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白月光: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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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许庭知一拳砸在梁颂年肩膀上,以为他在打趣自己,重心很快落到谈玉琢身上,问他有没有感觉无聊。

    谈玉琢自然摇头,即使在来的路上,他险些又要在副驾驶座睡去,撑着眼皮捱过十几分钟。

    谈玉琢身体养好了,面色不再苍白得吓人,健康不少,因为包厢里空调开得高,两颊略飞粉,许庭知看得心猿意马,正欲开口夸谈玉琢几句,陈律在一边咳嗽了几声。

    “抱歉,最近有点感冒。”陈律见许庭知看过来,目光转向梁颂年,似是随口提到,“颂年,怎么今天自己开车过来了?”

    许庭知嘲笑他,“当然是为了特地接玉琢。”

    一向和他呛声惯的陈律跟吃了哑炮一样,只笑着看他,许庭知渐渐觉出了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心底冉冉升起,但又因为太过荒谬而被压下。

    谈玉琢胃口一如既往地差,并不动筷,梁颂年低下身叫他多少吃一点。

    他把果盘转过来,挑了颗荔枝吃,囫囵咬下果肉。

    梁颂年自然地伸出手,示意谈玉琢把果核吐自己手上,谈玉琢不知怎么想的,低头真的把果核吐到了他手心上。

    许庭知沉默地看着两人,缓慢地闭上眼睛,一瞬间,脑子里什么都闪过了,最后定格在暑气蒸腾的下午,谈玉琢盘着腿靠在沙发上的画面。

    他像个傻子一样闯进去,谈玉琢过长的衣摆堆叠在大腿上,来不及遮掩,只能那样明目张胆地放着,满目皙白。

    他当时问梁颂年呢,还要求谈玉琢把人叫回来。

    谈玉琢当时应该很为难,脊背挺得笔直,带着一股不明显的倔强,许庭知本应该走的,反而不走了,等着谈玉琢打出电话。

    许庭知想得想死,头跟被雷轰一样,每一根神经都像经历风暴一般炸开,再睁眼,觉得光刺得目痛,梁颂年已经扔下果核,抽了张湿纸巾擦手。

    果核吐桌子上没什么不可以的,他知晓梁颂年的故意。梁颂年从不在自己身边多留人,也只有许庭知和陈律两人关系和他最为亲近,其中属许庭知认识梁颂年最久,对他脾性也最为了解。

    他时不时会吐槽梁颂年商场上的行事风格,但没想有一天,这种行事风格运用到了他的身上。

    不逾分寸地提醒,看在他们两人的交情上,甚至给了多次机会。

    许庭知明白这种宽容有限度,他捏紧手里的筷子,神色不明地看向陈律。

    陈律对他举了一下酒杯,并不介意送梁颂年一个人情,“庭知,你家里那个管你严,今晚十点之后还能留下来吗?”

    谈玉琢没想到还有人比梁颂年还过分,惊讶地接话:“庭知,那你不是都玩不尽兴?”

    许庭知把筷子捏得轻轻作响,勉强挂出些笑:“不会,他哪里管得到我,我在家都是说一不二。”

    “真的吗?”谈玉琢担忧他,伸出手,手心盖住他的手背,“可他看上去好凶呢。”

    许庭知“呵呵”笑了两声,莫名在这样荒诞的场景里品出几分同病相怜的“姐妹情深”来,他抹了一把脸,痛苦郁闷地闷下一杯酒。

    “别喝醉了。”梁颂年冷飕飕地开口,“我记得他也管你喝酒,你喝醉了我不好交代。”

    谈玉琢眼中同情更甚,许庭知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长得那么好看,心地又如此纯善,看得只想死。

    作者有话说:

    玉宝(激动,落泪):俺也一样呜呜呜(ω )

    第22章 月光

    许庭知喝了几杯酒,酒的度数不算高,但他不多时便感觉胸闷,和桌上的人打了招呼,独自上了顶层观景台透气。

    从观景台的视角望过去,黑夜中,山石草木隐没,瀑布如一条银练直下,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只是今夜无星,云层之间只有一轮模糊的孤月。

    许庭知独自站了半晌,冷风将他脸上的热度吹得消散下去,久了之后便感觉冷。

    手上太空,许庭知摸了摸衣服口袋,摸出一只打火机,却没找到一根烟。

    他觉得扫兴极了,又没有办法,无聊地用打火机敲着栏杆,发出无规律的“叩叩”声。

    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许庭知站直了一些,回身看见梁颂年关上了通向观景台的门。

    “不准备回去吃了?”梁颂年向他走来,靠在栏杆的另一端,隔着几盏昏暗的小灯和他说话。

    许庭知和他对视了几秒,移开了视线,“没什么胃口。”

    梁颂年似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有多么大的波动,他简单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劝导,只说:“什么时候想回去和我说一声。”

    “……”许庭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看着梁颂年没什么留念起身往回走,忍不住叫住了他:“你不应该和我多说几句话吗?”

    梁颂年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看他,耐心地询问:“你想知道什么?”

    许庭知不喜欢现在的氛围,他感觉简直诡异,他向来直来直去,有什么话憋不住在肚的人,此刻居然也哑然,不知从哪里先说起。

    “你看得出……我对玉琢有意思是吧?”许庭知想了片刻,在许多个问题中勉强挑了一个最有头绪的。

    许庭知没见过梁颂年这样子,这件事他做得既不厚道也不理智,和他往日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

    纵然事情已经在他眼前发生,许庭知依旧恍惚,思前想后也没明白梁颂年怎么会做出这么没有分寸的事。

    梁颂年目光平而直地看着他,保持了几分钟的沉默,“我不追究你。”

    “追究?!”许庭知尾音破了声,没有为梁颂年的宽宏大量感到高兴,反而气笑了,扶着额角缓了几秒,还是没有恢复往常的语调,“你追究我什么,不是,现在不是你追究我吧,我才应该……”

    许庭知及时刹住嘴,还没有勇气去指责梁颂年,只不可思议地盯着梁颂年看,看不出对方表情有什么变化,愤怒或者懊恼都没有,他只是微微蹙起眉头,似乎遇到了稍微有点棘手的事情。

    “庭知。”梁颂年叫他的名字,声音有点沉,“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吗?”

    “察觉什么,察觉你早就截胡了吗?”许庭知摊开手,“谈玉琢是周时老婆,你知道的吧,你好这一口?人妻?我玩玩就算了,你怎么也?!”

    出乎许庭知意料的,他话还没有说完,梁颂年直接开口反驳:“人都死了,算什么他的老婆?”

    许庭知不认可梁颂年的逻辑,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好像又没有不合理的地方,急/喘/几声,没转过气来,差点把自己憋死。

    “那不是更不好了吗,你明明知道他老公死了一个月都不足。”

    “哦。”梁颂年对生死没有忌讳,没有感情地平读,“英年早逝,可惜。”

    许庭知等他再说什么,但是梁颂年简短地发表完对周时的评价,就没有下一句,平静地和许庭知对视。

    许庭知静了一会,实际上他和梁颂年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想趁虚而入的小人,只不过梁颂年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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