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乙游专心致富(美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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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眼睛,“对面也没睡呢。”

    沈宅院子里两座厢房,东西相对的就是宁宁莲桂几人和周家兄弟几人。莲桂嘴里的对面,自然就是周家兄弟、赵家兄弟和一德的房间。

    这半夜的不睡觉,亮着灯,莫不是也跟她们一样,被雷声吵醒了?

    *

    “你当真这样想?”

    东面的厢房里,周全提着半盏残灯,轻声问对面的周安。

    他二人和一德住一间房,一德睡得沉,即便有些微弱灯光也无妨,何况周全手里的灯只能让他隐约看清周安的脸。

    “嗯。”周安点头,“莫非你以为,今天沈掌柜的话只是随口一问?”

    他现在想起来,后背还有些冷汗。

    今天原本是个如常的日子,沈记忙得不可开交,却也十分热闹。周安早已习惯了,每天一大早起来洗漱,立刻便是热腾腾管饱的饭食,三下五除二吃完,自己和周全便看着日子分到不同的店里去。

    有时他留在沈记,有时要去更远些的凌云阁。

    若是要出门,便正好赶上两边的街市开张,肉鱼蔬果、家用百货,小摊一个接着一个支了起来。一眨眼就连成一片,将人们的欢声笑语也串在一起,绵延不绝。

    这样的景象,在他的家乡,实在是很少见的。

    一到店里,时间便流水般快了起来。跑堂的活虽然很磨人,考验的是嘴皮和眼力,但习惯后便也很好上手,并不叫周安觉得难耐。

    等关了店,便由芳姨或三娘查账,他们跑堂的先回沈记,等沈掌柜回来开个小会,便能四散回去。

    一德最是爱闹的,但精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就困了,往往刚洗完澡就睁不开眼睛。莲桂倒是很精神,拉着宁宁聊到半夜,才肯睡去。

    周安自己睡得浅,即便是对面的厢房,莲桂闹出一星半点动静他也是没法睡着的,往往要等她们都睡了,才能慢慢睡去。

    但这样的夜晚,这样一成不变的日子,总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原以为今天也是这样的一天,但没想到临走前,沈掌柜叫住他二人,无意间问起了两人的籍贯。

    只是一两句话,但周全周安两兄弟立身不正,心中疑神疑鬼,越想越是紧张。

    “你既然已经决定,那就这样做吧。”周全沉默半天,最终还是颔首,“我想,即便沈掌柜不问,周将军日日都来,也是逃不过的。”

    周安一顿,点点头:“是啊。”

    周钊,自然也是他这样决定的一大因素。这人的大名,在他的家乡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尊大庆战神镇守北境,叫所有北戎异族耳朵里只知大庆有周姓,甚至不知国姓是李。

    父亲当年,也做过多番努力,要从中挑拨,叫君臣不安。却没想到大庆君主对周钊如此信赖,竟然半点的怀疑都不曾有,叫他兵权稳固,边关分毫无犯。

    若非如此,那时被迫逃亡大庆,被人当作孤儿卖出时,又怎会下意识给自己取名姓周?

    若是那时候登上王位的是父亲

    周安苦涩一笑。

    这时候再来说这些,岂不可笑?

    “睡吧。”周全说,“明日,咱们找个机会告知沈掌柜就是。掌柜一向心善,便是交给周将军,也不会坐视他”

    “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周安将被子蒙上头,“睡吧!”

    他眼睛一闭,扭头睡去。

    第95章 避嫌

    一早, 周钊就进宫去了。

    正殿里头,北安侯、户部尚书、兵部尚书,乃至乔相都在。

    皇帝站在桌前, 细细端详一副江山图。

    “朕继位以来,还未曾出过京城。”他将宣纸举起,慢吞吞道,“倒不如诸位卿家, 见多识广了。”

    这话怎么敢听?几人顿时唰唰跪倒一片。

    尽管不少人都心知肚明,此前江南奕亲王谋逆之事, 皇帝必然亲身坐镇,但只要皇帝不认,那么他就一定是没有出过京城一步的。

    兵部尚书莫仁秋战战兢兢道:“陛下,莫非是想出去走一走?眼下天寒地冻的,倒不若等开春,办一场浩浩荡荡皇家围猎, 也松快松快。”

    皇帝一笑:“小丸若听了你的话, 必是高兴的。”

    小丸是他爱女李挽的爱称, 莫仁秋不敢抬头, 只笑着附和:“能让公主殿下开颜,也是臣之幸。”

    又是一息沉默,皇帝才慢慢道:“都起来吧。跪着做什么。”

    众人起身,他看向周钊:“你去过神机营了?如何?”

    周钊:“臣见其中井然有序,士兵虽练得艰苦, 却也有精神、有韧劲。无论兵刃甲胄, 皆预备完全, 想来曲统领是下了大力气的。”

    皇帝看他一眼,忽然笑起来:“朕就说, 这事实在不必叫你去做。你说呢?仁秋?”

    莫仁秋又是‘啪’地一跪,叫周钊听了都心疼他那膝盖骨:“陛下——这事还需从长计议啊陛下——”

    皇帝一听他拖长了声气就烦,抬手揉揉眉心:“鉴明啊,你怎么说?”

    高鉴明拱手:“以老臣看,这事无论交托谁手,总要以大局为重。”

    “神机营固然是兵部手里一把好刀,却也耗了不少磨刀石、刀鞘,才成就这一把刀。”他不急不缓道,“只是咱们是不是还要再这样磨一次?臣想,还是以陛下圣断为要。”

    皇帝听了,也不免点头:“这样讲,不若还是由兵部捏着。只是原先那一班子人便不要用了,”

    莫仁秋还来不及嚎啕,楼知怯就点了头:“臣也是这样想。”

    周钊立刻跟上:“臣附议。”

    高鉴明也道:“臣附议。”

    皇帝点点头:“乔裴,你怎么说?”

    一直不吭声的乔裴被他一点名,登时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

    片刻后,他答:“臣附议。”

    尽管莫仁秋咬牙切齿万分,最终神机营却也被抛给了兵部。

    出门时,他险些直接撞上乔裴的肩膀。

    高鉴明年老,撞出个好歹不行;楼知怯和周钊,两个武夫,把他自己撞出个好歹不行。

    果然,还得是乔裴。

    况且他有所耳闻,这位一直大权在握的宰相,已经有意随潮而退,岂不更可以撞一撞?

    乔裴回头,便见他一声冷哼:“乔大人,借过!”

    紧接着就只能看见背影了。

    周钊平日镇守边疆,回来见了一场闹剧,难免解乔裴那日同他说话时淡然的语气。

    以他看来,这人恐怕有心辞官,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若是他常年累月呆在京城,磨破嘴皮才干成一件早就该如此的事

    周钊说不好,他大约也会灰心丧气,至于说辞官,又是另一层意义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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