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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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明日我便还回来。”她嘻嘻一笑和太妃撒娇。

    萧乐敏闻言叹了口气,知她是个倔性子,便由着她拿去,叮嘱明日务必还回。

    *

    皇帝刚下了朝,便听闻贵妃娘娘去了天熙殿找他。

    韩玉堂惊呼:“陛下!娘娘半日不见便如此想您吗!”

    卫昭唇边的笑还没勾起,内侍磕磕巴巴继续:“看您不在,娘娘进去看了会书便回去了。”

    第49章 恢复记忆5舔她两口就想和好?

    片刻沉默。

    “你们说,她在那看书,是不是在等朕?”幽幽声音响起。

    两人不敢抬头,韩玉堂胆子大,奉承道:“是!陛下您料事如神!”

    卫昭也认为如此。她今日愿意主动来找自己,定是想清楚了,自己终究是离不开他,纠结那些诸如看了她信的小事便没有了计较的意义。

    既然她已经主动和他示好,那他也该拿出一些诚意,免得她胡思乱想,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他抬步往外走,边侧头吩咐:“贵妃宫里有个叫三月,把她婚事销了。”

    韩玉堂垂首跟上皇帝的脚步:“诶,诶。”

    钟薏回到长乐宫,肩上无形的重担才稍稍卸下。

    今日顺利得有些出乎意料,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便是静等。

    然而,心头的沉闷感并未散去,自从梦醒后,她心底便像压了一块大石,沉沉地堵在那里。

    她在殿中来回踱步,想要倾诉,却发现无人可说。思索片刻,她提笔在纸上,墨迹刚晕开,又迟疑地停下。

    卫昭随时都可能窥探她的一切。

    她倏然收紧手指,摔下笔,笔锋溅出黑色瘢痕,刺目地印在雪白宣纸上。

    昨日漫长,情绪来得急骤,她此刻才彻底得空整理思绪。

    亲生父母兄弟是伪装,在钟府的记忆是杜撰,那日清醒时翠云红叶那么笃定地喊她“小姐”,也是假的。

    唯一的真话可能便是钟志尔那句无意间的童言童语。

    她的存在像是被一双手随意编织、捏造。她曾多么天真地相信李清荟口中那些温馨的儿时趣事,如今便有多么惊恐地意识到,她连以自己本身出现的权利都没有。

    若她死去,世人会记得钟府的大小姐钟薏,还是皇宫里的贵妃钟薏?

    明明都不是他。

    卫昭整日口口声声说爱她,可这分明哪是爱人会做的事?

    她以为自己脱离了钟府的幻梦,便能重获新生,结果是亲手把自己送到罪魁祸首身边。

    外头红叶和宫女的笑语轻快地传来,声音细碎飘进耳中,钟薏本能告诉自己,她也不过是听命于卫昭,不是故意骗她,可想到曾经对她和翠云二人的真心实意,胸口止不住的烦闷。

    梦境中的那个自己虽身处贫困,可心却明朗通透,想做什么做什么,至少不会连自己是谁都无法分辨。

    钟薏霎时生出一种近乎执念的决心。

    她一定要找回记忆,不论付出何种代价。

    她曾经的家,父母,师父,狗,一定还在某处等着她。

    好过困在这皇宫深处,陪着一个连他真心假意都分不清的男人虚耗余生。

    这股念头一旦生出,便如决堤的江水般再难遏制。钟薏心跳急促,脑海里已经描绘起离开的画面,连四日之后的计划都似乎显得多余。

    她立刻起身,开始在殿内收拾东西。

    朝朝感受到她的急切,凑过来,她把它抱起,柔软触感却让她想到梦里的那只小黄狗,眼底浮现怅然。

    它现在……还好吗?

    她垂眸抚摸朝朝的脖颈。

    猫儿如果留在皇宫,应当会生活得很好。

    她走了几圈,思索独自在外最紧要的是什么。

    钱。

    她

    没有,但她可以拿。

    钟薏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昨日的狼藉消失,重新堆满了金玉珠翠,华美得眩目。

    这些首饰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呈上新的,她取走几样,宫人们未必能察觉。

    姑且是她的东西,带走……不算偷吧?

    她挑了几个纯金簪子,又四下翻找,腾了个木匣子出来,将东西妥帖收拾好,刚放到床底,外面的门吱呀一声轻响,在只她一人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那脚步不紧不慢,沉稳中带着压迫感,一寸寸逼近,钟薏几乎要将它刻入骨子里。

    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先一步冲到柔软榻上摊平,锦被一拢,将自己整个埋住。

    她抗拒和卫昭接触,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把自己藏起。

    钟薏刚做了心虚的事,此时指尖冰凉,紧闭着眼睛。

    脚步停住,她听到一声熟悉低笑,顿时一僵。

    上回她睡在衾被中,明明连婢女都没有察觉

    钟薏不知道的是,朝朝正乖顺地蹲在旁边,仰着头看着逼近的男人,又看了看榻上那片平得不甚自然的床褥,大尾巴甩得更快了些。

    它不明白主人的意图,却无比忠诚地守在她身边。

    卫昭视线落在朝朝身上,看着它的模样,眸色幽沉,嘴边扯出笑。

    他按耐下心头的波澜,走上前两步,宽阔黑影投在榻上。

    锦被被轻轻一拽,露出满床倾泻的青丝,她脸朝下,依旧死死闭着眼睛,憋得脸颊通红,察觉到眼前突兀透入微光,才睁开眼。

    钟薏心脏狂跳,怔然对上那双漆黑眸子。

    修长有力的手扣住她的手腕,热度滚烫,掐着她腰一个用力就将人挖了出来,囚禁在他和榻背之间。

    钟薏尴尬笑笑,主动开口:“我我在和朝朝捉迷藏,哈哈。”

    “朝朝,好玩吧?”她说着,一个弯腰,借着去捉猫的姿势想离开他手臂圈禁的范围。

    “”

    她的每个眼神,每个表情,每个动作,无不在昭示她想要离开。

    卫昭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眼底情绪陡然暗下,拦住她的腰猛地把人带回。

    她被力道直接带得跌坐榻上,蒙然看他。

    卫昭对她这种眼神又爱又恨,捏着她细瘦腕骨:

    “薏薏为何这几日一见到我就想跑?还在生我的气吗?”

    钟薏被他点明,想到自己刚才藏起的匣子,有些心虚。

    “没有,我是在陪朝朝玩。”她低下脸。

    卫昭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忽然软下神色,弯下身,视线和她齐平,眼底一片清明:“我有哪做的不好,说出来,好不好?”

    ——说出来?

    钟薏想要冷笑。

    他做得不好的事她一件件说,今夜都说不完。

    他现在突然摆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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