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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副人格们逼我水仙[无限]》 70-80(第12/19页)
只能无能为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亲我,摸……摸我的腿。”
尤敛把手抚上去,似笑非笑,“夫人未婚前就不知检点,夫君好生气。”
阴冷的鬼气又钻了进去。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又要问,又要生气,尤黎真的不敢再往下说了,可尤敛还在问,“还有呢?”
尤黎下意识地道,“会一直……抱我,还会让我摸奇怪的东西。”
他憋得脸都红了,泪水不停地掉,从他看着人的眼睛都能看出来里面全都是“求求你”三个字。
尤敛接着问,“没了?”
尤黎,“还……还有的。”他说话声都带着去不掉的鼻音,“会掰开我,把一个很丑很烫的东西塞过来,磨得我的腿好疼好疼。”
像在外面受欺负了,跑回家跟自己的夫君抱怨哭诉,要个说法。
尤敛,“跟夫君比呢?”
尤黎,“夫君……不让我疼。”
尤黎的手也没酸过,腿也没并得僵过,就含过一些的奇怪东西,他自己也有些被问得恍恍惚惚,觉得好像对方是要好一些。
尤敛将人抱了高些,低吻过去,“夫君对你好吗?”
尤黎很轻地点了下脑袋,又很快地清醒过来,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人道,“夫君都没有让你的腿站不起来过。”
尤敛反问,“夫君不好吗?”
尤黎几乎瞬间就回想起来他最初到灵堂,被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从上到下抚过整条腿的时候。
原来那个时候摸他是这个原因。
尤黎神色都呆了,他被吻到深处,被吻得晕头转向,从来没有被亲得这么舒服过。
他睁着眼睛,含着泪,看着面前和他如出一辙的面容。
尤敛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冷脸,他的眉眼是温润平和的,有些时候很难让尤黎生出一些过激反抗的情绪。
跟冰冷恐怖的小丑面具不一样,和冷漠覆着面的019也不一样,他们即使露出底下和他一样的脸,神情也多是冷硬。
尤黎被亲得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脱离了控制都感觉不出来,像是被磨得生钝的软刀子吻着,因为不疼,侵蚀得再深也都没有过分难受的触感。
只有冰冷的机械声在他脑子里出现时,尤黎才能恍恍然清醒一点,他后知后觉,对方并非不吃软也不吃硬。
尤敛只听真话。
系统消音过几次后,此时此刻冷静得过头,“趁他心情好,问问他有没有其他通关的办法。”
尤黎有些听不懂,“问他?”
问副本boss要怎么通关?
这怎么可能?
尤黎在脑子里说,“这是可以问的吗?他会跟我说、会回答我吗?”
系统,“会,他不一样。”
尤黎很乖,他很快就开始学,“夫君给我一些提示好不好?”
尤敛垂下来的墨发还半湿着,他仿佛很好脾气地半笑着,“夫人要什么提示?”
尤黎屏住呼吸,紧紧看着人,说,“我们遮眼睛出不去。”
他等待着回答,
尤敛道,“错了。”
尤黎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真的和他说了,但他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这两个字底下的含意,他说出了和之前的玩家一样的说法,“治标不治本,要挖眼睛?”
尤敛道,“纸人点睛而活,若没了眼睛——”
尤黎怔怔地说出后半句,“就死了?”
这条办法本就是错的,没了眼睛并不能摆脱纸人的身份,而是彻彻底底变成死物。
难道通关办法只有那么一个吗?
必须要玩家自相残杀吗?
尤黎,“没有其他的办法……”
尤敛,“夫人不是想通了?”他掀起眼皮,仿佛在看着远处,“怎么不同他们一起?”
尤黎深呼吸,“我做不到。”
尤敛缓缓笑了,他话语未尽,意味深长。
“那就再想想。”
第77章 皮影戏19 从不食言
天微微亮时, 尤黎被放走。
灵堂的门大开着,半梦半醒的少年被人放落在地,他们二人的衣摆交缠拖曳。
快分离前, 稍矮的人还踮起脚,仰着脸去讨亲,说话声很慢,“夫君, 我……会早点回家的。”
他似乎还有些不舍得走,有些难过地耸拉着眉眼,在说着什么话,要凑近了听才能听到。
“夫君赶我……走。”
尤敛俯下身去听着,笑,“夫人不是自己想要走的吗?”
尤黎有些茫然, “我?对……好像是我要走的,我为什么……”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尤敛直起身, “夫君从不食言,去罢。”
尤黎被人推离开。
少年一边走,一边还会时不时地回头, 似乎在不舍, 他的表情也很困惑,偶尔会侧侧耳,嘴唇无声地动几下,仿佛在和什么人说话。
“夫君对我这么好, 才不会骗我, 你怎么可以乱说别人的坏话。”
尤黎在脑子里跟人争论。
系统语气降到了冰点,“你被他*傻了?”
尤黎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有多难听的话,很抗拒再和他继续交流, “你不要和我说话了。”
系统,“你还记得你在游戏副本里,正在找通关方法吗?”
尤黎越走离灵堂越远,从他的背影看,他好像歪了下脸,在仔细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
在迟钝又缓慢地回忆。
过去的事好像一瞬间变得离他很远很远,它们像罩上了一层雾,让尤黎怎么看都看不清,只有和夫君相处的记忆鲜活如初。
他睡了一觉醒来,似乎忘记了很多事,被改变了很多东西。
在鬼气黏稠到快要溢出的棺材里又待了一夜,尤黎被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同化改变了很多,他的肤色已经完完全全趋向正常的状态,身上的青紫和红肿都消得差不多了。
他很努力地想,很用力地想,才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句子和混乱的画面。
夜很长。
尤黎昨晚被教了很多事情,他想起一根杆子,一根细长又冰凉的杆子。
那根杆子在他的肚皮上来回比划着,从腿心直直往上,衡量着长度。
杆子好长好长。
“能进到夫人这里。”
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能进到他的喉口。
尤黎被吓得满脸都是泪,恐惧感几乎无以复加,他心里一直在拼命地哭,让人不要塞进来。
但现实里他安静乖巧地像一只玩偶,分着腿,顺从地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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