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似有恶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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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他知道,即使不守信,祁韵也没法把他怎么样。

    如果违背承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那谁还会傻傻地践行诺言呢?

    祁韵眼眶发红,将手往外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总是原谅你,你就总会再犯。”

    “我的真心也会消磨殆尽的。”

    他说完,用力将手往回抽,像是要下决心一刀两断。

    乔鹤年终于有点儿慌乱,紧紧握住他的手,把他拉过来:“阿韵,我保证没有第三次了。”

    可祁韵不肯再听了,只拼命往回抽手。

    乔鹤年一急,手上使力,将他一把拉进了浴桶中。

    哗啦一声响,祁韵也跌进水里,浑身湿了个透。

    “你别碰我!”他在热水里对乔鹤年拳打脚踢,拼命去抓桶沿。

    乔鹤年钳着他两手,从后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我保证没有第三次。”

    他喝多了,手劲大得出奇,握着祁韵的手腕,那力道像要把他捏碎。

    祁韵以前虽然被他骂过,但没有被他动过手,也不知道他的力气这么大。他想起在老家见过庄子里的佃户打老婆,把老婆打得鼻青脸肿,顿时瑟缩着不敢动弹了。

    他身后的乔鹤年又道:“我上次说过的话和立下的字据依然作数,这回我再赔你两间铺子,好不好?”

    祁韵想拒绝,想说不再给他机会了,可脑中又想起了松年说的话。

    真闹到和离的时候,乔鹤年是不会给他钱和铺子的。

    他只能靠平时的积攒,有钱有家底,真到和离时,才有底气。

    现在他的家底还不够厚,和乔鹤年闹崩没有好处。

    可是……这么轻易就说原谅,他敢肯定,乔鹤年过不了多久就会再犯。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试探他的底线,最后把他变成一个任由他捏圆搓扁的泥菩萨。

    祁韵就抿着嘴思索,不做声。

    他的头发已经湿透,滴答滴答往下掉着水珠,几缕鬓发粘在雪白的脸颊上,动人极了。

    乔鹤年贴着他的后背,隔着那层湿透了的布料抱着他柔软的身子,低头就能闻见他身上的茉莉香气,不由有些蠢蠢欲动。

    他忍不住贴着祁韵轻轻地蹭,催促:“阿韵,好不好?”

    祁韵察觉他的动作,登时满脸通红,用力把他一推:“不准碰我!”

    乔鹤年自知理亏,松开了他,任由他从热水中站起身爬出了浴桶  只是眼睛还牢牢盯着他湿透的衣裳中透出的曲线。

    不过,这美景没让他多看上几眼,祁韵飞快出了屏风,去另一间耳房洗漱沐浴去了。

    早在另一间耳房等着的翠兰和翠青见他衣衫不整进来,连忙低下了头。

    祁韵羞红了脸,自己进了屏风,脱下湿漉漉的内衫,进了浴桶,有热水上漂浮的一层花瓣遮身,才叫她们进来伺候。

    两个大丫鬟不敢多问,给他洗了头,搓了背。翠兰给他捏肩,翠青就一点一点给他绞干长发。

    等洗得差不多,翠兰才拿出一个白瓷小罐,委婉道:“少夫人,今夜要用么?”

    白瓷小罐里是一颗颗拇指大小的雪白脂膏丸,祁韵只用过一次,但那晚乔鹤年被何叔叫走了。

    那时的祁韵还傻得很,总盼着用上这些丸子,觉得圆了房,自己在乔鹤年心里就有分量了,在家中的地位就水涨船高了。

    那时的他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

    现在,他已经看透了乔鹤年。乔鹤年握着筹码和他交易,那他就以牙还牙,把这些理应给他的缠绵、体贴,都当做筹码。

    祁韵伸手将那白瓷罐盖上了:“不用。”

    他洗好了,穿上入睡的纱衣出来,就看见乔鹤年已躺在了他的床上,闭着眼睛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

    祁韵:“再拿一床被来。”

    翠兰不明所以,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

    祁韵打发下人们出去,然后一把掀开了乔鹤年的被子。

    乔鹤年睁开了眼,疑惑地看着他。

    祁韵把冷冰冰的新棉被扔在他身上:“这是你的。”

    他自己爬进床里,钻进了那床被乔鹤年捂热了的被子。

    乔鹤年:“那是我的被子,我都捂热了。”

    祁韵:“这是我的,你捂错了。”

    乔鹤年:“…………”

    他上床的时候,就这一床被子呀!

    不过,他今晚喝多了酒,脑子有点儿迟钝,使不上劲和祁韵吵,就一言不发扯过新棉被盖上。

    帐里一时沉默,帐外的烛光轻轻摇曳。

    乔鹤年低声道:“你想好了么。”

    另一床被子里的祁韵动了动,闷声说:“我不想再给你机会了。”

    乔鹤年一下子转过了头:“这次赔你四间铺子。”

    “……”祁韵说,“我不是嫌你给我的东西少。”

    乔鹤年翻过了身:“再加五千两银票。”

    祁韵忍不住也翻过来,看着他:“我宁可不要这些,只要你对我好一点。可你却只是用这些来换你犯错的机会。”

    “你的产业多,确实可以换很多次犯错的机会,我也的确家境不好,手里缺钱。可是夫妻间完全用钱来交易感情,还叫做夫妻吗?”

    乔鹤年盯着他,不做声。

    祁韵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有,心中有些无奈:“也许你的心思从来就不放在这上面罢。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可能你明早起来都记不得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乔鹤年,拉上了被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身后窸窸窣窣,乔鹤年挪过来,靠在了他的被窝外。

    “我的心思的确很少放在这些事上。”他说,“最开始娶你,我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想过要再娶别人,因为娶谁做媳妇儿好像都差不多。”

    祁韵:“……”

    乔鹤年:“我在外面忙的事情太多了,回家只想休息。我以为娶了媳妇儿,家里就会井井有条,就像没分家时母亲打理的那样。”

    “所以,最开始你什么都不会,让我很生气,因为我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发现还有一堆事要解决。”他贴着祁韵的被子,“现在你已经学会了打理家务,我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了。”

    他这样一条一条地解释,可说是十分诚恳,但祁韵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好忽悠的祁韵了。

    “你发脾气,全是因为我没有做好么?”他低声说,“将我关在跨

    院那次,是你自己疑心我和松年,前几日那次,是你觉得我耍小性子。”

    “你不是嫌我做妻子做得不好,你是要我当你的一件漂亮玩具,喜怒哀乐全由你操纵。”祁韵顿了顿,“可我是个人,怎么可能如你的意?”

    “你现在又拿这些话来遮掩哄骗,乔鹤年,你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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