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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与夫君天生一对》 50-60(第12/22页)
:“你根本不懂女郎的心思……”
齐蛮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小蛾又正色道:“蛮哥,你当真就要坐视不理了吗?任由盈盈被那些人诋毁猜度?还有,你把建康、把皇城弄到乌烟瘴气是想……”
虽然不常在他身边,但是小蛾总是有消息的途径,她这一言也是在暗示他,或许他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天衣
无缝,还有更多的人已经注意到了。
齐蛮撑起身,大步走上前。
小蛾一步步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
齐蛮伸出手,猛地盖住她的口鼻,同时压低了脸,说道:
“嘘……小蛾我们不是朋友,你还记得吧?”
“你只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一件礼物,一把刀,你即便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即便我要把你送走,你还是义无反顾帮我杀掉了那几个北胡人,说实话,那日你要是乖乖被我送走多好,我真不想被你知道这一切。”
小蛾瞳仁猛颤了几下,用力扒下他的手,急喘了几口气,道:“你母亲是对我有养育之恩,是她培养了我……但是……若你们要做对不起大晋的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理!”
齐蛮奇怪地看着她,“你跟着我时没有少受那些人欺负,为何还要为他们说话?那些权贵走狗、那些官僚恶吏、甚至那些贩夫走卒,又有几个是好人,他们带给我们的只有侮辱、伤害!”
小蛾苍白着脸。
“还是因为你认为他们是同类?那我算什么?”齐蛮凑近她,直到让两人的瞳仁都能倒映出对方的,他轻声道:“一个杂种吗?”
小蛾推开齐蛮,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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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子的夫人来历成谜,众人越猜越离奇。
有说她可能是个乞儿,有说是流民,更多的猜测她是个想要攀附权贵的骗子。
“能有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加上志勇过人的胆识,都能骗到萧家头上,也算是她有本事啊!”
“长公子岂是会被美**惑,若要是个骗子,肯定也是个手段高明的骗子!”
“你们有听说,那崔二娘子名下有一木料铺,里面的伙计与石帮关系匪浅啊!”
“石帮,你说的是那个曾经四处反对圣人的石帮?”
当今皇帝篡位称王是众所周知之事,但碍于他手上大军强盛,敢于反抗他的人少之又少,在民间唯有这一帮义匪刚说旁人不敢言之语,做旁人不敢做之举。
在皇帝刚刚登基那几年,在各地到处煽风点火,引起反抗之情,惹得皇帝大怒,亲自下令镇压剿灭。
但是游侠义士最是洒脱不羁,聚成塔,散作沙,销声匿迹后就连大军也拿他们毫无办法。
“这可不太妙啊……”有人砸吧了几下嘴,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为那个绝色骗子可惜起来。
若只是个骗子,最多让人嘲笑嘲笑崔家和萧家被骗子蒙蔽戏耍。
可若与石帮相关,那这件事必然会引起皇帝的注意!
皇帝施压之下,萧家还会选择欺瞒庇护下去吗?
外面的消息总要迟一点才传到崔兰因的耳中。
萧家在长公子的授意下,寻常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少了许多。
石帮这一则消息还是小蛾觉得事情重大,偷偷告诉崔兰因的。
同时,她还带给崔兰因一张指头大小的竹筒。
庄掌柜辗转托人送到她手上,说是很重要。
崔兰因拆开封条看了一眼里面的纸条,脸色果然变得十分凝重,她拉住小蛾,轻声问:“小蛾若有件很不好办的事想请你帮忙,你会答应吗?”
小蛾愣了下,“盈盈,有什么事是长公子也处理不好的吗?”
崔兰因只握着她的手腕,静静望着她。
小蛾只好道:“若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我一定会帮你。”
崔兰因说她们是朋友。
朋友自然要互相帮助。
近来,萧临无论多晚回来都没有再去前院休息。
崔兰因偶尔醒着,他就会跟她说几句话,若她睡着,萧临就会放轻动作,尽量不吵她安睡。
今日崔兰因心里想着事,便没有睡得那么沉,萧临躺下时,她不由钻了过去。
“还没睡?”
萧临今夜回得晚,于是还有些意外。
崔兰因嗯哼了一声,眼睛还是闭得牢牢的,不舍的睁开。
只是寻着那味道和温度,把脑袋往他颈窝里钻。
萧临换了更舒服的姿势,让崔兰因趴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避重就轻讲着这几日的事。
崔兰因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发出几声表示赞同、理解。
萧临摸着她的长发,手指拂过她的后颈,忽然道:“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协和愿百年。”①
听罢,崔兰因眼睛悄然睁开。
期千岁、愿百年都是期盼夫妻能长长久久。
萧临忽然说这一句,就是隐晦在道:“我心悦你,愿白头偕老。”
她的心脏回应着萧临的话,怦怦、怦怦,跳得很剧烈。
心脏在胸腔里用力震动,像是一个勇敢的武士正在发出自己的呐喊。
可崔兰因不勇敢。
她突然好想把自己努力蜷缩,团起,变成一颗无坚不摧的石子。
第57章
若她是石子就好了。
石子没有心,石子不会疼,石子即便粉身碎骨也从不惧怕。
但是她只有一颗再普通不过的心,会彷徨迷茫……
会想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看见那张来自袁四郎手笔的密信后,她就一直考虑要不要这么做。
直到萧临对她说出这句话后,她才真正决定下来。
萧家、崔家、谢家就算是同气连枝的世族,并不会轻易被拔起推倒,但是大风摧枝,伤筋动骨又岂是她所愿?
翌日清晨,萧临轻手轻脚起床离去,崔兰因睁开眼。
陈媪一般还要晚上半个时辰才会过来看她醒没醒。
崔兰因今日没有睡懒觉,是因为彻夜未眠。
她的脑子从未如此活跃过,每一步都被反反复复盘算、推敲。
最后她起身坐在桌边,铺开一张纸,往砚台里添水,用磨条一圈圈在里面碾磨出黑色的墨汁,饱沾墨汁的笔尖在白宣纸上写道:
“夫君见信如晤。
事情闹至此,缘自我之私怨,见夫君为此烦忧,我心之不忍。
温家大善,遭奸人所害。只恨袁家根深枝茂,非我之力可撼。石帮安危存亡之际,曾受温家之助,帮主义勇,愿协我查明真相。现身陷囹圄,唯恐大难到头。
……我知此计仓促有诸多错漏,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夫君比我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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