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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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佳先生对自己的态度在这一刻不再重要,因为她悲哀的意识到,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家人。

    家人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教她用报复满足欲望。

    人类这种生物,无论才能是否出众、能力是否强大,只要被恶意包围,就会滋生绝望。绝望会滋生痛苦,让世界变得可怖。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红色的皮筋也能让她感到恐惧,她不再能思考,即使是基础的练习题也做不出来,她连自己的行为都控制不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手中全是被撕碎的课本碎片。花户爱意识到自己有些不正常了,不能压抑着恐惧的行为让她感到痛苦。

    她恶心这种痛苦,这意味着她被卑劣的人影响,再次让自己变成了最可悲的存在。

    罗佳先生每个月都会给花户爱很多零花钱——叫做工资也没问题。

    花户爱拒绝痛苦,在不必面对那些人的间隙,她总会想尽一切办法讨好自己。涂鸦样式的衣服、古怪的装饰、有趣的小说漫画或是游戏。然而,她的注意力依然没法被吸引,绝大部分都不能挑逗她的神经,将她从痛苦的感情中分离。

    直到她偶然找到一张冷门的如同三无产品一般的游戏光碟。

    讲述一所通过自相残杀来毕业的学校,主角们在全封闭的学校里杀来杀去的故事。

    这个游戏实在是太神奇了,完全吸引力花户爱全部的注意力,把那些人白天对自己的做法衬托的无趣又平平无奇。

    花户爱沉迷在这个游戏当中,并且在一周后打到了结局。

    没法言说她当时的震撼。当游戏的反派江之岛盾子将自己处刑的时候。

    那个开头就很戳她喜好,却第一个死掉的角色,那个散布绝望的罪魁祸首。她为什么能如此愉悦的招着手,如同表演一般的尝试所有绝望的处刑呢?花户爱不能理解她的笑容,不能理解在那块沉重的黑板即将砸下、死亡即将来领前,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微笑的比出代表快乐的手势的。

    她只是在看完游戏的过场动画后,久久不能言语,最后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自言自语的问道:

    “……为什么我不能这样?”

    ——是了,我也可以这样啊。如果江之岛盾子能做到将绝望视作美妙的事物,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游戏的结局被她草草过掉,江之岛盾子的印象却弥留在了她的心里。花户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一个虚拟人物,她还不知道自己这类人一般被叫做二次元。

    从那之后,虽然做不到如同盾子一样将绝望视作美妙的程度,但那些绝望的恶意再也没能让她感受到痛苦了。

    十四五岁的女孩应该怎么做才算正常的呢?花户爱不想知道了,反正她喜欢的盾子绝对不算是正常的女孩。她不想再追求正常了,只要在他人面前完成合适的表演就好。

    太宰先生管这个叫看人下菜碟,这种说法倒也没什么错。

    ·

    恰好撞见了那样的场景,又听见什么奇怪的求死要求,敦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一方面,他很在意太宰,想问清楚所谓的“希望我杀了他”是什么意思。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在这会儿没有顾及的随意发问。

    于是一路上,敦什么也没说。

    “真奇怪,你竟然什么都没问。”在电梯挺稳,到达负十层的时候,花户爱突然开口了。

    敦楞了一下,之后才轻声开口道:

    “因为我觉得,现在的爱小姐什么都不想回答吧。”

    花户爱微微睁大了眼睛,接着笑起来了。

    “哎呀,和小镜花一样可爱呢。”

    给出这个评价的花户爱自顾自的离开了,留下从未得过此类评价的敦烧干了CPU。

    花户爱的房间很好找,她推开了挂着自己名牌的金属门,和门本身不同的,门内却是再正常不过的卧室。

    很普通的房间,如果这栋大楼不是黑手党的总部的话。

    ——自己现在算是住地下室了吗?

    花户爱这样想着,情绪没什么变化。

    直到她看见了摆放在床上的盒子。

    小姑娘睁大了眼睛,彻底不淡定了。她迅速跑到床边,将盒子翻了个面。

    “!——”

    透过透明隔层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花户爱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啊,这里不是港口黑手党吗?

    为什么黑手党给她准备的房间里会有盾子的典藏手办啊!

    那一瞬间,花户爱对港口黑手党的好感直接拉满了。

    成了超越者就答应杀掉太宰先生?不存在的,谁动手她动谁。

    第266章 宝石碎片

    ——

    前往海参崴之行,沿途的小镇。

    罕见的雾气弥漫在落雪的小镇中,小镇中空无一人,或者说几乎如此。

    我处于昏迷之中,半梦半醒的陷入了梦境。梦中的场景,是我近几日构思中模组的故事。模组的坏结局中,追寻奈亚足迹的邪/教/徒利维坦将引导玩家的主角阿普尔杀害,将淬毒的刀子插入她的胸口,使整个小镇破碎。梦境的感受过于主观,以至于我能清晰的看见顺着刀身流淌的鲜血。

    在梦中,戏剧演员利维坦将刀子一寸一寸的推入了少女的胸口,当着所有玩家的面将她杀掉。

    “晚安了,阿普尔小姐。”利维坦先生这样说道。

    然后就是无尽的黑暗。

    在异国他乡的大雪中被同伴抛下。这种只在故事中有见过的事情终于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费奥多尔将我麻醉,从我的口袋中拿走我的白纸,最后将我留在了这片雾中,独自离开。

    最终,我在一个窄小荒凉的巷口中醒来,靠坐在巷内的墙边。

    在模糊的视线中,阿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意识还不太清晰的我,一时间以为是某种幻觉。

    直到耳膜震动,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嗯,终于愿意醒了。”半实体的、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单手撑在我的腿边,他有一部分重量压在了我身上,却比想象中的要轻很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掐着我的下巴使我被迫抬头。

    “脑子也没摔坏啊,怎么就被骗的找不着北了?”他一边左右端详着我的脸一边说道。

    显然,没有任何生活经验的阿真根本不懂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

    麻醉药的效果没有完全散去,我被晃的头晕目眩,受药效影响的、晕眩的感觉变得强烈。我伸手推了他一把。

    “别晃了……”我艰难的发声道,手也使不上什么力,“我难受……”

    “我杀了你你就不难受了。”阿真这样开口说道,但手却先一步松开了。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不一,他看着自己的手,很不爽的啧了一声。

    药剂的效用客观存在,但身体上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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