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有所图之后: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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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梁时屿面前撒酒疯,毁尽二十五年的脸面,以后如何面对。

    闻叙:“|-|”

    摸了一把梁时屿的胸肌,腹肌,臀部肌,手感不错。

    闻叙:“*^o^*”

    把梁时屿当做玩物,大言不惭地让他脱衣服。

    闻叙:“o_o”

    接听林泾川的电话,劝退前男友。

    闻叙:“:)”

    闻叙一早起床先做了一套面部运动,活动筋骨。

    一瓶麦卡伦多少钱,值得他这么喝吗?

    喝酒真误事,幸好身边的人梁时屿,如果换作别人,他都不知道要洗多少次手。

    闻叙把梁时屿的外套送去洗衣房,洗漱完下楼。

    已经快中午了,这个家又剩他一个,幸好没人……

    “我们的三少终于上朝了。”

    闻叙顿了下,看到他哥在客厅率先出击。

    “哥,这都几点了,还不上班,钱不赚了啊。”

    闻沉洲翘着二郎腿,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昨天赚够了,休息一天,刚好我们来说说昨天晚上的事。”

    闻叙昨晚喝酒了,今天阿姨特意给他煮了醒酒汤,清淡饮食。

    他坐在餐厅有点心虚地说:“有什么好说的,又没发生什么大事。”

    起码他没给梁时屿就地正法,对方人身暂时还安全。

    闻沉洲捧起茶杯坐到闻叙对面:“孟家大少爷昨晚摔断了腿。”

    闻叙:“∑o_o”

    闻沉洲继续说:“沈家三少爷被群演围攻,控诉未结尾款,企图潜逃。”

    闻叙:“:o”

    昨晚在他喝醉的时候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梁景行没事吧。”闻叙心系兄弟。

    闻沉洲说:“没什么大事,代驾不会开跑车,半个小时的路程开了将近两小时,在我们家睡了四个小时,六点多钟就起来上班。”

    闻叙狠狠怜爱住了。

    今日开始他要多学着阿姨拜拜佛,多做善事,多买周边养活一家公司。

    闻沉洲看着他弟一脸劫后余生,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已经全部想起来的闻叙无所畏惧:“我能有什么事?”

    只不过玩弄暗恋对象而已。

    闻沉洲一一说来:“时屿送你回家,你还得寸进尺躺在人家腿上,我一碰你你就躲开,还抱着人家的腰不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哥我真的很伤心,你是我亲弟弟……”

    一大段话听在闻叙耳里:%¥%……&你躺在时屿了腿上,%¥#%……抱着腰不放手……

    他,昨晚,和梁时屿睡在一起了。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是听完电话就结束了么。

    他的记忆也在这里结束了。

    闻叙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死脑,快想!

    闻沉洲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弟在自虐锤脑袋,他连忙握住他弟的手:“你是嫌脑子还不够傻?别锤了,我原谅你了。”

    闻叙懊悔地埋下脑袋:不记起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种好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闻沉洲看着闻叙可达鸭捂脑袋笑了起来:“喝醉不尴尬,尴尬的是有人帮你回忆,自己两杯倒,还要喝那么多,昨晚你折腾时屿一路,等酒醒了,亲自去和他好好道歉。”

    闻叙闷声道:“知道了,我会好好道歉的。”

    吃完午闻叙先去了一趟佛室上了一炷香,祈祷他能把昨晚的事原封不动地想起来。

    随后他回房间打坐开始冥想。

    躺腿上那些事发生在闻叙有困意的时候,那时酒意已经上头,浑浑噩噩几乎无自主意识,闻叙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

    梁景行用宝贵的午休时间致电好兄弟询问昨晚盛况。

    “昨晚成了么?”

    闻叙躺在地毯上,开着外放。

    “成了。”

    梁景行:“!”

    “兄弟,你是有事真上啊,有机会就抓,迟早干成一番大事。”

    闻叙有气无力地说:“成了一坨烂泥,扶不上墙。”

    梁景行:“……”

    夸早了。

    “昨晚你那嘴不是开过光吗,把孟溪这小子都弄断腿了,放在自己身上一点都不灵是吧。”

    闻叙问:“我推孟溪,把他腿弄断了?”

    梁景行说:“手没推,嘴发力,你说他走得越快,跌得越重,在桥上滚下来了。”

    闻叙自己夸自己:“我真厉害,害群之马就学人家别跑了。”

    他又问:“沈千奇又是怎么一回事。”

    梁景行今早从其他人得知沈千奇这件事:“他不是雇了群演来撑场面吗,他给中介付了定金,结束后才付尾款。”

    “昨晚吃完饭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沈千奇把这事忘了,急匆匆地离开饭店,在门口等着结余款的群演以为他不想给钱,把他堵在了停车场,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闻叙忽然想起一件事:“昨晚沈千奇说给我繁星股份,他喝醉就随便给人家财产,这毛病得改,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家产。”

    梁景行点头赞同:“确实,他挺不容易的,话说,你真的不能上班吗,我也挺不容易。”

    他心里不平衡,六点多起床的时候闻叙还在梦乡,这会午休时间为了不打扰同事他在外面打电话,闻叙在家里躺着。

    闻叙翻了个面:“我也不容易啊,昨晚做的事够判我一个死缓。”

    梁景行给好兄弟提意见:“不满判决就上诉,一次不行就两次,迟早有妻徒刑。”

    闻叙问:“我该做点什么挽回我的形象。”

    从色懒变回那个乖巧听话的闻叙。

    梁景行再次提出有用意见:“我小叔不见得喜欢之前的你,你看你之前做了那么多他还是把你当成小辈,叙——该时候展现你的真面目。”

    闻叙想了想说:“还是不了,我怕我的真面目太吓人。”

    梁景行惆怅地点了一支烟:“也是,我小叔不懂你这个圈子,年龄大的人都比较保守。”

    闻叙点头认同,很贴心地说:“别吓着我们小叔。”

    还是想想如何道歉吧。

    梁时屿永远和闻叙有不同的生活轨迹。

    梁时屿又出差了,当面道歉只能延后。

    不过闻叙在wx上和梁时屿口头道歉了一番。

    “小叔,感谢昨天晚上您不辞劳苦送我回家,没有半路丢我下车,如果不是您,我早就沦落街头,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要是我造成您的不便,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个醉鬼,不要和我计较。”

    “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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