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似有恶疾: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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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挤在人群里看,不时随着人群发出惊叹。

    可惜, 他个子不够高,不时被前面的人挡住,努力踮起脚也看不着,而且一踮脚就没法在拥挤的人群里站稳了,被挤得晃来晃去。

    又一个高大门神踩着高跷走过,举起火把, 喝一口酒一喷, 火焰呼啦啦喷出老远。

    前面的人群登时高声欢呼,拍手叫好。

    祁韵被他们挡住了,急得一直踮脚, 忽而身子一轻,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

    他吓得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臂:“松年!”

    乔松年把他扛在肩上, 让他坐着自己的肩膀:“这样能看清了?”

    祁韵扶住他的肩膀坐稳,抬头往前一看,视野一片开阔,前面黑压压的人头全被他踩在了脚下。

    他立刻开心了:“这下看得好清楚!前面根本没人挡住我了。”

    他就坐在乔松年肩上乐滋滋地看游行。而旁边有个小孩儿,原本坐在母亲怀里看游行的,一见祁韵坐在人肩上,那么高,登时大喊:“爹!我也要骑大马!”

    祁韵听见了,有点儿害臊,弯腰同乔松年小声说话:“好像只有小孩儿才坐肩膀。”

    乔松年闻言,往旁边一瞥。

    那小孩儿已被父亲抱过去,坐在了父亲肩上,但依然没有祁韵高  这是当然的,乔松年的个头本来就高,祁韵又是成年人,可不比他这个小豆丁高多了?

    可小孩儿却不能接受,闹着:“还要再高一点!”

    一边说,一边往他爹头顶爬,把他爹的头发扯得乱七八糟。

    “哎哟,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我下来!”他爹被扯得呲牙咧嘴,把他揪下来狠狠打屁股,“爱看就看!不看就给我回家!”

    小孩没能骑上高头大马,还被打了屁股,登时哇的一声哭出来,好不热闹。

    祁韵在旁捂着嘴咯咯笑,乔松年也笑,小声说:“韵儿,以后我想要个坤君娃娃,像你一样,不要这么闹腾的。”

    祁韵坐在他肩上,晃着两只脚看着前面街上的游行,一听这话,赶紧害羞地捂住他的嘴,不叫他说这些。

    乔松年却不依不饶,仍在他手掌下发出闷闷的声音:“韵儿,我说我想要个坤君娃娃。”

    祁韵红着脸小声道:“这个哪能说得准?”

    乔松年:“我就要。”

    他摇一摇肩上坐着的祁韵,像条得不到满足的大狗,把主人摇

    得晃来晃去。

    祁韵只能说:“好好好,要个坤君娃娃。”

    他们在街上玩了半日,回家吃了午饭歇了半晌,下午起身便开始准备年夜饭。

    台州的年夜饭风俗同宜州稍有不同,除了必备的大鱼大肉,一些甜点也是不能少的,比如五色糕、金丝蜜,这是希望新的一年能红火多彩、甜甜蜜蜜的好寓意。

    这等甜点街上虽然也卖,但大多老百姓还是习惯自己在家做,李嫂就早早开始准备五色糕了,祁韵在旁看得新奇,也帮忙调色和面,捏了几个歪歪扭扭的五色糕。

    夜幕降临,街上愈发热闹,家家户户传来欢声笑语,爆竹声此起彼伏,还有大户人家放起了烟花。

    祁韵同乔松年吃好了年夜饭,守岁守到半夜。眼看着要到新年了,外头的爆竹烟花愈发热闹,他便催促乔松年赶紧去放早买好的烟花。

    李兴把烟花搬出来摆在院里,点燃线香递到乔松年手中,乔松年便拎着袍子下到院中,拿线香点燃引线。

    引线刺啦一声燃了起来,祁韵立刻叫着:“松年,快回来!”

    小豆子年纪小,在旁边兴奋得大喊:“放烟花啦!放烟花啦!”

    周婆婆把他一拍:“傻小子,快捂耳朵!”

    李兴和李嫂在旁笑,也赶紧捂住了耳朵。

    乔松年笑着快步跑回廊下,一手将祁韵揽住,与他一同看向夜空。

    引线烧尽,烟花嗖的一声冲上夜空,霎时绽放一片火树银花。

    祁韵捂住耳朵,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好漂亮!”

    小豆子在旁欢呼大叫,其他下人们也没这样近地看见过烟花,纷纷说着真是漂亮。

    就在这些欢声笑语中,乔松年凑到祁韵耳边:“韵儿,新年伊始,愿你平安顺意,万事无忧。”

    祁韵一愣,转头看他,眼中十分欢喜动容,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松年,愿你新年顺遂,平安康健!”

    乔松年笑着轻轻吻他的额头。

    烟花冲上夜空绚烂绽放,新的一年在这欢声笑语中悄然到来。

    第二日是正月初一,一大早祁韵就起身,催着乔松年出门去台州的天后庙还愿。

    原本从远波县到台州城,走水路只需两三刻钟。可现在是年节,运河从除夕晚上开始封河,一直到初五才开,他们便只能坐马车去,路上得走一两个时辰,清早出发,到了台州也是晌午了。

    祁韵近几日眼睛恢复得很快,今早起来已能看清十尺方圆的东西了,视野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昏暗。

    身子一点一点恢复,他的精神便好多了,早早起来洗漱梳妆,吩咐周婆婆准备路上用的吃的,便来催乔松年起床。

    “松年,快起身了,不然去台州就晚了。”他拍拍乔松年的脸,叫了他好一会儿,乔松年才终于撑开眼皮。

    “韵儿。”他声音低哑,“起这么早。”

    祁韵:“不早啦,以往你不是都这个点起来么?”

    乔松年揉了揉眉心,脸色难掩疲倦。

    祁韵凑近来,支着下巴看着他,微微蹙眉:“这几天怎么这么爱睡懒觉?以前你起得很早的。”

    而且,昨天晚上他们只弄了一回,歇得不算晚,松年是年轻强壮的乾君,应当比他精神更好才对。

    乔松年揉着眉心,撑着身子坐起来:“这几日早起时,总是头痛。”

    也许是他近来日子过得太舒坦,尤其是在晚上、早上这种精神松懈时候,便难以控制这具身体了。

    祁韵在旁忧心道:“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乔松年摇摇头:“以后再说。今日先去还愿。”

    他起身洗漱换衣,和祁韵一块儿吃了早饭,又服了一颗安息丸,才坐着马车出门。

    “从这儿去台州得一两个时辰呢,你要是不舒服,就躺下歇一会儿罢。”祁韵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担忧地望着乔松年。

    乔松年这回没有逞强,依言躺在了软椅上,闭目养神。

    祁韵望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轻轻叹一口气。

    松年这头疼的毛病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可要老这么头疼,那也折腾人呀。

    等从台州城回来了,一定要让他看看大夫。

    一路摇摇晃晃走了一个半时辰,他们终于进了了台州城。

    这座天后庙就供奉在城中,今日大年初一,来此上香祈愿的人特别多,附近的马车都摆不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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