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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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洗且喂过早饭之后,居然拿出一大叠文件就地开始办公了。

    关雎看得有些傻眼,“你还不去上班?”

    贺洲侧首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还残留着刚刚帮他擦洗时泛起的红晕, 忍住眼里的笑意点了点头, “嗯, 在这陪你。”

    关雎丝毫没为这话感动,反而像是吓一跳,忙不迭地谢绝, “不用不用, 你忙你的去吧,我这又没什么事, 再说一会管家就来了。”

    贺洲见此不由挑眉问,“你在怕我?”

    关雎一顿, 随即尴尬地干干笑笑,“我怕你啥啊?你又不吃人!”

    他不是怕,他是瞅着贺洲就浑身不自在。

    妈耶, 这若是那个不认识的护工来给他擦洗狐狸,他也不至于这么尴尬不自在。所以贺洲为什么非要亲自动手做这些琐碎的事呢, 他又不是没事忙, 真的是!

    关雎无力吐槽。

    谁知贺洲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道,“你怕我再问你为什么抹去我记忆的事,所以想赶我走是不是?”

    关雎:瞎说什么大实话!

    但是,人家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他也不能瞎说大实话啊!所以关雎立马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怎么可能?!我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吗?”

    贺洲忍了忍笑道, “那咱们继续讨论昨晚的话题?你帮我解释一下, 我为什么偏偏不记得跟你有关的事情?那些事情到底有什么不对?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忘记?”

    关雎无语了,怎么又来了,无奈地讨饶道,“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咱俩真的就是今年四月初认识的,没有什么过去啊!真的!我发誓!”

    贺洲看关雎的神色真的是诚恳得不行,不置可否地问,“那我为什么会逐渐想起一些跟你亲密的记忆?”

    关雎心里简直艹了,为什么别的不想起,偏偏想起这些?真的是……搞得他都快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这个我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医生,你这是不是患了什么幻想症什么的……”

    这下轮到贺洲无语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时不时想起来的记忆画面,实则是我的癔症幻想?”

    关雎也不好意思这样说人家,“那、那我真的不知道你那些记忆是怎么回事,反正我记忆里没有你说的那些事。”

    “是吗?”贺洲突然搁下文件站起身过来。

    吓得关雎一跳,“你、你干嘛?”

    不会又是来给他□□排便吧?刚刚就折腾了一早上,他都差点当场去世了!

    “你知道……”贺洲停在他床边,突然两手撑在床沿俯身逐渐压下来,“我那些记忆是怎么想起来的吗?”

    逐渐靠近的贺洲让不能动弹的关雎有了一些紧张的压迫感,头下意识地往枕头上压了压,压得枕头更往下凹陷了一些,“怎、怎么想起来的?”

    他也很好奇,为什么明明被他抹去的记忆还能再想起来?

    要命的是,还是「断章取义」地想起来,让他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

    关雎是感觉真冤,从来没有这么冤枉过,而且还没法说!真的是窦娥都没他冤!

    贺洲近距离地能清晰地看见,关雎眼里真的只有纯粹的好奇,没有心虚、没有愧疚,这让他之前的想法有了一丝动摇。

    原本他以为他跟关雎处过对象,但关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有了孩子,所以才趁他车祸失忆装作不认识他。

    后来经过相处渐渐发现或许不对,因为关雎对他没有愧疚、心虚等做错事的任何表现,他对他一直很坦荡,甚至连情侣之间该有的任何情愫、哪怕是时过境迁的都没有。

    若是关雎真跟他好过,不可能做到这么毫无破绽、毫无感情遗留,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记忆,反应很是青涩,就这么坦坦荡荡待如简单朋友一般。

    可贺洲又确定,关雎绝对有事情瞒着他。

    尤其是他最近想起来的滚床单那片段,虽然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晰、犹如幻境,但应该确实发生过。

    因此贺洲就猜想,或许他跟关雎以前还真的不是什么情侣,只是因为什么突发的事情和不可抗拒的原因,两人还陌生时就滚过床单发生过关系?

    所以关雎怕彼此尴尬不自在,就把他这段记忆让大师给抹了去?

    这是他通过一直以来的观察而推理出的结论,但具体事实如何他还是没法确认。

    所以贺洲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继续探究道,“在与你亲密接触的时候,我脑中偶尔会闪过一些我脑子里从来都没有过的画面或者片段,你钻进我怀里跟我亲密相拥的画面是,滚床单的画面也是,所以……”

    贺洲愈发地凑近关雎,蛊惑般地道,“咱们要不要多亲密接触几次?这样说不定我就能自己全部想起来,免得为难你了。”

    “不、不要了吧?”关雎这才注意到贺洲离他太近了,几乎都要鼻尖相抵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鼻间唇上,有种在被亲吻着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开始脸红发烫,忍不住抬起那只挂着点滴的手推他,“你、你起开点……”

    “别乱动!”贺洲看都没看,却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他没有连着针管的手腕部位给小心翼翼地放平回去,“小心回血。”

    两人离得近,关雎感觉他的呼吸喷洒在鼻间唇上,贺洲也能感觉得到关雎那逐渐升温急促的呼吸,带着隐隐的馨香,似曾相识,好像他们曾经也曾这么近距离地感受过彼此的呼吸和味道……

    感觉到这里,贺洲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关雎也曾像他这般把他近距离地压在病床上,笑盈盈地说了一句话”的画面,眼神就不由地恍惚了一下,“我好像又想起来了一些……”

    不会吧?!关雎顿时眼睛都惊圆了,真的这样接触一下就能想起来?!

    “你想起了啥?”关雎有些颤巍巍地问,他该不会马甲不保了吧?

    贺洲再次回想了一下刚刚想起的记忆,确认无误后,回过神来,清明的眼神里渐渐地泛起了促狭的笑意,缓缓地勾唇笑起,意有所指地一语双关,“要不,咱们来场病床play?”

    关雎的表情顿时裂开了:艹!想起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想起这个?!

    因为这是他曾经调戏过「贺洲」的话,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贺洲一看关雎那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的表情就乐了,忍不住笑道,“看来,你也记得这段记忆呢!幸会幸会!”

    “没没没……”关雎赶紧收敛起表情立马丑拒,“我是被你这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词给惊到了,不是记得什么play。”

    所以谁跟你幸会。

    “是吗?”贺洲近距离地直视关雎眼底深处那「操蛋」的无语和震惊,饶有兴味地笑道,“你猜我信不信?”

    “我管你信不信?!”关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感觉贺洲说话时的气流都喷到他嘴里去了,这亲密程度都不亚于接吻,让他很不自在地道,“快起开,你压着我了!”

    可贺洲非但没起身,反而更朝他压近了一些,“既然这个方法奏效,那咱们就再多亲密接触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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