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的蛇蝎遗孀: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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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

    竟然是?给她的吗?

    绿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阵烧,转身恶气地道:“谁耍这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严霁楼不?理她,抱着鹅玩儿,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好像是?在背诗,“曲项向天歌”,他说。

    沉默的空隙,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听声音像是?老窑那?面的,大家都?跑出去看,绿腰跟在后面,跑到岗上一看,真的是?老窑,已?经塌成一片废墟,尘烟滚滚。

    她心里想:坏了。赶紧跑回来告诉严霁楼:“咱们家的老窑塌了。”

    严霁楼若无其事地给大白鹅尾巴梳毛,把收集到的鹅毛攒在手心里,“再给你做个毽子吧。”

    绿腰说:“什么?”

    严霁楼抬起头?,眸光一片沉着,“不?够的话把这只鹅也杀了。”

    鹅很聪明,听了这话也感到性命攸关,挣扎着要从?严霁楼怀里逃走?。

    绿腰看他脸上天真而?残忍的笑,心头?莫名牵起一丝怪异,郑重地提醒他:“我说,你们家的老窑塌了,还有人把石头?正往走?拉着呢。”

    直到一个穿着丝绸袍子、戴着金顶小帽,打扮得?像阔商的男人出现在门外,把严霁楼叫出去,绿腰才?回过神?来,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等严霁楼回来的时?候,她问他:“这些人是?你叫来的?”

    严霁楼却答非所问,转身将大门下了锁,靠近她,“昨天晚上,我没醉。”

    第 57 章

    “别打了?!”

    后面两只大鹅咬架咬得厉害, 引得院子里家禽混战,一阵鸡飞狗跳,绿腰赶紧把它们赶分开。

    “你刚才说什么?”绿腰转过身来, 裙子上沾着一点鹅毛绒,看向严霁楼。

    大鹅聒噪又好斗,她被吵得什么也没听到。

    严霁楼眉目间的笑停了一瞬,他就知道?,早该把这鹅杀了?。

    “没什么,周兄考中了?,说是嫂嫂的那个香块帮了?他大忙, 要请吃饭呢。”

    绿腰犹豫,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去?吧, 席上都是陌生人,她与旁人都不熟, 这种场合令她很不适, 不去?,显得很不给人家面子。

    “去?吧, 好吗?正好家里也有好多东西要添置了?。”严霁楼恳求道?。

    绿腰说:“我再?想?想?。”

    锅里的饭炖好了?, 两人对面而坐。

    绿腰想?起早上的事, 问道?:“怎么突然把老窑拆了??”

    绿腰心想?,留着这个,将来要是真的分家也好清算, 虽然按照现在的趋势, 严霁楼很快就要在城里买新房、住大宅, 搬出这乡野之地了?。

    “旧的东西没必要留着,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严霁楼很自?然地给绿腰夹菜。

    那是邻村的葛猎户送来的野鸡肉, 用油炸干,格外酥脆,他之前用帮他驯鹰的条件,在那儿拿过治烧伤的猯油。

    这回他中举后,性格孤僻的葛猎户也提了?两只野鸡过来,却不是为了?巴结他,而是感谢之前他驯服的老鹰最近屡屡丰收猎物。

    绿腰把碗移开。

    严霁楼见状,箸头掉转,放进自?己碗里,扔掉筷子,开始拿手撕。

    看他撕肉的样子,有条不紊,但是绿腰还是看出了?平静之下隐忍的狠蛮,就像狼撕碎自?己的猎物。

    “人有时候很难明白?,往往最重要的东西就在眼?前。”

    水烧开了?,沸腾不止,像是要把锅都熬干了?。

    绿腰起身,去?给锅里添水。

    搪瓷大缸在灶房角落,绿腰拿着黄铜马勺弯腰舀水,清澈的水面映出自?己的脸,她觉得好像有些苍白?,这并不奇怪,昨晚上她确实没有睡好。

    犹豫了?会儿,还是提醒他,“晚上去?给你哥上一趟坟,他要是知道?你中举这个好消息,在地下也会高兴的。”

    听见这话的严霁楼显然很意?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是个反问句,“那你去?吗?”

    “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去?。”

    严霁楼心里跳起来了?,这句在他听来太?像暗示。

    冷水倾倒进锅里,撞到烧红的锅壁上,发出呲呲的声响,白?汽溅起,眼?前一片朦胧。

    “我怕你们兄弟俩有悄悄话说。”绿腰把手心的水汽擦在布围裙上,故作轻松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

    “好吧,我晚些时候会去?。”严霁楼终于屈服了?。

    “不过我一个人去?就够了?,嫂嫂就别去?了?,”严霁楼说:“晚上天冷,山上风又大,走?夜路恐怕要着凉。”

    绿腰默认,“那等一下我去?准备烧纸。”

    “嫂嫂有什么要跟哥哥讲的,告诉我也无妨,我替你们传话。”严霁楼在她背后讲。

    语气极为平静,眉眼?间却泛起深深的探究之意?。

    听他说得古怪,绿腰哧地一声笑起来,“你是人又不是鬼。”

    严霁楼往后一仰,半倒在靠椅上,似乎松懈下来,语气却还是半认真,虽然听着是戏谑,实则不像开玩笑,“好,我去?将这话转给哥哥。”

    绿腰瞪他,“又发癫。”

    “那说什么。”严霁楼还是锲而不舍。

    “你说你自?己的话就行了?。”

    “我想?说的话,”严霁楼摇头了?,露出不自?信的委屈感,他眯着眼?睛,“我不敢,怕哥哥听了?生气。”

    绿腰不说话了?,踮起脚尖,在橱柜里面翻翻捡捡,挑出几样点心果子,“走?的时候别忘了?把这些拿上。”

    严霁楼起身,从里面抓走?个白?糖油渍果儿,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淡淡摇头,“哥哥不喜欢吃这个。”

    “又不是给你吃。”

    “我和哥哥的口味一样。”

    他笃信地说:“我不喜欢的哥哥也不喜欢,哥哥喜欢的,我也……很喜欢。”

    “你哥才没你这么……”绿腰怨念道?。

    “什么?”他猛然看过来,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绿腰叹气了?,“你真是和你哥一点不一样。”越来越顽劣,也越来越狡猾,甚至是,难以?对付。

    “是吗?”严霁楼靠到橱柜上,漫不经心地把握着一支黄铜汤匙,他在罐子里挖了?一勺陈年的醋。

    就那么咽了?下去?,面不改色。

    他倒是没觉得酸。

    绿腰一直背对着他,逃避两人的交流。

    严霁楼出了?门,然后很快又回来,怀里抱着一个贴着红纸的黑坛子。

    “昨天镇上还有人送了?咱们酒呢。”严霁楼语带愉悦地说,那一抹微挑的眼?角却紧紧盯着绿腰,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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