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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12-20(第21/24页)
那时候就告诉你了的。”
赵础眼眶潮湿:“嗯。”
“可是人都会改变。”他低低开口,看着好脆弱,“我和那时候不一样。”
苏合香这回有同感:“那确实,那时候的你不会发酒疯耍流氓。”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变了很多。”赵础的脑袋向她侧了侧,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你不喜欢的,我已经改掉了。”
苏合香没法认同:“是吗,我怎么感觉你更严重了点?”
“你感觉错了。”赵础做出一副坦诚又郑重的姿态,“我看过医生,吃了几个疗程的药。”
苏合香心中一惊,这家伙看医生了?其实她说他神经说他有病,就只是那么说说,没想到他还真的生了病。
是疑心病,还是妄想症啊?
她脑补他一个人去医院做心理咨询的画面……是有点心酸的。
可他就算病好了,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东西,他们回不到过去了。
时间走过不会无痕。
她在他之后,和他弟弟好上
了。
这是事实。
哪怕分了,也不影响那段感情存在过。
她不信他不介意。
说什么复合,谈什么复合。
苏合香不想问赵础治病细节,她又不是医生,知道了能有什么用。
时间在流逝,周围打量的视线只多不少,苏合香搞不懂有什么好看的,还是等车太无聊,手机不好玩。
苏合香刚挪屁股,耳旁就有声音。
“你别去其他地方坐。”赵础说,“不然我会跟着的。”
他顿了顿:“那你又不愿意了。”
苏合香:“……”谁愿意啊,她堂堂大美女,被他害得搁这儿演肥皂剧呢,让人看笑话。
赵础双手扣在一起抵着腹部,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头垂下去,长久地保持着这个情绪低迷的动作。
求而不得是一块永远干不透的印记,刚好心脏那么大,每次呼吸都湿淋淋的。
一个男人,十八九岁的年纪藏不住事,等过了三十而立,每个毛发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求复合失败了。
妈的。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难受,想哭。
赵础塌着精悍的腰,宽厚满是安全感的双肩沉下去,浑身渗透挫败,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地泪湿一脸。
“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你去筅城就去,这是你的自由,腿在你身上,我也拦不住拴不了。”苏合香说,“但你别跟着我。”
赵础抬起手盖住湿红的眼睛:“我可以继续争取复合吗,这也是我的自由。”
苏合香有点拳头砸棉花上的感受,她起来踢踢腿,走几步活动活动,冷静点才坐回去:“你这个岁数,家里不催你成婚?”
赵础说:“催。”
“那你别在我这耗,我不想哪天让你爸妈找过来,指着我鼻子骂我害人精。”苏合香说,“要是被他们发现我还和你弟处过,那我店都别想开了,要闹翻天。”
赵础告诉她:“不会的。”
“你玉皇大帝啊就知道不会!”苏合香说完,候车厅一处就爆发激烈的骚动,有个人的鸡跑了,在那扑腾着翅膀飞呢,把周围搞得人仰马翻。
苏合香看得脸都皱了起来。
虽说明文规定禁止带活的家禽上火车,但普及的程度和实施的力度远远不够,早几年鸡啊鸭啊鹅啊什么的随便带,这两年发生了禽流感,坐火车就严格了起来。
不过像偏远的小地方吧,管得很松,杨语老家这边就可以带。
苏合香瞅了眼脚边的纸箱子,乌鸡没动静了,是死是活不清楚,要不……打晕了再带上火车?
回泗城快十个小时,到筅城就远了不少,要从晚上九点多坐到第二天十点多,那么长时间,鸡岂不是臭烘烘。
哎,在杨语家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她都说不要了。
杨语爸妈太客气。
苏合香边关注别人家的鸡乱飞进展,边思索怎么防止带的乌鸡影响其他人休息。
纸箱塞不到床底下,就只能放床边,臭不说,半夜叫起来怎么办?
“别把自己累到,能使唤我就使唤我。”赵础忽然出声,并在她拒绝前向她保证,“放心,我不会当成是复合的意思。”
苏合香瞥他一眼,叫他去问问有没有行李车厢,有的话,活鸡能存放过去,需要开什么证明之类的手续就办一下子。
赵础去问了,回来说去他们去筅城的那趟车上没有。
苏合香“啧“”了一声:“那你搞吧。”
他看过来。
苏合香瞪过去:“看我干什么,又不是叫你搞我。”
赵础还红着的眼里有笑意划过,他喜欢逗她,想要她只看他,享受她的情感被他调动的那一刻。
——那是另一种能叫他快活到头皮发麻的高/潮。
**
赵础把乌鸡掐死了,放在塑料袋里塞进蛇皮袋,和腊货放在一起。
那么做之前,他跟苏合香说,又不是她一个人带活的,何必去管,还说现杀现吃最新鲜,尤其是炖汤。
苏合香回的是:新鲜不新鲜的就不考虑了,鸡不能跟我去卧铺,别人带着活的说不定是短途,没多久就到了,我呢,要坐那么久,能一样吗。
赵础深深看她一会,当场就把手伸进纸箱,抓到乌鸡,送它上西天。
苏合香晚饭没吃,饿着肚子检票上的车,那个点车厢关了灯,到处都昏暗,在前面站台上的好多人都睡了。
没睡的也没发出多大声响。
苏合香找到自己的床位,棉袄不脱就上床,被子放在她胸口,那是不敢往上拉一点,谁知道上一个盖它的人有没有流口水在上面。
赵础不去他的床上睡觉,就坐在她过道对面,手撑着头,注视着她。
苏合香问他坐那儿搞什么。
赵础沉声:“我怕夜里有人占你便宜。”
苏合香阴阳怪气:“该不会说的就是你吧。”
赵础没声息。
苏合香揣摩不出现在的他都有哪些想法,不管他了。
K2109是绿皮车,多小的站都停,窗户能打开把头伸出去透透气,即便如此,依旧满车厢浑浊至极的味道。
卧铺这边还好,没哪个带活的家禽,硬座那边不知道谁带的大鹅,就放在车门那边,一直在叫。
很久才停。
车厢连接处哐当哐当响,卧铺这边有人把窗户开了缝,风噪气流很大,到站的广播,不同因素发出的长短鸣笛,窃窃私语,睡姿变化和喝水吃东西上厕所引起的动静……各种声音挤在车厢里,当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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