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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廉价的白月光》 30-40(第5/16页)
里想着其他事,慢吞吞地脱下外套。
他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薄打底,余光扫过立地的镜子,谈玉琢侧着身,看见自己薄薄的腰身。
谈玉琢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夸赞自己的话,心底最后一点害怕胆怯也消失了,走过去沉默地再次抱住了梁颂年。
梁颂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拿惯常地目光看着他,像是某种审视,却比审视温和。
这次他很主动,仰头嘴唇在梁颂年的下颚线上蹭了蹭,梁颂年低了低头,他的嘴唇便移到了下巴上。
谈玉琢还有点拘谨,并且谨记之前的教训,打算更加礼貌一点。
“我本来想提前告诉你一声的,我没有干什么坏事。”谈玉琢小声地解释,“现在我好害怕呀,你怎么不理理我?”
谈玉琢承认自己有点蛮不讲理,但他自己没错,做出如此动作并不是因为自己品行有缺,只是形势所迫。
梁颂年微微低下头,谈玉琢仰头的角度刚刚好,若即若离,像是在等着人来亲吻自己。
谈玉琢得到了安抚性质的一个吻。
梁颂年俯身在他唇边停留两秒,温柔的,没什么逾矩的意思。
在离开的一瞬间,谈玉琢追上去,半直起身子,双膝分开挤/进/梁颂年/分/开/的两/腿/间。
他像只急躁的小兽,鼻尖在人脸上动了动,就习惯性用嘴唇去贴。
“我没生气。”梁颂年扶住他的后脖颈,语气里有点无奈,“已经很晚了,你应该休息了。”
谈玉琢的睫毛在他脸上痒痒地刮了几下,因为语句都闷在嘴唇里,谈玉琢的声音变得又含糊又闷。
“真的不生气吗?”
谈玉琢挺有警惕心的,他亲了会,发现梁颂年都只是在被动地配合和接受,一时间信心下去大半。
他就不应该对一个养胃抱有期待。
养胃不只是单纯的器官障碍,养胃,是一种面对生活淡然的品格,是一种独身在外的姿态,是一种高洁如雪的品质,是一种无懈可击的智慧,抱怨养胃不举,是一种懦弱,是一种逃避,是肤浅幼稚的行为。
想要读懂男人就要读懂养胃,读不懂养胃,你就走近不了一颗男人的心。
总而言之,养胃,是一种长久的福报,一日养胃,终生养胃,千年万岁,岁岁颂声。
“下来。”梁颂年轻轻拍了拍谈玉琢的脊背。
谈玉琢想了想,手指在梁颂年的脖颈侧微动,不太高兴地在梁颂年唇角亲了几下。
不管梁颂年说真的说假的,谈玉琢自认为道歉的诚意非常十足,要是梁颂年偷偷在背后生他闷气,蓄意报复,那他也没有办法。
这样想着,谈玉琢有点生气的苗头,单纯地嘴唇贴了一会,突然唇瓣用力/磨/蹭/几下,伸出舌尖,但只是试探性地舔了舔梁颂年的上唇。
谈玉琢觉得差不多了,想起身,梁颂年的呼吸突然/重/了一瞬。
谈玉琢骤然被往下/压,被磕了一下,疼得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梁颂年亲吻的习惯还是温和的,除了第一下的意外。
谈玉琢微微放松身体,被舔上颚的时候躲了一下,稀里糊涂地想,靠,还不是生气了,臭傻逼。
梁颂年后退出距离,谈玉琢也随之往后移了几寸,没有看对方的视线,低下头用手背擦嘴角。
谈玉琢嘴唇蠕动了几下,无声地骂了几句脏话。
梁颂年手握住他的手腕,力道重。
谈玉琢叫了他的名字,梁颂年蹙了蹙眉,如梦初醒般,一寸寸卸了力道,松开了手。
谈玉琢起身,站在床边舔了舔上唇,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他下意识朝着镜子的方向看去。
镜子中的自己嘴唇很红,因为磕碰,能看见有点肿起来了。
小人!
谈玉琢暗暗骂,暗暗气急败坏。
“我看看。”梁颂年也注意到了,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谈玉琢紧张,虽然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些什么,连生气都有点忘了。
偶尔,比如像现在这种时候,谈玉琢会很懊恼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只能处理一种情绪。
梁颂年食指在他嘴唇上摁了一下,稀薄的血沾到了他的指腹上。
在谈玉琢的注视下,梁颂年低头短暂地看了一眼,尔后抽了张纸把手指慢慢仔细地擦干净。
作者有话说:
梁哥,舔一下不丢人,我相信你一定是最厉害的养胃
第34章 凌晨
“流血了。”梁颂年垂下眼,面无表情地陈述。
谈玉琢舌尖舔了舔破皮的上唇,轻微的痛感叫他忍不住蹙眉,轻声抱怨:“又不是毛头小子了。”
梁颂年的视线从谈玉琢的脸部滑过,停留在他被磕破皮的嘴唇上,闻言轻轻地笑,“之前也没有磕痛过你。”
谈玉琢想不出反驳的话,接吻对于梁颂年来说,更接近于技巧的学习与应用,他聪明学什么都快,从来没有叫谈玉琢吃过苦头。
梁颂年抬起头,露出线条轮廓干净完美的面部,神情松散,似乎对任何事物都缺失兴趣。
他的目光淡若无质,却又明目张胆,与暧昧无关,却被他这张脸催生出了无数的多情。
谈玉琢眯了眯眼,有点意动。
梁颂年却看了一眼时间,说:“明天我还要上班。”
谈玉琢沉吟片刻,仅有的旖旎的心思也随之烟消云散,扭过脸。
“玉琢,你要讲道理。”梁颂年在他背后笑,“已经快四点了。”
谈玉琢腹诽是谁凌晨打电话吵醒他的,但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安分地换好睡衣爬/上/了/床。
他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面朝着梁颂年,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
身旁传来细碎的衣被摩擦声,谈玉琢额前的发丝被轻轻拨开,尔后几根手指/插/进/头发里揉了揉,嘴唇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
谈玉琢睡不过去,只单纯地闭着眼睛,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身侧的被褥微微下陷,谈玉琢眼睛细细地睁开一条缝,没有适应黑暗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梁颂年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木质香始终萦绕在他鼻尖,谈玉琢短暂地猜测了一下他用的什么香水,便被打断了思绪。
“玉琢。”梁颂年在黑暗中叫他。
谈玉琢被他挤到枕席间,脊背陷在柔软的被褥间,胸腹被实实在在地挤压,有点呼吸不上来。
谈玉琢动弹不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逐渐适应了黑暗,梁颂年的脸靠得很近,即使在黑暗中,他也依旧能看清那双眼睛的轮廓。
“你好重呀。”谈玉琢胸腔起伏,鼻腔里发出很小的气音。
梁颂年没有移开,依旧压/着/他,谈玉琢盯着他的眼睛,身体微微紧绷,因为无法探知对方的意图,所以无法应对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有点手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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