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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80-100(第26/36页)
用这种办法「救」他,是因为他是非常难得一见的阴煞之体,至臻至纯,最适合炼制成僵尸之祖祭献给他们姜家的老祖宗,助他复活成神。
他当时听得很愤怒、很伤心,因为他跟何遇师父相处了几十年,早已把他当成父亲般的存在。可到头来,他为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利用他?!
可就在他要暴走之际,何遇师父又说,需要他祭献还需要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如果他愿意的话,就回欧洲去,去发展他的僵尸种族。
换言之就是,他还能活个数千年甚至上万年。在当时普遍人类寿命不足上百的情况下,这已经算是对他莫大的恩德了。
所以他当时又气不起来。
特别是何遇他师父还说,只要他能培育出比他还纯粹厉害的僵尸,或许就不用他祭献了。而且,待他祭献之时,何遇他师父或许还能归来。
说完这事没多久,何遇他师父就过世了。
为了是父亲也是师父的遗愿,也为了能再次见到这位亦师亦父的亲人,约翰就回到了他的家乡,开始发展他的吸血鬼家族。
后来历经上千年,他的吸血鬼家族已经非常的强大和博广。
而随着他自己的逐渐变强大,他渐渐摸索出了或许何遇他师父都不知道的事情。僵尸这一族,或许是真的能修炼成神的。
随着知道的越多、本事越大,欲望也就会随之变大。
他最初的真心和感情,就渐渐地变了质,他不再觉得自己能活个上百年就已经很满足、让他去祭献也很乐意,他想自己变成那个神。
所以渐渐地,他开始慢慢地减少跟中土这边往来,一直在想办法怎么脱离「师门」、独自发展。
因为何遇他师父在最初把他炼成僵尸之时,就对他的身体动过手脚。等需要他祭献的时候,不管他愿不愿意,如果他没有培养出更好的替代品,他就一定会被祭献掉。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边在致力寻找至臻至纯的阴煞之体培养成极品吸血鬼,一边在想办法解决埋藏在身体里的隐患。
直到前不久,何遇找到他,说师父即将被炼制成将臣的遗体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人给盗了,还是已经变成将臣自己走了。
虽然经过上千年岁月时光的洗刷,他对那位亦师亦父再深厚的感情也已经淡得没有什么痕迹了。但他师父的遗骨,他自己可以动甚至将其毁灭,但却不允许别人冒犯丝毫。
而且,若是师父变成了将臣归来,他也需要提前防范,自然就赶了过来,跟何遇一起彻查这一事。
“这么说来,”关雎听得不由地问,“你跟何遇是同门师兄弟?”
“差不多吧。”约翰点头,但神色不是很愉快,“但那死老头并没有把我给正式收入门下。别人入门,都会有敬师茶什么的仪式。可我没有,那死老头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一茬,他应该是从来没想过要收我到门下吧。”
“所以我跟何遇虽有同门之实,却无同门之名。而且我能感受得到,何遇那厮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我当同门来看。”
说着,约翰不知是自嘲还是嘲讽地轻笑了一声,“这是因为在他眼里,我是注定被祭献的祭品,卑微低贱;而他是成神候选人的圣子,尊贵不凡。”
说到这里,约翰无比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殊不知,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儿,甚至也是祭品之一。”
关雎听得意外挑眉,“何遇就是姜家的圣子?!还是祭品之一?”
“对!”约翰点头,“姜家的圣子都是祭品之一,我曾在老头子的秘密手札里偷看到过。何遇将要祭献的是不伤不灭的魂,而我要祭献的是不老不死的身。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是祭品之一,他比我更可悲。”
关雎立马就明白了,“所以,他修炼的是魂,才一直抢占他人身躯而存活千年;而你修炼的是身体,就变成了不老不死的活死尸?”
约翰有点意外关雎居然知道何遇那老怪物的真实面目,点头道,“是这样的没错。”
关雎对这种迷惑行为有点不能理解了,这能成什么神啊?想了想,又问,“你们那位师父是什么人?他怎么又变成将臣了?”
“具体是什么人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千年前他叫无忧道人,是姜家道观的掌门,还挺有本事的,甚至还做过好几个朝代的国师,活到了一百多岁才去世。至于为什么又变成将臣……”
约翰自己也不太清楚地摇头,“自从师父过世后,我就离开中土回了欧洲,很少回来。而何遇他也一直把我当成他经常炼制的活死尸那样的东西看待,这边有什么事,他肯定不会跟我一个祭品说。”
“所以这些年我跟中土这边虽然一直相互来往,但也一直相互提防。就是何遇变成这样的存在,我也是二战时期才知道的。”
“至于师父的身后事,我只知道他临终遗言曾说死后愿意捐献身体给后辈们学习炼制僵尸术,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还是前不久何遇说师父的遗体不见了,我才知道他可能真的被姜家后辈们给炼制成功了吧。”
说着约翰饶是兴味地笑了笑,“所以我才特意赶来,来拜见一下他老人家。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也不知道变成跟我同类的他、还记不记得我。”
那笑容里说不出是兴奋、是解恨、是嘲讽还是冷意,复杂得关雎都有点看不清他对那位师父是个什么样的感情。
关雎想了一下,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你们那个师父,该不会就是丁家村地底下那个千年古尸吧?”
约翰惊了,“你怎么知道?!”
哦豁!关雎顿时有点乐了,“因为那玩意儿被我一不小心,给拍得灰飞烟灭了。”
约翰呆了呆,然后又乐不可支地狂笑不已,“哈哈哈——”
然后笑着笑着,整个人又有点说不出是悲是喜的疯癫之感,有种所有恩怨情仇都烟消云散的感觉,空落落的,好像没了着落之处的空茫。
好半晌,他才平复且安静下来,而且安静得有种死寂之感。
良久,他低垂着头看不出表情,但声音暗幽幽地传来,“这么说来,你算是我的杀师、杀父仇人。如果我打得过你,我肯定会为他报仇的。”
关雎听得挑眉,“你好像受这边的文化影响挺深?”
居然还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的思想。而且,约翰的中文很地道,甚至性情什么的都很汉化。
要不是他这金发碧眸的长相,他性格就是一个很地道的东北汉子,还是有点跳脱乐观的那种。
这点约翰也认同地点头,“我18岁之前,一直是个见风就可能嗝屁的病秧子,所以从来都没出过门。18岁之后能出门了,但世界给我的记忆只有黑暗、鲜血、谩骂和围堵截杀,我对那里实在没什么好感情。”
“20岁之后被师父带来这边,这边的人对我都很纯朴和善热情,几乎算是很幸福地生活了差不多一个世纪才离开回欧洲。而且,之后每个世纪我都悄悄地回来弄个身份、找个地方生活几十年,才回欧洲的棺材里睡个十几年,然后再回来生活,如此反复。”
“所以相对欧洲而言,”约翰眼睛里有对这片土地的眷恋和深情,“这里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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