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博世界里我暴富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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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帮助异种?”

    空气一瞬间降到冰点。

    良久,裴羽流沉寂的眼眸看向那朵花,“如果我告诉你,这就是受人供奉膜拜的神呢。”

    宋拾不可置信愣住。

    “广场上的雕塑原型就是这个?”

    人类信仰的神明,竟然是一只变异生物。

    裴羽流竭力压下心中的惶恐,身心俱疲说道:“宋拾,自从我成为异种,体内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它们叫嚣着,保护母体,杀死侵入者。如果你们想伤害祂,我会毫不犹豫杀掉你们。”

    “我也不是没有尝试求助其他人,可发在论坛上的帖子和消息,很快就被删除了。”

    宋拾猛然回忆起什么,问道:“论坛上的一根小羽毛是你,对不对?”

    裴羽流闻言,唇瓣微扬,算是默认,她轻声问道,“你知道哀涅托幕后的人吗?”

    宋拾心脏骤然跳动,心脏莫名生出来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是谁?”

    “智者。”

    宋拾想不通,为什么是他,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回溯幕后的家伙也是智者。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裴羽流眼睫落下,阴影将眼底的情绪遮蔽得干净。

    “我猜不透他的意图,他永远守在幕后,看着联邦、哀涅托、回溯互相争斗,又互相合作联系。”

    “他甚至加速了祂的苏醒。”裴羽流看着她怔愣的神情,扯了扯嘴角,“你以为他是信仰祂,所以想让祂提前苏醒吗?”

    宋拾的目光紧锁在她身上,女人的嘴角缓缓渗出血丝,眼珠也流淌出血泪,脸上苍白。

    她身上似乎有某种桎梏,阻止她说出真相。

    宋拾想要冲过去,可身体像是被灌满水泥,脚底生了根,动弹不得。

    她哑然打断她,“不……别说了,够了!够了!”

    裴羽流却摇了摇头,“宋拾……宋拾,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不想被这个怪物掌控,所以,安静听我说完。”

    宋拾窒哽着喉咙,看着人脸花的触须缓缓抬起,卷住她。

    那些触足闪烁着诡异的荧光,随着蓝光闪烁,裴羽流像被抽干一般,一点点瘪下去。

    “他能控制这个怪物,控制全部的异种,他才是真正的怪物……”

    “而他真正的目的……”

    怦——那触足一用力,捏碎了裴羽流,点点碎如土的尘埃散落。

    宋拾通过她的唇形,看到了答案。

    他想毁灭世界。

    智者想毁灭世界。

    ……

    不知何时,谅雀缓缓站起身来,她的脸色虽仍透着些许苍白,却较之前好了许多。

    宋拾思绪混乱,深深的无力感侵入五脏六腑,茫然无措。

    上天让她重活一世,所以她无比珍惜自己的生命,费尽心机在一次次危机中逃生。

    可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告知她,她所历经的一切不过是幕后黑手精心预设的剧本,而这个世界离毁灭不远了。

    自己就像一只困在迷宫里的老鼠,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供人消遣的游戏。

    她所努力一切都是无用功。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她,宋拾思绪回笼,敏锐察觉到谅雀的颤抖,扶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两人对视,她才看见,谅雀双目涣散,眼角淌下血泪。

    “你怎么了?”

    “祂……醒了。”

    谅雀身体绵软地瘫倒,宋拾一把搂住她。

    她扭头望去——

    原本闭着的眼睛的人脸花,陡然睁开双眼,眼眶内只有漆黑的眼黑。

    “神,不可直视。”

    糟。

    刹那间,一股森冷寒意沿着她的脊梁疯狂蹿升,心脏生理性地恐惧擂动。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大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太阳穴牵动心脏般的疼痛。

    滚烫的血液顺着口鼻,眼眶,耳朵源源不断冒出,视线一片模糊。

    而这仅仅不过一个对视,人类之躯完全无法承受。

    她们之间的力量悬殊犹如天堑,在祂面前,人类渺小得如同蚂蚁。

    如果祂彻底离开地下……宋拾不敢想,也再无力气去思考。

    紧接着,眼前的世界迅速扭曲、收缩、变暗,意识瞬间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噬。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两道蓝光。

    温暖而轻柔。

    第69章

    黑暗消散, 一束光芒洒落,犹如回到母亲的子宫,浸泡在温暖的羊水。

    封存泛黄的记忆毛毛刺刺, 长条胶卷一幕幕展开。

    小区楼下, 清晨的曙色洒落在小女孩干黄的发上。

    小小的肩膀耸动,哽咽抽泣断断续续,蜷缩成一团,坐在滑滑梯的扶梯之上。

    眼眶被泪水氤氲,透过泪,天空阴蒙而灰败。

    别的孩童肆意的欢笑与她毫不相干。

    脸颊上的泪痕被冷风一吹,火燎的灼痛,可她恍若毫无知觉。一边骚弄着手臂上被皮带鞭打出的伤痕,一边轻声朝着空气诉说:

    “奶奶,爸爸骂我是赔钱货,是废物,什么都学不会……”稚嫩的嗓音滞涩了下,染着浓浓的鼻音, “可是啊,囡囡好想奶奶。”

    “奶奶,我不想回家, 我把碗摔碎了, 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

    宋拾一个人自言自语,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坚信那个唯一爱她,长眠于地下的人能听见。

    她想念乡下的蟋蟀,后院的草莓藤,旧藤椅, 又发自心底恐惧那个漫长的严冬。

    自那个冬天起,一切都变了。

    奶奶永远地松开了和她拉钩的手,小院里的藤椅积灰腐败,栽种的草莓藤也被霜雪冻死。

    爸爸不爱她,却还是不得已带她来到这个大城市。

    这里大厦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带着浓浓乡音和脚底泥巴未干的她,无论如何也融不进来。

    她不优秀,天生愚笨,试卷上红笔浸染的叉像是涂抹她人生的叉。

    奶奶离开后,宋拾第一次理解什么是死亡,恐惧不安恍若深海,将她溺毙。

    死亡能将人存在过的痕迹一一掩埋,哪怕是记忆,也会随着时间而褪黄变色。总有一天,她会彻底遗忘故乡的方言,乡间的泥巴路,自己来时的路。

    可她又不止一次地想,是不是只有死亡能结束一切痛苦与烦恼。

    她想成为天空上自由飞翔的鸟儿,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直到再也飞不动,掉落在树林的土壤里,腐烂、生根、发芽,轮回成新的生命。

    “宋拾。”

    一道清亮的嗓音划破了她的思绪,女孩愕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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