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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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不幸,那些物欲横流之下血与泪的温热,却也不会引起任何同情。

    谈玉琢想起雨夜,想起那夜他用湿热的脸颊小心地蹭梁颂年的脸,在黑暗中小声地哭泣。

    “颂年,妈妈不要我了。”

    他这样哭着,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到梁颂年的脸颊,看上去好像梁颂年也哭了一样。

    他迫切地需要安慰,梁颂年深深地***,他感觉到痛,又感觉迷糊。

    梁颂年忘记关窗,雨滴顺着窗户的缝隙进入室内,谈玉琢的身体一寸寸被水汽浸染,他缓慢地融化,变成雨,不顾一切地向着大地献祭自己。

    谈玉琢想得犯了困,他有时候会很后悔自己做出的一瞬决定,就像那场雨夜一样。

    他后悔接了梁颂年的电话,后悔任由梁颂年带他回家,后悔在梁颂年面前流泪。

    他现在又开始后悔,后悔接受许庭知邀请,后悔在桌子下蹭梁颂年的小腿。

    好像有关于梁颂年的任何一切,他都在后悔。

    作者有话说:

    梁思齐:嫂子,别回头,我是我哥。

    第39章 包厢

    梁颂年因为工作耽误了一会,到了聚会约定开始的时间才带着谈玉琢坐上了车。

    谈玉琢睡了一个下午,精气神很好,坐在副驾驶座轻轻地哼着歌。

    哼到一半,谈玉琢从身旁的包里翻找,掏出一个明黄色的小盒子,上下晃了晃,“我送你个礼物。”

    梁颂年匀出眼神看了一眼,问:“什么东西?”

    “盲盒。”谈玉琢翻过盒子,看盒子侧面印的图案,闭上眼睛认真地祈祷,“隐藏款,隐藏款,我要隐藏款。”

    谈玉琢祈祷完,扯开盒子顶的撕拉条,抽里面的包装袋的时候,掉出来一张卡片,谈玉琢叫了一声,丧气地说:“又没有抽到。”

    谈玉琢已经拆了三套盒了,都没有拆到自己想要的隐藏款。

    “挺像你的。”谈玉琢撕开包装,从里面拿出一只穿着西装昂首挺胸的企鹅,转过正面展示给梁颂年看,“当当!”

    梁颂年笑:“一点都不像。”

    谈玉琢自顾自把企鹅底座安在车上,梁颂年转头,就和企鹅圆溜溜的眼睛对视上。

    他发现企鹅甚至手上挎了一个公文包。

    企鹅鼓着圆滚滚的肚皮和低调商务车内饰格格不入,显得它既潦草又廉价,只有勉强的几分可爱。

    梁颂年转回头,没有对此发表意见,反而问:“隐藏款是什么样的?”

    “是透明渐变色的雪兔。”谈玉琢嘀嘀咕咕,“一直没有抽中。”

    “加钱买一个。”梁颂年提议。

    谈玉琢断然拒绝,“不一样,抽出来的隐藏款是不一样的。”

    梁颂年又问:“企鹅你抽到了几只?”

    说到这个,谈玉琢脸上丧气的表情更重,幽怨地缓声说:“抽到了八只。”

    谈玉琢房间的书架上已经放了一排企鹅,他看着隐在昏暗车灯下的企鹅,不禁觉得有点气闷。

    梁颂年的声音却莫名愉悦,“是吗?”

    他转过脸,短暂地注视谈玉琢,“看来它很喜欢你。”

    梁颂年背着光,眼神并不清明,模糊地一闪而过。

    谈玉琢被他那一眼看得心悸,撇过头盯着车窗外的车流看了几秒,才语焉不详地说:“你又取笑我。”

    梁颂年目视前方的目光沉静,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暧昧,似乎只是随口而出,“它和我说了,它喜欢你。”

    谈玉琢手肘撑在车窗边,手指遮盖住了嘴唇和下巴,面前的企鹅憨态可掬地和他对视,谈玉琢看着企鹅红红的领带说:“梁颂年,你好幼稚。”

    梁思齐最先抵达会所,已经过了一轮酒,梁颂年还没有到,他正拿出手机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

    梁颂年换了套更休闲的衣服,简单剪裁的上衣显得他很年轻,几乎满屋刚出大学校园的年轻人没有什么两样。

    梁思齐的目光在看到站在他身边的人的时候亮了一瞬。

    “抱歉,有事情耽误来晚了。”梁颂年对梁思齐微微一笑,“认识一下,这是谈玉琢,比你大几岁,你以后叫他哥。”

    谈玉琢转头看梁颂年,梁颂年微微朝他的方向俯下身,轻声:“玉琢,这是我堂弟,梁思齐。”

    谈玉琢滴水不漏地对梁思齐笑,梁思齐拘谨地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哥”,尔后便略带期许地看着谈玉琢。

    谈玉琢似乎没有认出他,小声地催促梁颂年:“我饿了,快去坐下。”

    梁颂年自然地握住谈玉琢的手腕,波澜不惊地对梁思齐说:“玉琢朋友很少,你们年龄相仿,以后有什么活动,麻烦你带带他。”

    梁思齐低头看了一眼,糊涂又迷糊地抬起眼,嘴唇没有动一下。

    没有得到回答,梁颂年宽容地又温和问了一遍,“思齐,可以吗?”

    谈玉琢注意到他们的谈话,毫无知觉地抱住梁颂年的手,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侧,重复地念叨:“麻烦你了,麻烦你了。”

    梁颂年往回拉了一下他的手,笑:“别闹。”

    梁思齐很快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自然地答应。

    梁思齐邀请的人大多互相相熟,只有梁颂年和谈玉琢是陌生的面孔,一落座就受到了许多的关注。

    梁思齐怕双方放不开,主动简短地介绍了一下,只说梁颂年是自己的堂哥,至于梁颂年和谈玉琢的关系,他无法确定,便没有多说。

    有人问谈玉琢什么学校毕业的,他报了校名,梁思齐暗暗一惊,看向谈玉琢。

    谈玉琢坐在他对面,手指松松地握着酒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般,脸上的表情淡而松散,眼睫垂下,露出眼皮上的一点小痣。

    梁思齐为自己的刻板印象反省,他以为谈玉琢只是性感漂亮的花瓶,没想到对方居然毕业于名校。

    一男生立马举起酒杯:“我们是校友。”

    “读艺术的吗?”

    “计算机。”谈玉琢快要厌倦这类问话,压根没有几个人猜对他专业的,“二学位修了金融。”

    这次不仅是梁思齐,其余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瞬,无法将谈玉琢和穿着格子衫的程序员联系起来。

    “实际上也想过学艺术,但是家里没有那么多钱,还是读计算机保险。”谈玉琢开口缓和了一下气氛,“所以你猜的也没有错,我算半个艺术生吧。”

    “我和你同专业,哥,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啊?”

    气氛一活跃,又冒出了更多的问题。

    谈玉琢感觉他们叽叽喳喳围绕着自己的问题也太多了,同样都是生面孔,梁颂年却比他清净那么多,谈玉琢觉得不公平。

    谈玉琢转头看梁颂年,梁颂年幅度很小地对他点了下巴,淡笑朗声替他开口:“玉琢现在为我工作。”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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