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温润书生: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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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年去跟户部尚书方大人告假,这会儿不用担心朝中之事。

    干坐了小半个时辰,没等来找到人的好消息,反而将公主府传话的嬷嬷等来了。

    嬷嬷规规矩矩地行礼后,便说小世子刚得了个新鲜玩意儿,想邀请大福过去瞧瞧。

    满崽失踪的事情,谢见君尚且瞒着俩孩子,刚刚还担心等会儿孩子们问起来,该如何应对,现下听了嬷嬷的话,他二话不说就应准了,吩咐明文陪着大福走一趟。

    听说嘉柔公主白日要去宫中赴贵妃娘娘的宴,不在公主府上,云胡不方便跟着同去。

    *

    这边季子彧和满崽吃完早饭没多久就有人登门前来收碗筷,明面上说得了村长的授意,要将他二人照顾熨帖,实则不过是想要随时监视着罢了。

    “不知昨日的那位宋大夫所居何处?舍弟的腿伤需要换药,可否引小弟前去宋大夫家中拿些伤药。”季子彧张手拦住汉子的去路,语气诚恳地发问道。左右他们现在被软禁在此处,哪儿也去不得,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再打探打探村子里的情况。

    那汉子蹙着眉头扫了他一眼,显然对他的说辞存疑,满崽适时哎呦了两声,扯住他的衣角,轻摇了摇,“大哥,您行行好吧,我这腿伤实在疼得厉害。”

    谁能拒绝得了这般娇俏小哥儿的央求?汉子促狭地笑了笑,转头对上季子彧他又沉下脸道, “行了行了,跟我来吧,麻烦死了!”

    季子彧忍着恶心道了声谢,随汉子出门时,嘱咐满崽锁好门。

    出门打探,是他们俩刚才吃饭时候商量好的,故而季子彧前脚一走,满崽拉上门栓,还把斗柜搬过来,堵住门口。

    忙完这些,他重新躺回到木板床上,望着床对面的一扇小窗户怔怔出神。

    算着时辰,应是两刻钟过去了,还不见季子彧回来,他便有些着急,听着“嘚嘚嘚”马蹄声由远而近,他忙不迭爬起身,将窗纸捅开一个小洞。

    透过黄豆大小的洞,满崽瞄见有人骑马进村了。

    那人穿着打扮不似普通百姓,看起来好像达官贵人家的亲随,腰间晃动的令牌正是杂耍班子的众人的腰牌。

    “寻常百姓可不会骑马骑得这么溜……这是什么人?”他一面嘀咕着,一面凑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墙壁上,即便沾了黄土稻草也顾不得掸走。

    然那人纵马跑得极快,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儿。

    满崽赶忙推开小窗,小心翼翼地避开看守的汉子,朝马蹄声追了过去。

    小屋拐角处,他悄悄地蹲下身,看周周承平小跑着迎上纵马之人。

    “主上吩咐的差事儿都办成了?”那人凛声问道。

    “办成了办成了!”周承平一阵点头哈腰,回话的声音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哪有昨日那股子傲慢劲儿。

    满崽眉梢轻挑,办成了?办成什么事儿了?

    “库房里的东西中午前便会安排人运往上京城,绝不会误了主上的大事儿,还望主上放心!”周承平还在继续回话。

    那纵马之人微微颔首,“殿下知你做事稳妥,才将你特地安排在此处,今日事成,殿下少不得你的好处。”

    “属下知道殿下被幽禁府中受尽委屈,且让殿下再忍耐些时候,太阳终将会升起,一切黑暗都会褪去!”

    满崽听着二人的对话愈发觉得不对劲,殿下?幽禁府中?

    他忽而回过神来,一把捂住自己几乎要惊呼出声的嘴,城中要出事了!阿兄他们要遭殃了!

    他来不及斟酌,起身便要往回跑,想要找到季子彧,回城报信,冷不丁被一记闷棍掀翻在地。

    临着昏迷过去前,熟悉的腰牌掉落在视线中,“还真是巧呐!”

    第269章

    满崽是被一脚踹醒的。

    他刚经历了一记闷棍,尚不知自己昏迷多久,醒来时整个人头昏目眩,后颈疼得像是被马车狠狠碾过似的,只稍稍一动,便听着有咔吧声。

    “哪个混蛋玩意儿敢偷袭我!”他一面蹙着眉头嘀咕着,一面想伸手揉揉后颈,这才发现自己被麻绳结结实实地捆着,连双手都被钳制于背后,动弹不得。

    “您可算是醒了,让我等了好久呢。”斑驳光影中走出一人,听着声音,正是在屋舍拐角处将他击倒的人。

    满崽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只待那人迈着四方步走近,他才发现,来者竟然是季同甫。他心里骤然一咯噔,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季家除了季宴礼和季子彧,其余在朝官员皆跟随于那位褫夺亲王封号的殿下。

    “你放心。”季同甫半蹲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识破你身份的事情,我可没告诉任何人。”

    “哦,多谢。”满崽面无表情地颔首,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多么高兴的样子。

    季同甫不甘心自讨没趣,进而继续道:“你可知我此举是为何?”

    “想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呗,最好也不惊动季子彧,省得他前来搭救,你还得费劲应付……”满崽一语中的,将季同甫的心思猜的明明白白。

    “你倒真是有几份聪明,难怪那小杂种待你死心塌地。”季同甫咬了咬牙,语气听上去有些愠怒。

    “等等,您说这话可就不妥了,我们俩八字还没一撇呢。”满崽懒洋洋地往身后土墙上一靠,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照如今这个情势,恐怕我也逃不掉了,既然我难逃一死,那我就想问问了,你为何这般讨厌季子彧?就因为你们俩并非一母同胞?”

    季同甫一拳重重地锤在墙上,引来土渣扑簌簌地掉。

    满崽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心里将他八倍祖宗都问候了个遍儿。

    “我知道你们都向着他,就连翰林院的那帮杂碎亦是如此,看在我爹是礼部尚书的份上,明面上对我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私下里一个个地都瞧不上我!”季同甫恶狠狠道,回忆起在翰林院中听来的闲言碎语,他脸色青白,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都说季子彧背靠谢季两棵大树好乘凉,还有师家愿意保驾护行,是实打实的香饽饽,但那又如何?这小杂种再张扬,马上也要沦为阶下囚了!

    满崽见不惯他那副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开口阴阳起来,“你在翰林院不是混得挺风生水起吗?难不成宋大人待你不好?”

    “你还敢提他!”季同甫挑眉斥道,“你知你阿兄干的好事儿?”

    正对上满崽茫然的眼神,他哽了哽,“那小杂种入仕翰林院的同一日,你阿兄便去拜托宋学士帮忙关照一二,那宋学士是出了名的老古板,油盐不进,对谁的示好都视若无睹,拒之门外,偏偏为了这点同僚交情,将小杂种带到身边,凡事手把手亲自教授,满院的官员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朝臣都是墙头草,哪里有风就往哪里倒,即便先前还颠颠儿地吹捧着他,宋学士几次亲授下来,众人也都看明白了风向,齐齐地往季子彧身边扎去,再不拿他当回事!

    “哦,原来你是嫉妒了。”满崽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自己这句话点燃了季同甫心中的怒火。

    “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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