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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人间乐园[无限]》 90-100(第5/13页)
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大公鸡,又在山里打下些野果子捡了点野菌子,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先填饱自己的肚子。
食材在他巧夺天工的刀功下被完美的处理好,然后一窝蜂丢进了灶台上架着的大黑锅中。
一番精妙操作下来后,他信心满满的掀开了锅。
出锅时原本五颜六色的食材变成了诱人的焦黑色,散发出沉重的糊味儿。
他以前一直有努力尝试学习做点常规的家常菜什么的减少日常点外卖的开销,避免没外卖点没泡面速食的时候饿死在家里,但这项技能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难升级,再好的食材在他手里都变成了焦糊的黑炭,哪怕运气好模样做的还行,吃起来也还是一股白蜡味,寡淡的难以下咽。
“问题不大。”米嘉用勺子搅着里面扭曲变形的玩意安慰自己,“虽然样子丑,但肯定很好吃。”
他勺起一块糊状物,浅尝了一口。
“yue——”
汤汁入口的瞬间,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头顶出现了一个血条,而那血条旁冒出了一连串的hp-10-10-10…
血条疾速缩短。
危机!大危机!!
眼看着再过几秒血条就要清空,眼前的红色“危”字越来越大,他果断从背包栏里掏出那刚收获没多久的治愈剂喝了下去。
那血条终于消失不见了。
好家伙,怪没能整死自己,差点被自己的手艺给整死了。每当这种时候,米嘉就格外想念路琛,起码他做的东西是真的好吃。
在刚才那一系列骚操作后,弹幕静默了半晌,才弹出几句。
“崽,答应妈妈,不要乱捡山上的野菌子吃。”
“我怎么感觉投这个求生者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啊…就在刚才,黄金塔那边一面倒的全都把注压到了666号求生者屠夫身上…”
“这肯定的啊,谁会愿意把自己的钱押在一个随时会自爆的不稳定因素上…”
“这就是智力0武力10的求生者吗?见识到了!敌人打不倒,只会败在自己手里!”
…
————
好饿。
米嘉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蹲坐在山顶,眼冒绿光的将视线投向山下冒着炊烟的人家。
村子比起昨夜稍微热闹了些,起码还有人在往来。几户人家里升起了炊烟,他眯着眼数了数,大约还有六七户人家。中间的一户人家屋前挂着白灯笼,几个身上穿着白麻衣的人在进进出出的忙碌。
门口摆着几张桌子,上面摆着些饭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户人家正在办丧宴。隔太远了看不清都有些什么菜色,但旁边看着有人在吃,起码应该吃不死人。
饭饭!能吃!饿饿!
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也不好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人家办白事的时候蹭吃蹭喝。思忖片刻后,米嘉往屋里翻了翻,想找点钱,可这个道士看起来一穷二白,连一个铜板也没有。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随身携带的那柄铜钱剑拆了,取出几枚铜钱包进白纸封里作为帛金。
只希望那户人家别发现铜钱上的阴间俩字吧
他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解决当前的饿肚子危机,只能行此下策了!
回到村口时,米嘉发现那些挤在村口处的纸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昨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但那些村民就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一样,只是关紧了门窗,再无其他的反应。这会也跟没事人似的忙着自家的事。
路上的人老的,少的,高的,矮的,一眼望去全是男人。各个眼下都是厚重的黑眼圈,身形消瘦,像是一具具干枯的尸体。
但这些看上去不人不鬼的家伙胸口图标处的身份全都是人。
米嘉很快就循着味来到了村中那家办白事的人家门口,堂屋里写着个大大的“奠”字,黑黝黝的棺材旁摆着一对纸扎人,还有匹纸扎马和一座纸扎的灵屋。那两个纸人一红一绿立在棺材两旁,表情看起来要比昨夜看到的那些纸人僵硬很多,也没有那些纸人瘆人,看起来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纸扎人。
门口摆了三四张桌子,上面的菜不多,多是些清炒的素菜,只有一碗寡淡的鸡蛋汤,蛋花零星的飘在汤面上。
丧宴就是用来招待前来吊唁亲友的流水席,讲究寡言速食,气氛自然热闹不到哪去。几个村民随了份子,坐下意思意思吃了些,便就走了。
一个面容麻木的年轻男人坐在一旁收帛金。
米嘉看了眼男人胸口的图标。
【姓名:赵良】
【身份:人】
【状态:不可攻略。】
第95章 殃榜
地面上的纸钱看上去就没被扫干净过,随处铺着,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香灰味。
这赵姓人家离昨晚米嘉看到的那户满是纸人的人家不远,他过来时往那户人家漏风的窗户里面看了眼,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也没再见到昨晚看到过的那一大片乌泱泱的纸人群,也不知是藏在了哪里。
见米嘉来到自己面前时,那名为赵良的男人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接过了帛金,朝一张桌子点了点,让他去那吃。
这人看来应该是认得道士,对他出现在这里并不觉得意外。
米嘉选了个距离堂屋较近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桌还有两三个人。
一个中年男人夹了一筷白菜帮子塞嘴里,含混不清的感慨道:“造孽哟,又死一个。”
“这赵家原先在村里也算是大户了,现在就剩没几人了吧?”旁边另一秃顶男悄悄瞥了赵良一眼,问那中年人。
“可不是。自从惹着那吴老头生气以后,这家人就一个接一个的没了。”中年人压低了声音,“这赵小子也指不定能活多久呢。”
“咋就想不开招惹那怪脾气老不”那秃顶男本想说老不死的,但话到嘴边连忙闭了嘴,往周围警惕的看了几眼,见没人注意自己才接着道:“怎么就敢招惹他呢!”
“说是夜里那吴老头家老是传来些古怪声音,惹得赵家人不安宁,那赵七舅就去找他说理,让他夜里消停些。可回来后那赵七舅就跟中了邪似的,没过几天就病死了。”
“真是病死的?”
中年人摇摇头,“谁家人病死是脸色发绀,牙齿出血的?摆明了憋死的。”
“那到底是不是吴老头干的?”
“赵七舅死的时候他家里人就在旁边看着呢,就跟突然发癫似的扒拉着自己脖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勒着他似的。那时候吴老头正在村口抽旱烟,好几个人都见着还打招呼了,说是他杀的也找不出证据啊。”
秃顶男啐了一口,“真邪门。”
“这村子哪几个不邪门。”
“也是。这赵七舅也是邪乎得很,没想到还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中年人叹道:“可不,而且村里就吴老头一个扎彩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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