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灯: 39、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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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她没想到的是,blii的母亲居然就是那天在赌场看到的像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妇人。

    看上去年纪似乎和她相仿,算算时间,她应该二十岁就怀上了bill。

    费利克斯冷笑着点评一句:“她比你聪明。”

    还知道提前把套给扎破,不然以她的身份,最多只能成为他放养在中国的情妇。

    姜月迟假装没听到。

    她并非是看不起阿黛尔,她只是觉得,人和人之间是不同的。

    赛文或许是个非常不错的男人,所以值得阿黛尔去这么做。

    能生出bill这么可爱的小孩,父母也一定很好。

    她的这番天真猜想简直令费利克斯发笑:“之前的那盒录像带还记得吗?”

    话题怎么突然转的那么遥远。

    姜月迟点头。

    她当然记得,那盒录像带当时可是吓的她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

    费利克斯不可能陪她一起蹲着,因为这很蠢。

    他拿来一把凳子,在她身旁坐下。想了想,他也扔给她一把凳子:“别蹲着,那些鱼能看见你的屁股。”

    姜月迟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摸屁股。

    随后又想起来,自己穿的羽绒服都快到脚踝了。

    意识到他是在耍自己,愤恨地向他投去一个不满的眼神。

    费利克斯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因为她此刻的反应而心情不错。

    此时那条饱餐后的鲨鱼已经游到了他们脚下。

    姜月迟最后还是在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脚蹲麻了。

    费利克斯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中去。他告诉姜月迟:“当时站在我旁边的那个人,就是赛文。”

    他拿出打火机,低头点了根烟。

    姜月迟记起那个在一旁起哄的人。

    个子瘦小的白男,脸上长了些雀斑,微卷的长发。符合姜月迟对外国□□的第一印象。

    老实讲,录像中的赛文和费利克斯简直不像是一个年龄段的。

    因为费利克斯过于挺拔高大了。

    录像中的他除了一些属于那个年龄段该有的少年感之外。所有的身体特征都已经发育成了熟男。宽肩长腿,立体的骨骼。

    看上去完全就踩在未成年和成熟男性之间的那条分界线上,并有往前再踏一步的趋势。

    至于赛文......

    他看上去还没过变声期。

    但他看上去并没有多少童真,反而比当时笑容狰狞的费利克斯要可怖一百倍。

    虽然不排除他在长相方面没费利克斯那么大的优势。

    人总会对外形漂亮的人或动物生出一些天然的好感来。

    姜月迟汗毛直竖。

    这种事情若是听别人说起可能只是觉得唏嘘,但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人身上,她会感到可怕。

    她打了个冷颤,动作细微,费利克斯还是捕捉到了。

    他目光在她身上停顿几秒就挪开了。

    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上,但看了眼姜月迟身上的羽绒服,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于是松开手起身:“进去吧。”

    姜月迟回过神来,低头去看脚下的鲨鱼。

    “可是......”

    他打断她:“鱼也需要休息,别烦它了。它和我不同,不会愿意一直看你的屁股。”

    -

    因为费利克斯刚才的话,以至于姜月迟对赛文产生了一种抗拒的情绪。

    他其实是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对待妻儿也非常温和。但姜月迟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伪装出来的假象。

    ——他们洋鬼子都很擅长伪装。

    张书清见她一直在走神,低声询问她怎么了。

    “冷?”

    她摇头:“还好。”

    船上开了暖气,更何况她还穿着羽绒服。

    其实在进来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身上开始一阵阵发热了。

    看来这件羽绒服的质量的确很好。

    她又没办法脱掉,因为里面的裙子早被热出来的汗给濡湿了。

    因此,这样的场面看上去就十分滑稽。全场的高定礼裙,只有她一个人穿着羽绒服。

    嗯......她绝非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出众才这么做的。

    因为刚登船的时候实在太冷了,她不得不在外面先加一件外套。可这会又过于热了。

    要是她现在就将羽绒服脱掉,别人一定会认为她刚在海里游了一圈上来。

    那样会比现在还要滑稽和出众一百倍。

    虽然这里的“出众”并非褒义词。

    她果然不适合这种场合。虽然之前也陪着费利克斯出入过不少类似的场合。

    但那时她对他是寸步不离,不管他去哪她都会跟着。即使他谈生意,她也会宛如菟丝花一般缠着他。

    费利克斯倒是不反感她的黏人,甚至还会在旁人问起时,亲昵地揽过她的肩:“我养的宠物猫。”

    -

    旁边有好几张赌桌,显然是为了供人消遣。

    费利克斯只在那里坐了十分钟,就做慈善般地送出去几百万美刀。

    他甚至连底牌都懒得翻。

    要是让姜月迟知道,她大概会可惜。

    当然不是可惜费利克斯输掉的那些钱,而是可惜为什么自己没有出现在这张赌桌上。

    正前方的荷官一直用手将自己的衣领往下拉,露出自己柔软的身体曲线,向他抛了不下十几次媚眼。

    费利克斯的目光却始终都在那个穿着羽绒服的蠢货身上。

    他眉头皱了皱,能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头发都湿了。

    他一直没动作,旁边的人也不敢擅自进行下一步,都无声等着他。

    直到有人过去给姜月迟敬酒,她喝了几杯下肚,走路开始摇晃。

    -

    姜月迟其实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bill的几位干妈过来和她敬酒。她们也都是中国人,是这次为了参加bill的生日,搭乘飞机过来了。

    老乡在异国见面总是倍感亲切,所以就多喝了两杯。

    谁知道突然就没了意识。

    她的酒量似乎也没这么差。

    她扶着脑袋坐起身,视线模糊的环视四周。

    空旷的房间,完全欧式的装扮,墙上的油画一看就是异常珍贵的孤品。

    这种陌生令她感到害怕。

    好在,及时响起的那道低沉男声让她无比熟悉。

    ——恶劣的熟悉。

    “那是伏特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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