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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副人格们逼我水仙[无限]》 230-240(第7/13页)
有反应。
越来越严重了。
“阿黎,张嘴。”
新神将食物送到他的嘴边。
尤敛的身影在偌大的神殿里显形,祂红色的神袍和尤黎的神使袍重叠在一起。
墨发在祂俯身时,垂落在少年的身上。
叉子冰冷的银光中,反射出随着话语微张的唇,很快,又停在这一个半张不张的幅度。
祂问,“不想吃?”
苍白的指覆到尤黎胃前的软肉上。
“阿黎肚子都瘪了,饿坏了怎么办?”
“刚刚还让人将餐送来,等到了又闹脾气一口都不吃。”
尤黎张口,“不,不是。”
尤敛俯耳,“嗯?”
尤黎呆呆地张着眼睛,“不是我……不是我要吃的,不是我说的……”
尤敛徐徐道,“可阿黎的确饿了,不是吗?”
“夫君只是替你将话说出了口。”
“阿黎饿着,和我也饿着有何不同?”
他们本就是一体,话又何必分两人说?
尤黎的大脑快要缠到一起,乱得他怎么都理不清,用鼻音一下又一下地“嗯……”着。
好像是这样,也没有错。
尤黎的眉眼和鼻尖都皱起来,“不,不对……”他说着,下一秒,湿润的触感流过他呆呆的脸颊旁。
尤敛抬手,将他的泪拭去,温声细语地问,“哪里不对呀?”
祂漫不经心,低低哄着。
尤黎的泪涌得愈发厉害,可他却好像没有自己在哭的情绪,他只是没什么反应地道,“你觉得我想吃东西,可是我不想的。”
尤敛气息冰冷,又在抑制后像温柔的细雨,“好,阿黎不想。”
“不想就不想罢。”
“现在也可以先不吃——”
尤黎下一句就道,“不要……再控制我了。”
尤敛拭着他泪意的指尖一下顿住,模拟出的人类气息也在这一秒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祂眼中残留的笑意缓慢地褪去,只剩一片苍白的、最原始也不加掩饰的冰冷。
“阿黎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吃。”
“阿黎说什么?”
“我……我不想。”
尤黎的呼吸一下比一下快,不等尤敛继续重复这一个问题,他就接着开口,“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
像做了梦魇般,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吐着,逃离着噩梦的控制,一个字比一个字地清醒。
片刻,尤敛很缓慢地叹了口气,祂停住的指又动了,抬手将少年的眼阖在自己掌心中。
祂没有丝毫的动摇,“好阿黎,睡吧。”
话语一瞬卡壳。
尤黎困难地眨了眨眼,很快,他往前倒去,单薄的身体落进身前人冰冷的怀里。
尤敛并没因这意外失手,祂稳稳接住人,“怎么一困就不顾地方地睡?下次不许了。”
“我……”
“嗯?”
尤黎的脸庞抵在祂的肩上,眼泪将那片颈骨浸得一片湿润,唇口中在很艰涩地说,却只能冒出气音。
可他和尤敛靠得这么近,仅仅是一个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害怕,害怕你……”
“遇见危险。”
语无伦次的睡前呓语。
或许连尤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他只是静静掉着眼泪,下意识说着一些混乱的心里话,可就连这点不听话,都比听话还要显得乖。
他连眼睛都要累得眨不动了,但依旧在认真的,不甘心的,难过的,想说出来,尽管一个字比一个字慢。
“外面好乱,好危险,不要受伤,要好好的……”
“想你……平安。”
第236章 Ragnarok 18 禁
神殿内一时无人言语。
良久, 昏昏沉沉的尤黎才听到一声叹,他意识不清,似乎叫人吻进。
耳边是新神没有任何动摇的平静语气。
“不行。”
尤黎温烫又被泪泡透的脸肉被抚上。
新神长指如冰, 指尖苍白,似昆山片玉,祂一语破的,“不行, 阿黎。”
“有些事,为夫只能犯险。”
“不过让阿黎为之操心,是我疏忽。”
尤敛缓缓吻他,“不用害怕,我总归不会让阿黎也出事。”
尤黎睁着泪,“我不想, 我不想……睡。”
新神定定望了昏昏欲睡的少年许久,才颇为无奈地徐徐问, “这也不想,那也不想,阿黎心中究竟在想何事?”
尤黎漫上心头的困意终于缓缓褪去, 他规律的呼吸骤然变得一起一伏, 空气的大量进入总算让他的意识保持住了清醒。
他明白,对方总算想和他聊一聊了。
倒在新神肩上的小神使也总算能恢复一点力气了,尤黎的视野清晰后,眼泪也停了, 没有再因为酸泛的困意而往上涌。
但呼吸还是有些难以恢复平常, 说话的声音也困难得不能让人听清。
必须俯下身,耐心静着气,才能听清尤黎的每一个字, 祂听。
“为什么那么做?”
“什么怎么做?”
打哑谜。
尤黎不得不收紧手臂,力气正在逐渐复苏,“不是已经有很多信徒了吗?”
他认真问,“为什么?”
花费那么多力气,来做这么一个局,从近万的信徒最后沦落到现在的一无所有。
新神冰冷的气息在尤黎耳边厮磨道,“因为死一万人远远不够。”
祂叹惋,“太少了。”
“他们万万不该死在这。”
新神的面上似有怜悯,细看却只有平等的漠视,祂叙述道,“囚徒困兽之斗于我一无用处,我需要它们将更多的人拉下场。”
这里的人指的是米德加尔特大陆的城民,也是阿斯加德之上的神国诸神。
“把它们放出去,比关在一点有用得多。”
“不出三日,城门破,战乱起,流民会向四面八方涌去,将疫祸带往它们所途径的各地。”
尤敛仿佛在下着一盘巨大的象棋,以退为进,每一个涌入白棋包围,看似毫无用处即将被吞没的黑棋,都像一滴漆墨落进清水中。
平平无奇地在水面上四然开来,每一点漆,都带着瘟疫的死亡气息,它们静静站在那,尽管不起眼,但需要拔除也需费心,而且只需对手的一刻疏忽,就能骤然用再寻常不过的黑兵将国王残杀殆尽。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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