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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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的呈上瓷瓶。

    瓷瓶乃是青白瓷,入手温润细腻,隐有药香,谢枢捏在手中,笑道:“平芜君可知,这是什么药?”

    萧芜:“不知。”

    他当然知道,这是他要试的药,毒医名声在外,手下随便漏出点什么都能让人生不如死,左右结果都一样,说什么都逃不开这一遭,他懒得去猜,还不如省点力气,熬过下面这一场折磨。

    却听谢春山也不恼,只将那瓷瓶在指尖转了个圈:“这小玩意呢,是青蝎四散膏,乃是从毒瘴蛇蝎子中提取而来,制成膏药,至于这作用呢……吴药师,劳烦您给平芜君讲讲。”

    吴不可:“……”

    “?”

    青蝎四散膏,是有这玩意没错,也是吴可以研制出来没错,可问题是,宫主手上这一瓶,它不是啊。

    宫主手上这个,乃是上好的伤药寒刀散,魔门向来狠辣,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用的伤药也是最烈的,这寒刀散虽然涂上皮肤如刀割一般,却能化瘀消肿,防止发炎,是宫里最好的几种伤药之一。

    他抬眸,还未说话,却见宫主冷冷的望了下来,他唇角带着些许笑意,眼眸却冷的很,似笑非笑的,略有些渗人。

    吴不可:“……”

    他擦了擦头顶的冷汗:“这……青,啊,青蝎四散膏,是用从蝎毒和蛇毒中提炼混合,制成的毒膏,涂抹与伤口,不出十日,伤口便会溃烂流脓,毒素散入四肢,连血液都转为黑色,是极厉害的毒药。”

    萧芜并无反应。

    他垂着一双眼眸:“宫主要用,便用吧,不必与萧某多费口舌。”

    便听谢春山笑了声:“不愧是平芜君,果然是硬骨头。”

    他打开盒盖,瓷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谢枢修长的指尖插入药膏,转了半圈,纯白粘腻的膏体沾在指尖,兰花与药草的清香溢满大殿。

    谢枢另一只手撩开被褥,当暖意离开,冷意席卷的刹那,萧芜便紧闭双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倒不是怕,只是仙君守礼惯了,用药定然要脱衣,他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袒露身体。

    谢枢微微偏头:“吴不可薛随,你们殿外等候。”

    吴不可薛随早就冷汗淋漓,就等宫主这一句,他们当下告退行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殿门吱嘎一声合上,室内重新安静下来。

    萧芜无声放松了些。

    谢枢:“仙君,那本宫便开始了。”

    说着,他指尖微动,挑开了平芜君的衣带。

    冷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萧芜瞬间绷紧了身体。

    第253章 宗门

    衣料向两边挑开,身体暴露在谢春山的视线之下,皮肤在烛火下透出冷白的光泽,如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萧芜能觉察到谢春山正坐在床边,他的视线如实质一般,正细细巡视过每一寸肌肤,像在欣赏一件昂贵的战利品。

    萧芜无声捏紧了被褥。

    他原本打定主意,无论遭受什么,都不再说话,免得失了风度仪态,可谢春山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便不自在极了。

    萧芜冷硬开口:“宫主要抹药便抹药,还干等着做什么?”

    便听谢春山笑了声:“怎么,我不动手,仙君还着急了?”

    无妄宫主肆意邪性,语调自带三分风流,此时尾音上挑,又带了两分笑意,便像是春日里寻花问柳的王孙公子,手里持着折扇,高卧于章台之上,笑吟吟的唤上一句“美人”。

    而他平芜君萧芜,就是他无妄宫主寻花问柳的那个美人。

    萧芜冷声:“并未着急,残躯而已,宫主想看,那便看吧。”

    说罢,他死死闭上眼,任由谢春山打量。

    谢枢确实在打量。

    萧芜的脸是他挑的,模型也是他挑的,身型在一般的成年男体上做了改动,更加高挑修长,此外,还调整了体块的肌肉比例,整体略显清瘦,后期萧芜废脉重续,身体不好,清瘦中又带了点病弱,总之,只看模型,是那种只适合在深山养病,做不得重活的隐世高人。

    但谢枢知道,这具躯体握起剑的时候,动作是多么的流畅漂亮。

    这是他亲自选定的身体。

    可现在,皮肤上布满了细小的伤口,部分红肿破溃,隐隐有发炎的迹象。

    这些伤口没什么关系,等涂完伤药再养上几日,什么都不会留下,谢枢的视线落在萧芜的后腰,那里有另外的伤疤。

    很长一条,从后背贯穿到前腰,痕迹逐渐收窄,最后化成一线,整体形状如细长的草叶。

    疤痕略略隆起,颜色与其余皮肤并不相同,显得有些狰狞,虽然早已愈合,但依稀可见当时的惨烈。

    谢枢一愣,莫名有些不悦。

    萧芜的腰线很漂亮,痕迹盘踞其上,就像瓷器上皲裂的纹路。

    游戏设定里没有这些伤,也不该有这些伤。

    谢枢不由抬手,轻轻点了点那处。

    顶着谢春山的身份,他刻意没抱手炉,指尖冷的像冰。

    刚碰着疤痕,萧芜便是一颤,腰肉瑟缩着崩紧了,又被主人强迫着放松开来。

    “……”

    萧芜顿了顿,冷声:“宫主,那里已经愈合了,你若想用膏药,恐怕得割开再抹。”

    谢枢没接话,又摸了摸伤疤,轻声:“仙君,这伤怎么弄的?”

    他没用力气,指腹缓缓擦过,蜻蜓点水一般,萧芜却觉着古怪,陈年旧伤给谢春山不轻不重的一碰,剑茧抚过皮肤,带起大片的麻痒,他的腰肉全然崩紧了,简直无法再在床上躺下去,要弓身缩起来才好。

    但僵硬的平躺着,还能说是宁死不屈,没失风度气节,要真正谢春山的床上弓起来,萧芜便不知道这么说才好了。

    古怪,实在古怪,比刑罚更加古怪。

    萧芜强忍着没动,僵硬道:“宫主要试药,试就是了,何必多问。”

    谢枢:“可是我想问。”

    他摩挲着疤痕,继续轻声:“仙君,这伤怎么弄的?”

    “……”

    谢春山这人,讨人厌是真讨人厌,似乎不告诉他,他就要捻着萧芜的腰肉,一直这样问下去。

    萧芜不习惯有人近身,更不习惯有人捏着他的皮肉来来回回的抚弄掂量,在长久的沉默里,他平平开口:“小时候修炼不认真,做错了事,师尊罚的。”

    便听谢春山意味不明的重复:“师尊罚的?”

    谢枢捻着药膏,微微挑眉。

    这是他构造的游戏世界,萧芜是他钦定的前期主角,这个所谓的师尊,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谢枢想了又想,终于从游戏草案中扒拉出来了一号人物:“萧兴怀?”

    萧兴怀,上陵宗掌教,是宗门内资格最老的人物,萧芜和萧芜师兄萧敛,以及上陵宗当代说得出名号的,都是他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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