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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表姑娘有身孕了》 50-60(第13/32页)
里够?
可这,也?有?时间?短的,没准二公子就是?两刻钟呢,虽那日被褥上并未有?污秽之物,可没准是?二公子给清理了呢?
不然,姑娘腹中的孩子哪来的?
叶一陷入了容温已怀有?身孕的认知里,似是?走不出来了,无论怎么看事情,都要与腹中的孩子扯上关系。
容温也?不再多说,吩咐叶一:“把药端走吧,我?不喝。”她顿了顿:“明儿一早,把净音院的门打开。”
叶一‘诶’了声,当真把那晚安胎药给端走了。
容温坐在窗边,指腹在手中那只红狐狸的脑袋上轻抚,其实,她早就该想到的,她本以为在净音院的那晚后,顾慕就没再来找过她,是?不再对她执着了。
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以为。
前几日,她为了让他愿意见?安川行而去找他,在她知道平江王还有?三日就要到上京时,心中思绪便很乱,重阳节那日,顾慕给她送来手中这只让她吃睡的红狐狸时,给她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着的是?:嫁给我?,帮你?杀了他。
顾慕在温泉庄时,就与她说过,他不是?一个会把心思用?在无用?之事上的人,所以,他做一切事都是?带着目的的。
她嫁给他,他会帮她杀了平江王,为她报仇,为温家洗刷冤屈。
所以,安川行给她写信,想让她帮他见?顾慕时,她才?会拒绝,可她虽是?逃避安川行与她说的一切,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内心,是?有?恨的。
安川行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每隔几日就给她送来一只匣子,里面放着她母亲的遗物,他就是?要让她去恨,让她心底的恨意生?根发芽。
怎么能不恨呢?
她的母亲昭阳郡主在生?下她后死在大理寺狱中,他的祖父、父亲皆是?清廉之人,却都被皇家所杀,温家上百口人亦是?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而平江王还活着。
他那般一个滥杀无辜残忍凶戾之人凭什?么还好生?生?的活在这个世上?
午夜梦回时,她又?何尝不会拿着安川行给她送来的母亲的遗物,哭的泣不成声,她是?温家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如安川行所说,她还活着,甚至只要她愿意,是?可以去为那些?死去的亲人报仇的。
与顾书瑶去春氏茶楼听书,遇上的那对母女,她们家境贫寒,无权无势,尚且能为了心中冤屈奔跑数月去为家人求一个公道。
她又?如何不想呢?
尤其是?,那日净思与她说,平江王来了上京城,或许从前她的这股恨意只是?埋在心底,而知晓平江王来了上京城的那一刻,她的恨意已压制不住就要涌出来。
她本以为,顾慕给她送来那张字条后,一月有?余她都未给他丝毫回应,他是?不会插手平江王的事了,可平江王来了上京城,定是?他对陛下的上书。
他在用?他的作?为告诉她,只有?他,可以帮她报仇,可以为温家伸冤,而他那日让她在屏风后听到他与祁将军的对话,也?是?在告诉她,他可以像那夜在净音院里说的一样,让顾硕的仕途百般坎坷,也?可以给顾硕南雁三州主将的位置。
而那天在静安堂他故意让她看的小衣,也?是?在告诉她,他对她的势在必得。
而她,在对祖母说,她腹中怀着的是?他的孩子时,已是?做出了选择。
她信,顾慕对她的喜欢,从她带安川行去他府上那日,她也?知道,顾慕并不在意她利用?他对她的喜欢,既是?各取所需,她可以选择他。
容温坐在窗边待至夜深,她望着灰尘天幕,想着她让叶一明日将净音院的大门打开,顾慕定是?会来找她,她该如何与他相处呢?
思绪流转不停,纤白指腹在红狐狸的肚皮上写下了‘权势’二字。
从前的她,不在意权势,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嫁个如意郎君过好自己的一生?,如今,她想要权势,想要顾慕帮她报仇。
——
翌日一早,净音院的院门打开,顾慕下了早朝后就来了净音院,他一袭绯色官服都未换下,走进屋内时,容温正在窗边坐着,见?他进来,起身唤了声:“二表哥。”
顾慕颔首,将她看了一圈,嗓音温和道:“净思说,你?近来喜酸,给你?买了些?糖炒山楂。”他抬手,将一只油纸袋给容温递了来。
容温低低应了声,从他手中接过来,一时间?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只低垂着眼眸,还是?顾慕先开口问她:“这两日可还干呕?”
他问完,容温没回他的话,只是?抬眸反问他:“二表哥觉得我?是?真的怀有?身孕了吗?”她这话试探的明显,也?是?为了给她心中尚有?的一丝怀疑浇灭。
顾慕眉心微动:“你?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怀有?身孕?”
容温垂眸闭了闭眼,怀中抱着的油纸袋被她指节攥的紧了些?,发出细碎的声响,顾慕倒是?不瞒着她,她低声问:“那,孙大夫为何说我?有?了身孕?”而且,她这会儿闻见?油纸袋里山楂的酸甜味,就忍不住要咽口水。
顾慕正欲开口,净思在屋门处唤道:“公子,有?急奏要您审批。”净思话落,等着他家公子的回应,顾慕问容温:“能借你?的书案一用?吗?”
容温对他颔首,往她的小书案处看了眼。
顾慕坐在她的书案前,用?了一刻钟将净思送来的两本急奏处理完,容温在一旁给他研磨,待他手中笔停,将公文交给净思后,容温还在神思飘散的研磨。
顾慕垂眸看着她,嗓音噙了笑意:“想什?么呢?”
容温的心神被唤回来,抬眸与他相视了瞬:“没,没什?么。”她适才?一直低着头,耳边有?碎发落在脸颊上,顾慕抬手将碎发给她挽至耳后,神色平和的问她:“跪在蒲垫上,膝盖疼吗?”
“嗯?”容温轻疑了声,对于顾慕给她将碎发挽至耳后,她并没有?排斥,从她在静安堂说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时,就已是?选择了他。
而顾慕也?给够了她时间?去认真思考这件事,她让叶一将净音院的门打开,也?是?告诉了他,她已将一切都想明白。
只是?,顾慕问她跪在蒲垫上,膝盖疼吗,她有?些?不解,这蒲垫软软的,她不过才?跪在上面研了不过一刻钟的磨,怎会膝盖疼呢?
不过,容温轻疑过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将手中还拿着的墨放下,从蒲垫上起身,随后,往顾慕跟前走了走,思忖了片刻,还是?低垂着眼眸坐在了他腿上。
刚一坐上来,容温就感觉到腰间?被他宽大的手掌攥住,她低垂着眼眸,不去看他,安静的像只猫儿一样。
顾慕看了她一会儿,修长指节又?从笔架上拿起一支紫毫笔,嗓音温润:“平江王已到上京好几日,你?想让他如何死?”
他说的云淡风轻,容温听的却很沉重,眸中含疑问他:“什?么意思?”
顾慕语气平和而认真:“阿梵,你?来说,我?去做,都听你?的。”容温抬眸看他,似在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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