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男狐狸精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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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在期盼一个否认的答复般道:

    “这一局,归根究底,目标其实压根就不是我,而是屈慈。”

    “那个女郎还有所谓的荣冠玉都是你?的人,你?跟屈纵合谋,以我作掩,暗中设伏,故意引屈慈来此地。”

    “还有风来镖局那群镖师……”

    崔路未等她说完,便及时打断她,解释道:“迎之姐,我还没有裁定天时的本?事。”

    “冠玉和阿融是我派去护送,确保你?们?能顺利抵达的人不假。可镖局一行人确是巧遇,本?也只是想借着这断剑多一张筹码罢了。不过就算你?们?没能在城外碰上面,我也照旧会寻时机让你?们?撞见。”

    这本?也没什么差别?。

    崔迎之有些站不住了。

    心头如烈火焚油,焦灼难耐。

    她此时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屈慈那边要出事了。

    这样大费周折地将人引至此地,派的人,设的伏,绝非如先前那般轻易便能解决。

    思?及此,她猛地抽刀,冰凉利刃抵在崔路颈间,威胁架势不言自明。

    可崔路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做派,甚至心情朝着崔迎之笑,全然没有半点儿身当人质的自觉:“周遭布置的人已然收了令,你?就算将我就地格杀,他们?也不会放你?走。这些人皆不算俗手,人数也多,若是打斗恐会失手伤及你?,还是不要强闯为好?。”

    崔迎之咬牙,利刃切入皮肉几分,划出血色来,又问:“你?为什么会同屈纵扯上干系?”

    锐器划破肌理的痛意刺激着神经,崔路没有蹙眉,只笑着耐心解释:“迎之姐,不是谁都有你?那样的好?运气,能碰上沈三?秋那样的人。崔义死后,我也无处可去。刚巧屈纵狼子野心不加掩饰,可趁之机实在鲜明,与他搭上关系再容易不过。不然若是没有根基,就算是我断然也做不到今日这样大的生意。你?该明白我这样的人挥不动?握在手中的刀剑,若是连棋桌也坐不上,那便是彻底的无根浮萍,命如飘絮了。”

    “我对屈家的事并不感?兴趣,与屈纵合谋,也不过各取所需。”

    崔迎之听罢一向稳稳握刀的手都与心神连带着一块儿颤。

    呵,真是有理有据。

    ……

    与此同时,酒楼。

    屈慈正无聊地教煤球说话。离刚开口已然有段时日,煤球仍然只会说那么两三?个模糊不清的字眼,屈慈觉得?不行,决定私底下给煤球开个小灶。

    一人一鸟正闹腾着,屈慈陡然察觉异样,反手把搭在他小臂上左右横跳就是不肯开口的煤球塞回了笼中,牢牢锁住。

    他安置好?鸟笼,回首望向窗口。

    不久前,崔迎之方?从那里离开,残影溶于月色中早已不见踪影。可此时此刻,不速之客来访,将月光也遮挡。

    屈慈大致猜度出了此番曲城之行内里涌动?的暗潮。

    若是如此,那崔迎之那边出事的可能性?便减了大半。

    屈慈松了口气,又不由在心中警戒,面上却依旧摆着一副满不在乎地放松姿态,热情地与来者打了个招呼:“屈二?爷,许久不见,带着这么多人来见我?真是荣幸之至。”

    屈纵狞笑:“小杂种,你?竟还笑得?出来。你?当日反水,可曾想过还有今日?”

    屈慈一边笑,一边抽刀:“当日反水的可不只我一人。我与你?,彼此彼此。”

    来者不可谓不多。屈慈都怀疑屈纵把所有他能使?唤得?动?的人都给喊来了。

    他觉得?其实他也没做什么能叫人恨成这样的缺德事,绝对是屈纵太过小心眼。

    可不论如何。

    现在有点麻烦了。

    他想。

    ……

    崔迎之与崔路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坐在轮椅上始终未动?过身的崔路打破了死寂,他问崔迎之:“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他只出现了不到三?个月而已。他与屈家的仇怨本?身与你?没什么干系,你?只要与他划清界限,就可以省去许多麻烦。何必那么在乎他的死活呢?”

    崔迎之不答,他只好?接着自顾自道:“说起来,迎之姐,你?知道当年崔义买凶杀人,雇来造成崔家血案的江湖杀手是什么人吗?”

    “他雇的就是屈家的人。”

    “你?猜,当年的屈慈会不会是造成血案的一员呢?”

    第28章 旧时梦(三) 屈慈其人。绝非良配。……

    崔迎之当然知道。

    她?少年?时血性尚存, 沈三秋虽恐她?执迷,身陷魔障,却并不阻她?报仇雪恨。数年?心血交付, 经年?累月后, 她?将所有参与?崔家血案的人一个个铲除。

    可血案参与?者并无纸面名单。

    崔迎之那些年?四处搜罗,打?探, 刨根究底, 最终处理掉的人很难说没有缺漏。

    ——她?能?找到的都是些与?屈家合作收钱办事的江湖人,而屈家内部自身培养的杀手死士,除非偶然撞见他们行事,不然是很难寻到踪迹的。

    更何况她?与?屈家之间,还横隔着沈三秋这一道难以磨灭的血恨。

    崔迎之先?前面对她?与?屈慈的关系时那样顾忌,踟蹰, 正是因?为她?确实心中没底。

    她?不敢肯定当年?屈慈是否参与?过。

    她?总是在刻意回避,更不敢问出口。

    仿若只要不闻不问,过往的事情就全未发生。

    而眼下?,遮掩的帷幔被崔路堂而皇之地撕破,露出血淋淋的内里。

    崔迎之想她?这些年?当真是毫无长进。

    一如既往地龟缩于壳中。

    粉饰太平。

    她?没有放下?利刃, 只是凝神, 冷声道:“是是非非, 且后再议。若真该死,他合该死在我手中。”

    ……

    屈慈不知道自己被绑到哪儿了,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是否白?夜更替,不过左右在何时何地也无甚差别,拷打?,严刑, 不论是在何处都不会消减分毫。

    鼻尖血腥味弥漫,四肢皆被锁链缚住,半刻种前的旧伤连愈合的时间也无,又?被新的覆盖,汩汩血红将衣物都浸透,仿佛通身的血都要流尽。

    这一遭好像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他不抱期望地想。

    与?屈慈这般狼狈姿态相反,屈纵悠哉悠哉地端正坐在一旁,手边案几各色茶具俱全,壶中泡的新茶还漫着白?烟。

    纵观全身上下?,从衣料配饰,到指上的扳指,无一不是珍奇孤品,活似个年?近半载,正要提前颐养天年?慈眉善目的富家翁。

    富家翁抹去指尖沾上的血,冲着如笼中困兽的屈慈伪善地笑:“还不肯说吗?”

    尽管落入了这样的境地,屈慈仍是心情颇好似的,不见分毫痛苦怨怼:“没有的东西,你让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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