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们逼我水仙[无限]: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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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尤黎的记忆中都没有印象,院长妈妈也从没有和他说过。

    他好像从小就是个孤儿,从小就应该从福利院里长大,所有人都对这一点毫无疑问般,没有人包括他自己似乎都从没有想过探寻他的过去。

    去寻找一些微薄的血缘以作慰藉。

    哥哥们就是他的亲人,

    所以不想这些也没关系。

    可现在,他好像从乩鬼的口中找到了一些,他为什么特殊的存疑,可是再多的他再不能知道。

    尤黎别过眼,看向L的侧脸,看了很久很久,有些狐疑和闷气地抿起嘴巴。

    他不知道,这群男人肯定知道。

    没有一个人和他讲。

    尤黎伸出手,捏住了L的耳朵,往下一扯。

    L步伐一顿,少年的呼吸近在咫尺,又跟上了一句快被吹散的气音,“我是个怪小孩吗?”

    阻止的话语卡在胸腔里,良久,L默许了这个有些淘气的行为,低声说,“为什么这么想?”

    尤黎的手指细细的,又扯扯,小声小气,“那我是不是很笨?”

    L被迫和他说着悄悄话,有些沉默,“谁这么说过你?”

    仿佛尤黎说出名字就会被他记下。

    尤黎为了两个哥哥之间能和谐共处,即使听到脑海中的冷笑也根本不敢出声。

    好为难地说了一句,“没有的,没有谁。”

    尤黎努力把话拉回正题,“所以会告诉我的,对吗?”

    他不需要再说更多。

    L也只是把他往上抬了抬,没再出声。

    扯着他耳廓的指心就用了用力,尤黎也就只敢欺负脾气好的了,换04在这他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却敢扯着L晃,继续用气音闷话,“都不告诉我。”

    “好坏。”

    队伍拉得很长,因为背上的折腾,L放缓了速度,他们走得快掉队,又低下了音量,没人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尤黎还想再说什么,却在风里听见一声瓷器摩擦的尖锐磕碰声,细细一下。

    剩下的人喘着气专心爬山,只有他注意到了。

    尤黎下意识看过去,见捧着瓷盅的王信哆哆嗦嗦地死死摁着盖子,因为用力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噪音,很快,他就干呕了一声。

    这一下动静太大,引得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王信把那瓷盅往张朝手上一推,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的树根底下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甘倩面色都青了,捂着鼻子,“到底怎么了?”

    “里边,里面……呕——”

    “我刚没走稳晃了下,盖子没遮死,里边的东西露出来了,我看了一眼,呕……”

    苏云拧起眉,“是什么?”

    张朝像拿着个烫手山芋,“能打开吗?”

    苏云伸出手,“就算不能打开他也看了。”

    张朝递给她之后,她硬着头皮打开了瓷盖,汤盅里的东西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月光下。

    里面的水声晃晃悠悠,被装得满满当当,几乎快要溢出,找不出任何先前干涸的胎盘影子。

    甘倩尖叫一声,也忍不住捂住嘴干呕起来,“这是什么东西!那个胎盘怎么不见了!”

    苏云面色难看,盯着盅里满到几乎溢出的肉团血污,破碎的组织肉块,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团圆壮物,脐带绕颈般蜿蜒,泡在血水里,青白透明的肉皮下是暴涨的血丝脉络。

    浓烈的腥臭味儿直冲天际。

    尤黎只看了一眼,就被遮住了眼睛,他眨了眨眼睑,只隐约看到模糊的一滩血,血里似乎还有着什么反光的黑漆,像眼睛般的黑糊,他没看清,有些茫然地问,“怎么了?”

    L语气不好,“盖上。”

    苏云惊醒后骤然合上瓷盖,忍着反胃问,“这是刚被剥下来的胎盘吗?”

    没人出声。

    这里没人做过父母亲,也没有亲眼目睹过生产的过程,只能凭借着底下那个被脐带绕了一圈,形似轮胎状的圆形肉团作出辨认。

    甘倩恐惧道,“我们不会要喂给那个女人,把这个胎盘吃下去吧?这东西能吃吗?”

    苏云面色青青白白几下,只能拧着眉安慰道,“胎盘风干之后的学名叫紫河车,是一种药用价值很高的药物。”她说,“对体质虚弱的人有温补的效果。”

    话这么一说,几人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苏云见这些人状态稳定下来,才道,“也不是不能吃……但在这个副本里,吃它的用处肯定不止于此。”她说,“关于死婴的邪术实在太多,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先找到那个女人才是重中之重。”

    尤黎却说,“我好像看见了。”

    他趴在L的背上,看得高,也望得远,现在出了意外,不能看有着汤盅的前方,只能扭头看向身后。

    一列列的公墓在夜色下仿佛永无止境地排着,他们看见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在每一个墓碑前驻足逗留,突然间,她像闻到了什么,在空中嗅了嗅,随后缓慢抬起一张脸,向他们这边死死看来。

    如水藻般茂密的黑发下是一对黑白分明的瞳仁,露出的面皮却发壑起皱,看得出底下的老态龙钟。

    下一秒,它不见了。

    极度的惊惧和危险感瞬间漫上所有人的心头,甘倩腿软地快倒在地上,“跑,跑,快跑!”

    “她肯定来找我们了!”

    苏云三下五除二将汤盅原模原样地放到路边,“先躲起来,她不是为我们来的。”

    张朝一把扯过王信,“别吐了,快走。”

    甘倩四处看着找哪能藏起来,“你走不稳还拿什么!”

    变故来的太突然。

    尤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到一边,让人改背为抱,山上树多,草也多,躲倒是不难。

    几乎是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哀哀的呼唤。

    白衣女黑发披身,骨瘦如柴,肚子胀得却跟一个球那么大,她似乎看不清眼前路,等走到近前,才摸索着用鼻子嗅着,几乎快趴到地上,手脚并用的略过一个一个墓碑。

    狼狈不堪地爬到地上被置放的瓷盅前。

    只靠着没盖严实的汤盅里那一点腥臭血污味儿识路,她一边爬,一边叫着饿。

    “好饿,好饿,好饿……”

    她伸出枯木一般的十指,捧起那个汤盅,陶醉一般煮着里面的血气,随后骤然砸开盖子,疯狂地用手朝里挖出血肉往嗓子里塞。

    白衣女仿佛是活活饿死的,她像个饿死鬼般不要命地进食,像吸食着什么滑溜溜的蛆虫将盅中的胎盘一口一口挖下入肚。

    她每吃一口,干燥的发丝就顺滑一分。

    她每吃一口,布满褶子的老皮就光滑一分。

    她每吃一口,发绿的血污面孔就漂亮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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