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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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力对抗。

    忽然,背后的结带被人精准扯开,松散的衣裳无声滑落,层层叠叠堆在地上。

    身上一凉。

    卫昭站在她身后,没有多余可以拉扯的东西,便上

    前一步,指尖勾住她脖颈间最后的系带。

    他垂眸看着她光裸的后背,压抑住自己想把手中布料撕碎的暴虐想法,

    “九次。”

    四周静得只剩她急促可闻的呼吸。

    “薏薏不如考虑一下那个婢女。”

    他仔仔细细摸着那条摇摇欲坠的带子,语气诡异地轻柔下来,其中威胁意味尽显。

    钟薏冷汗骤生,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为何装都不装了?

    她忍不住开始想自己失忆前到底如何得罪过他,又怎么会让他如此处心积虑对待自己。

    眼前瘦削的蝴蝶骨凸起,薄光下投下小片阴影,卫昭没有催促,怒意没有让他理智消失,耐心等着。

    因为他笃定她一定会答应。

    果然。

    她僵持片刻,还是转过身慢慢靠近,手指攀上他的腰身,带着几分讨好。

    “我错了我刚刚不太清醒但是,别在这,可以吗?”

    这里是内外殿交错处,旁边便是一扇菱格窗,宫女的错落人影甚至映在上面。

    怀中身子僵直发抖,他勾起唇角,凤眸氤氲一层柔意,故作大方地应允:“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他的话音刚落,骤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抱起,细白双腿被迫缠上他的腰身,紧密相贴。

    卫昭几步迈至梳妆台前,将她放下。

    梳妆台够大,她坐在上面绰绰有余,背靠着那面带着凉意的琉璃镜,被他逼得退无可退。

    吻毫无预兆地落下,牙齿磕在唇上,力道极重,与此同时手穿过薄薄衣料,上下皆是透出明显骨骼起伏痕迹。

    钟薏的腿不自觉想并拢,又被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地隔开,掌心贴着她膝侧用力。

    她呼吸愈发紊乱,好似鱼儿被浪潮拍打在水岸上,只能无措地扬起修长脖颈挣扎。

    他拉开距离,目光又冷淡下来,薄唇被咬得鲜红,盯着她:“薏薏怎么又躲?不是自己求的么?”

    钟薏一僵,不敢再动。

    美人脸上泛起暧昧薄云,软软依偎在妆镜上,发丝凌乱,还未到榻上,已经全然衣衫不整,好在无人可以看见。

    他终于停下,随即缓缓抽离。

    水痕晕湿,浸透衣摆,带来丝丝缕缕的凉。

    钟薏刚想合拢双膝,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下颌,让她一起看他的成果:“这么久未见,看来她也很想我。”

    她脱离不了他的掌控,于是选择闭眼。

    卫昭沉沉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弓腰蹲下身。

    梳妆台的高度刚好让他半蹲着越过桌面。昨夜钟薏随手放在上面的精美钗环此时被腿和手本能挥走,清脆碎裂声在空气中骤然响起,玉珠散落一地,激得她一抖。

    似雪琼花离开遮蔽,被碾碎吞吃,无数花瓣浆液榨出。

    殿内馥郁香气浮动,柔软发丝擦过腿侧带来一阵麻痒,她忍不住转头,吐息在琉璃镜上染上一团模糊雾气。

    她不敢去看自己现在是何模样,明明心里有恨,对他失望至极,可身体背叛理智,截然相反。

    不知过去多久,卫昭终于站起身,一只手扣着她后颈,力道狠厉,重新吻上她的唇,把所有呻/吟惊呼吞入肚中。许久未曾这样亲密,快乐得他几乎要喟叹出口。

    可他还记仇,记得她今晚躲开自己的九次,记得方才提出的要求没有被满足,把侵略欲压下,提抱着她端坐在小凳上。

    圆凳太小,只够一个人坐,她被迫挤在他怀中,后背空荡,脚尖无法触到地面,失重感让她不得不扶住他的肩膀。

    还在小心翼翼地适应,他却忽然撤走。

    钟薏疑惑抬头。

    卫昭对上她的眸子,除了耳垂染着红粉,眼睫完全被打湿,他脸上几乎看不出沉沦的神色:“自己来。”

    方才的一切被迫远离,钟薏被那不上不下的空落勾得心烦意乱,闻言咬着唇,手撑着身后的案沿,微微动着。

    她只是取悦自己,只把他当作没有生命的物什,她可以控制,至少比起让他掌控自己,这样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她一边还有余力和他商量:“方才算两次了吧?”

    可只是片刻,还没等到回答,她力气飞快透支,动作缓慢到停滞。她咬紧牙关,强撑着不让自己开口求饶。

    钟薏瞟过他脸上闻言莫名愈发冷峻的神色,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他,从前的温柔不过是伪装出来的镜花水月。

    卫昭下颌紧绷,空着手看着,等她彻底停下的那一瞬,掌控权回到他手中,所有骤然失控。

    剧烈动荡间她差点从他身上滑落。

    钟薏终于明白他平日习武的用处了。

    他明明是下面的那个,反而游刃有余,力道精准毫不留情。等她受不住软倒在他胸口时,他一次都尚未结束,气息平稳。

    卫昭舔走她鼻尖上的细汗,才开口:“还有七次。”

    他信守承诺,当真没有在方才的地方做,只是绕着它一圈,妆台上,屏风处,小榻下

    钟薏刚开始还能仔细数着次数,到后来她脑中一片混乱,已经不记得是多少,只有一个朦胧的概念,口中呢喃:“够了够了”

    “还有六次。”

    “还有三次。”

    “还有一次。”

    等超了两次,又理直气壮:“还有五次。”

    钟薏:她是累了不是傻了。

    在又一次结束之后,巨大凤榻上虚软趴着的美人余韵未消,肌肤潮红,想起什么,撑起身子侧眸看他:“那药为何我还未怀孕?”

    卫昭动作一停。

    “陆明章说,你身子还需要调理,再等一段时间便好了。”他终于柔和下来,摸着她的额发。

    “会不会有别的副作用?”

    “不会。”男人语气笃定,却让她身上骤冷。

    他在撒谎。

    那忘忧草明明就是最大的副作用,他为何不说?

    钟薏把脸埋在锦被中,方才缠绵的快/感霎时褪去,什么力气也没了。

    她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心已经麻木,她却连这股恨意也不敢随意表现出来,只能想着自己明日的计划聊作安慰。

    不知过去了多久,昏沉睡去。

    醒来时,她躺在一处柴屋中。

    屋内光线昏暗,窗户未关牢,凉风穿进。

    身上盖着的被子质感格外粗糙,让她微微蹙眉。

    这又是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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