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圣父黑化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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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

    银杏树上飞下一只小鸟,往她头上一蹲,重又舒舒服服地卧下了。

    秋风卷起几片早落的树叶,将之吹到门墙的另一面。一道清瘦修长的人影立于此处,良久不动,任风吹起他垂落的长发。

    *

    这是她记忆中最散漫的秋日。虽然线索毫无、进度总在原地打转,可周围的人们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焦躁,连她自己也并不着急。她的眼中挤满了一天天变化的树叶、城中奔流的洛水、富裕人家精细的屋脊、贫苦人家忧心冬日的愁容。

    “我想去济幼局帮忙,他们缺人手。”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辜清如这么说道。

    其他人都有些意外,目光汇聚到她身上。她在座位上动了动,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但坚持说:“天还不算冷,但济幼局收的孩子多了起来,我想在空闲的时候去帮忙。门主,可以吗?”

    作为商玉莲的密友,辜清如也能算乔逢雪的长辈,但她向来是很尊重这位年轻门主的,尊重到了有点拘谨的地步。

    乔逢雪有些意外,停下筷子,想想后答应了,又有些歉然道:“是我疏漏了,本该主动问一问辜楼主的需求。小姨,你呢?成日待在屋中,可会无聊?”

    “我?我要操心的事多呢。”商玉莲看了一眼商挽琴,后者正边吃东西边听他们说话,很欢快地嚼着碎金饭,脸颊鼓鼓的,一副置身事外的开心模样。商玉莲隐秘地翻了个白眼,倒了碗梨汤推过去,说:“噎着你得了!”

    商挽琴:“唔?”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过了几天,商挽琴夜里没睡好,起得特别早。洛京干燥云淡,温差很大,清晨雾浓,就更添几分寒意。

    她起的时候天还没亮,芝麻糖待在她身边,睡成一个滚来滚去的毛球。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想着这时候也没其他人,干脆就散着头发、脸也不洗,披着衣服就出了房间。

    卧房在二楼,凭栏就可以望见院中情形。这里不像金陵,没有古老又明亮的石灯笼,只有石桌上一盏风灯,带来有限的光明。

    在那暖光之外,还有几丝闪闪发光的东西。

    商挽琴抓着栏杆,有点意外地探出头:“表兄?”

    她呼出的白气飘散开,院中的人影也抬起头。晨曦未至,他只余一道轮廓,还有两只闪光的眼睛。

    接着,院中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就收束回去,因为速度太快而呼啸出尖细的鸣音。商挽琴看清了,那是软玉剑。这柄天下知名的武器,可以任意变换长度,谁也不知道它的极限是多少。

    “你在晨练么?”她趴在栏杆上问。

    “睡不着。”他清清淡淡地回答,声音却带着一点柔和的笑意。

    “你要好好休息,睡够觉才行啊。”商挽琴假意抱怨,声音却也带了笑,“要是病倒了,我就把你押回去,让郑医仙骂一顿。”

    “啊,那我真是很害怕的。”他笑意更浓,却还一本正经地回答。

    商挽琴用手指当梳子,刮了两下头发,尽量让发丝平整一下。接着,她从栏杆翻出去,轻轻落在地面。

    “喝药了吗?”她问。

    “还没去熬。”他说。

    带来的药丸已经吃光了。在郑医仙派人送来新的药丸之前,只能自己抓了药来熬。熬药,从前这是江雪寒的活计,如今都是辜清如或商玉莲帮忙。

    商挽琴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房屋,回头说:“我去熬。”

    他惊讶,又有点迟疑:“你会?我是想,还是我……”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玩笑说: “我怎么不会?看不起人呢。”

    他刚晨练过,虽然没怎么出汗,却还是一身热气。裘衣暂时脱了放在一边,胸膛上只薄薄几层布,都被体温染透。现在,这份体温在她掌下颤了颤。

    她略抬起头,与他目光相遇。晨光亮了一些,照出他发迹一点汗意。怪了,刚才还没有的。她慢慢蜷起手指,一根一根地蜷起,也就一根根地滑过他的身体。

    他神情渐渐凝重,眼里的光也在收紧。

    商挽琴倏然收手,转身时才笑道:“我去啦。”

    轻快而去,没有回头。

    到了厨房,她发现灶台有被人用过的痕迹,蒸笼还带着热气,里头装一碟带着余温的点心。她惯例用金针试毒,才顺手塞进口中,又烧起柴火,重新拿些吃的来蒸上。虽然雇了人来做家务,但因为并不包住,早饭他们都是自己糊弄过去的。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熬药。用陈年的砂罐,药材先一一验过再放进去,加了水开始熬煮。要用上一些法术,辅以特别的法决,这才能比较快地熬好一罐药汁。这种时候就会庆幸有法术存在,让病人也能得到便利。

    煮好药,再拿出准备好的细纱布,将药汁滤出来。整个厨房都弥漫着滚烫的药味。有文人喜欢形容这是“药香”,好似这是某种风雅的熏香,她想起这形容,一时心血来潮,略尝了一口,顿时龇牙咧嘴,后悔自己过于好奇。

    倒好药汁,分罐保存,留出要喝的那一份。再试一次毒,确定没有问题,这才端过去。

    再次来到院中,晨光更亮起来,景物发白地亮。

    “表兄,喝药了。”她人还没走到,就先开了口,“我还蒸了早点,梅干也蒸了一下,能配药。”

    芝麻糖早就自己溜走,去它的玩具屋里游玩了。

    乔逢雪坐在院中,桌上风灯已经拿开,换成一张棋盘。他像是沐浴过,换了身衣服,头发重新挽过,没用他惯常的青玉簪或白玉簪,而换成一根红玉的簪子。他一身素淡的颜色,容貌也淡,裹着厚重的黑色皮裘,唯有那一根玉簪如火,更衬他眸光明亮,竟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艳色。

    “全赖音音照顾了。”

    他侧头看来,带一丝笑意,那点隐隐的艳色就达到了顶峰。

    商挽琴目光偏了偏,又重新对准。她走过去,将手中托盘放在另一只石凳上,把药递给他。他接了后就慢慢喝着,眼睛还盯着棋局。那让商挽琴龇牙咧嘴的苦药,没能让他眉头弹动一分;那泰然自若的模样,活像他只是在喝一碗清水。

    “明明很苦……”商挽琴嘀咕。

    “唔?”他瞟过来。

    “我说药很苦哦,你怎么一点没反应?”她问。

    他有些失笑:“喝惯了,没觉得。你偷偷尝过了?”

    “我那是以身试毒!”商挽琴大义凛然地回答,又有点悻悻地抱怨,“你反应那么快干什么。”

    他更笑,又看回棋局。

    片刻后,他喝完了药,拿起清水漱口。

    “这药……”

    “嗯?”

    “有些煮过头了吧?”

    “怎么可能!”商挽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有点激动地睁大眼,“我怎么可能会把药煮过头!”

    “是啊,怎么可能?”他慢条斯理,“我曾试过自己熬煮,但无论如何小心,头几次熬的时候,还是将药煮坏了。”

    “这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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