,“雄主,不要对我太好,不然…我会得寸进尺。”

    如同一头即将失控的兽,在最后一丝理智丧失殆尽前,对猎物发出仁慈的警告。再不逃跑就没机会了。

    在这种时候,还能做到这么正人君子,兰礼都想给他发座道德标杆的奖杯。兰礼一瞬不瞬地看着海茵克制起来的眼睛,心疼地轻呵出一口气,“海茵,你好能忍啊。”

    “别忍了吧,允许你对我得寸进尺。”-

    海茵一直在医院陪着兰礼,直到出院。

    兰礼终于记起自己还有一幅没画完的画,那双曾经让他无从落笔的眼睛,如今有了具象的参照物。

    奇怪的是,再次动笔,他看都没看海茵一眼。

    海茵话很少,不会奉承,当兰礼问他画的怎么样的时候,他看了很久,心里在翻江倒海,可语言匮乏,害怕自己词不达意,最后只有一句发自内心的赞叹:“您真厉害。”

    他一本正经的老干部画风,让兰礼忍俊不禁。

    海茵意识到自己很扫兴,又补了一句:“抱歉雄主,我不懂这些。”

    他是块粗笨的木头,浑身上下拼凑不出一个艺术细胞。

    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模样,兰礼呵呵呵地笑了出来,“海茵,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只是在跟你聊天,你这么正派干嘛?”

    出院那天,兰礼把海茵带回了家,那栋一楼一底的别墅。

    那是海茵第一次被邀请走进那扇门。他每一步都走的极其珍惜。

    踩雄主的地毯,坐雄主的沙发,用雄主喝水的水杯,雄主在跟他分享着自己的一切……

    感情升温太快,海茵有种不真实的梦幻。

    兰礼回屋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时,发现脸很红。只要一想到海茵就在楼下,他的心跳就蹿得老快。

    家是温馨又有性张力的地方,在这种私密领地下产生的荷尔蒙反应,与别的地方的性质截然不同。兰礼和海茵都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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