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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 80-100(第9/29页)
他讲也无所谓的,这种事情政府处理不了,侦探社处理不了,拿去给港口黑手党弄也算个办法。”我又想咬手指了,于是捏了捏兔耳朵来转移注意力。
“不过他让我不高兴了,我就不想说了。”虽然这个说法听起来很幼稚,但我说的特别理直气壮,“所以我就没问小镜花任何问题,带她玩了一晚上。”
研究所的事件说到底,和侦探社并没有什么关系,真正受影响的是政府,或者具体点,是内阁。
但影响到内阁事情就大了去了,首先影响的就是港口mafia政府相关的情报网络、人脉、靠利益链遮掩起来的犯罪证据,它们会随着现行内阁的崩溃瓦解而暴露在另有所图者的视野当中,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港口黑手党能左右的了。而避免这样的局面无非两种解法——要么和新任内阁建立新的利益链,要么就让新内阁在还没出现前就消失。
不过无论选那种方法,都完全绕不开研究所事件,那是压垮现行内阁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新内阁组建的垫脚石,是不可忽视的重要节点。
所以说乱步说深究这件事是麻烦,麻烦来源于事件本身,也来源于受事件影响的港口黑手党。
只能说还好我还算了解港口黑手党嘛,现在麻烦还控制在我能解决的范围内。
至于港口mafia的麻烦,就算不从我这边入手太宰也能想到几百种平替的方法,根本不需要担心,所以我爱怎么来怎么来。
“……总的来说,小镜花的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我向助哥总结道,揉了揉有些发蒙发疼的脑袋,打了个哈欠,“唔哦……对,还有钓鱼失败的事情。”
“去那片被推平了的荒地除了考虑到那个地方视野开阔,出了问题想逮住的人也也不好逃脱以外,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我明目张胆的转运走那些被当做货物、当做实验品的孩子的行为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稍稍试探出他们的底细。”
“——但我不可能成功的。因为我遇见花户爱、去解救那些孩子,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都正中研究所负责人先生的下怀,是在为那位先生打工呢。”
“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间有点晚,不过早意识到了也没什么用,除非我不接委托,不然就只有为他打工这么一条路可以走。”
“实际上,研究所的实验项目已经告一段落了,他们已经用不上实验品了,那二十几个小孩子在实验告一段落时就毫无用处了——这些都是小爱告诉我的,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她很清楚的向我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我试图回忆起小爱说话时的样子,一如既往的失败,不过这种事情我早就习以为常了。于是我扫去了无疾而终的想法,继续讲述起来。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大人们要做的事情,小孩子说话的又怎么能作数。可是小爱并没有对我说谎,就是说——是研究所不需要新的实验品了。”
“至于没用完的……唉,不是被我专门解决掉了嘛。毫无用处还有点麻烦的东西被人收拾走了,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把这个当成钩在鱼线上的鱼饵去追逐它嘛。”
“还有一点我和助哥你讨论过吧,研究所背后的支持者们,很有可能是有政府的。在其他人看来,这个非法实验项目已经随着武装侦探社的完美调查,内阁的丑闻曝光而终止了。但说不准,内阁的丑闻曝光,就是研究所想甩了他不好拿捏的支持者呢?”
“好吧,最后一点是我瞎扯的,我也要先见一见那位负责人先生才能确定他有没有那么聪明。”我又捏了捏兔子耳朵,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兔耳朵已经被我拧成麻花了,“不过不管这位负责人先生是有意安排一切这么发展的,还是仅仅只是巧合,是无意中促成的,事实就是我们自然的替研究所遮掩了行踪,解决掉了对研究所来说很麻烦的政府职权机构,现在连研究所都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
我这样说道,把兔儿麻花解开,重新把棉花拍蓬松了。
“嘛,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啦,研究所在研究什么,具体位置在哪里,目的又是什么,完全可以丢给港口黑手党来搞定,用不着我们来处理。”我选择把压力给到太宰,并且毫不心虚。
“但是你不是什么都没告诉太宰吗?”助哥如此问道。
我被噎了一秒。
“……我就不告诉他。”
第87章 灵感
助哥一共向我提了两个问题。一是问我镜花的事,但实际上问的还是研究所。二是问我最近去干什么了,但实际上他问的是我打算干什么。
关于我打算做什么,这个问题涉及到很多很复杂的成分,或许问题本身并不复杂。但加入了“问的人是我”这一先决条件之后,他的复杂程度就大大提升了。因为我太笨了,不知道该怎么概括的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助哥解释这个问题的终点有着怎样的答案。
我最近在进行调查。调查匿名邮件、调查田村一郎、调查我自己。当这项调查开始进行,匪夷所思的穿越有了解释的源头,那么未来道路通往何方,也是可以被预见的了。
我的生活是模糊的,、隔着雨与雾的默剧,没有目标,一切行为都参照这他人的行为。但我对此并没有意见,因为这不是我的生活,顶多只能算是帮一个长得很像我的人托管一下人生。尊重他人是一种美德,所以我从来不做那本日记本上没有表现出意愿倾向的事情。但我更乐意听我自己的话,所以我随心所欲的做我能做的任何事,去喜欢的地方,认识想认识的人。
还有……不拒离开。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尊重。
能让一切回到正轨,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走上了调查的道路无非就两种结局,要么半途而废、无疾而终,一切毫无变化。要么面临选择,离开、或者留下来。
我太过清楚我自己的想法了,但我该如何向助哥解释呢?解释我正在为“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件事情而努力,跟他说无论是死掉还是成功离开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想要留下来”的想法太过虚无而不合理,我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毕竟离开是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本来就不该在这里。
我觉得我很自私,所做的一切都很自私。但我还做不到把自私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和助哥解释,说我在想办法干净利落的离开。
于是我斟酌语句,准备用胡说八道来掩饰问题核心。毕竟虽然我很清楚助哥想问的是什么,但他毕竟没有直接那么问,所以我还是有很多发挥的空间的。
但比组织好的措辞更先到来的,是无法抵抗的疲倦感,思维变得模糊,有点分不清条理与紊乱的界限,骤然尖锐的疼痛从一个神经元传导向无数个神经元,又骤然消失。
我记得我要回答问题,却不自觉的想起了要剪头发的事情。难以集中的、有如碎屑般的思绪就慢慢不受控制了。我接着想到了田村一郎,想到了他的日记。
剪头发的事情似乎与田村一郎毫无联系,但从哲学的角度天花乱坠的胡说一通,或者找个心理学家来分析分析,总能扯出一些似是而非又很有道理的胡说八道的。但,是个人都清楚,这俩事情也确实没什么联系。
如果非要论出一个合理的联系那也是有的——就是我本人,禾泽释之助。
这家伙是个缺心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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