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飞升就行[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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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休息了。近日天气转凉,兄长快喝口汤暖暖吧,实在处理不完留待明日不也可以嘛?”

    微甜的热汤入口,疲惫的确减轻了不少。

    巫虞胸中舒坦,微一抬眼,只道今日事今日毕,云湘却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抬手掩着嘴轻笑了两声。

    “笑什么?昨日才因岳春哭泣,今日出去转了一圈便开怀了?”

    云湘佯怒,娇俏嗔道:“兄长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市令不过一幼时玩伴,经年变迁,谁想到他竟是长成那般无耻小人状了?走出去被人问到都嫌丢脸,谁会为他哭泣啊!”

    巫虞:……

    行,怎么说都对。

    “说吧,这么晚还不归寝是想讨些什么?”

    云湘眼睛一转,张嘴就要支取一百两银。

    巫虞:“不是刚给了你二十两?”

    普通商户人家一年的花费也不过五十两,巫家在“他”混到高位之后也不过是多买了几个奴仆充场面,算下来一年开销不过百,今日巫虞受赏也不过得了百两银、五两金,直接支给云湘二十两已是足够大的手笔。

    云湘自知要得的确有点多,面上微微发烫却依旧不改口,非得要那一百两。

    此类仗着关系胡搅蛮缠的人巫虞此前只遇到过一个,那就是云永轩,但云永轩私下其实很有分寸,云湘远比他娇蛮,显然也是“他”之前太惯着了,给了她“兄长什么事都能兜住”的既定印象。

    宠不宠的巫虞倒是无所谓,只云湘不说清楚钱的去处,指不定将来会闹出什么麻烦事来,倒不如先盘问清楚,以免将来被打个措手不及。

    云湘支吾着不想说。

    不过眼看巫虞是真的不说就不给了,她的眉眼便耷拉了下了,含糊的嘟囔了两句,才老实交代道:“今日茶楼有学子座谈,我听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谈吐、文采俱佳的优秀学子,他马上就要回乡参加乡试了,来年还得上京参加会试,可他没有路费,所以……”

    巫虞:?

    “既然乡试未过,又何故出现在京中学子圈?他没路费,又为何向你这个一面之缘的小姑娘借?”

    “没有!没有!他可没向我借!是我自己想借他的!”

    “若他未开口,你又如何知道他缺银两?”

    “是我偷听来的……他与相好的学子交谈,我恰巧路过便听了一耳朵。”云湘眼角一耷,眼泪说来就来,“科考不易,他家中仅有几亩薄田,父母为供养他读书,不仅掏空了积蓄,还欠下了五十两外债,这两年他在京中边学边抄书过活,自觉有底气了才敢回乡参加乡试。兄长,我也是不忍看一个优秀学子如此蹉跎一生呀!若他考中举人回京备考,您再收他做门徒,不是也算提前招揽一员得力干将吗?”

    巫虞:……

    巫虞从未像此刻这般无语过。

    巫虞压下胸中那点子无语,艰难开口道:“他当真有你说的这般优秀?”

    云湘信誓旦旦的点头,“状元之才,探花之姿,我听其他学子是如此形容他的!”

    “……”

    如果判断没出错,“他”这位千金宝贝妹妹应该就是云永轩小说里被无情批判的终极恋爱脑了吧?

    “既如此,不若明日便带我去见一见这位优秀学子?”

    作者有话说:

    嘿嘿,今天提前写完了!

    PS:“正道之不行,常由佞人乱之也”取自《傅子》

    第49章 开局一张佞臣卡(03)

    广登楼作为京中有名的“状元楼”, 素来受广大学子,每逢重要时刻总有那么些学子聚在一起高谈阔论。

    科考是学子的登天路,故而乡试在即, 广大学子比礼部官员更为紧张,连着几日广登楼都宾朋客满,全为这些学子占了座押题、切磋。

    但学子并非个个家业丰厚, 也没那么多“好心人”替他们买单,所以每逢学子座谈, 大多学子多都只能买上一壶热茶、一份小点便生生在广登楼坐上一天, 并不能给广登楼带来多少收益。如此,广登楼的生意自然大受影响,但碍于这些学子当中真有那么一两个学识不错的,广登楼老板也只能打碎牙齿往下咽,免得驱赶不成,反倒得罪了将来的高官大臣。

    然,内阁大臣光临,可就不是这些学子能比得上的了。

    巫虞一到,广登楼老板便匆忙迎了出来,为巫虞一行人往二楼包厢带路。

    从学子自发让出的通道穿行时,老板颇有一种狐假虎威的气势,睨着眼睛斜看那些对巫虞身份好奇的普通学子,恨不得当场昭告此人便是他们趋之若鹜的内阁大臣。

    待巫虞上了包厢, 一楼堂间才恢复了热闹。

    在场学子中不乏京中“老油子”, 他们年纪虽小, 祖辈却长久地生活在京城, 对朝野局势的真真假假知道得不少, 自然了解能让广登楼老板如此对待的大概是何等高位, 而且京中说得上名号的权臣年纪不一,少一比对便能判断身份,所以很快便有人猜到了巫虞一行人的身份。

    “这位与巫大人年纪相当,身边跟着的千金也很像巫大人的亲妹云湘小姐,若无意外,便只能是他了!”

    “不见得!当今最信任的便是内阁巫大人,云湘小姐与那贪墨的市令……那般关系,一言以救,很是容易。今晨那市令已受斩首之刑,若真是他……云湘小姐当真能如此平静的跟在不肯救命的巫大人身侧吗?”

    “兄台这话我可不赞同。巫大人深受陛下信任,必定是严查了市令宗案,而云湘小姐更是璞玉浑金、温柔敦厚,又怎会为了一个奸佞小人与兄长怄气?”

    “你……”

    “师兄所言极是!巫大人为陛下殚精竭虑十数年,言官却自捂双目,为某些人的私利进言攻讦巫大人,当真是目大不睹!所幸陛下并未听信谗言,才未让巫大人寒了心!”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他”是何为人并非这些学子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更何况堂下学子心中自有鬼神,倒也不必摊开了来理谁对谁错。

    巫虞只当白听了一场贯口,视线从窗口扫过,注意到了那位旁若无人夸赞他和云湘的青衫学子和他身边捧场迎合的白扇学子。这两人衣饰普通,身形消瘦,但胜在容貌不错,在一众学子中很是打眼,但两相对比之下,巫虞觉得还是那位身形拔高的青山学子更符合云湘口中那位“状元之才、探花之姿”的学子形象。

    此二人在学子中也有些格格不入,尤其口中夸赞,视线却不自觉往二楼厢房看,可见嘴里说的并非都是从心的真言。

    一众学子也是习惯了这二人或真或假的推崇和称赞,无语之后便略过了这个话题,自顾自的成堆讨论起了乡试的考题,这两人讨了个没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硬是生生忍了下来,僵着笑脸坐回了原位。

    对此二人的心情云湘完全不知,她的脑子尚无巫虞一闪而过的念头想得多,只痴痴的捧着脸关注着楼下的“激烈”讨论,视线在一众学子身上打了个转,终是停在了那位“师兄”身上。

    “兄长看到了吧?那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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