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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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多少都会卖他面子。

    “没事,只是举手之劳。”关雎见没什么事了就起身告辞离开,贺洲还在不远处的烤肉店等着他呢。

    只是路过谢满庭身边的时候,关雎突然发现他身上似乎有股很细微的能量波动。不是人体正常的能量,而是有点像阵法。

    关雎心下奇怪,离开的脚步顿了顿,“方便让我给你把下脉吗?”

    谢满庭愣了一下,还是把手腕给伸出来搁在桌上,“你会中医?”

    “算不上会。”关雎两指搭上他的脉搏,被他这大夏天却冰冷的体温给冰得激灵了一下,难怪这大夏天的他穿得这么厚、还一直抱着热茶取暖,“以前跟一位老中医学过一点皮毛。”

    实则是人活久了,什么都会一点。

    更何况,他这又不是要给他看病,他只是想查探一下他体内的能量波动是什么。

    让关雎有些意外且惊讶的是,他体内不仅有阵法,而且那阵法还似曾相识,有点像曾在贺樟身上的换命夺运阵。

    只不过谢满庭这个夺取的是生机,但布阵手法却非常相似,就算不是同一人所为,那应该也是同一宗源。

    原本关雎并不打算干涉这世间正常的生老病死,如果现在的医疗水平救不了谢满庭,他也不打算多管闲事,强行留住这个世界留不住的人。

    可修道人管修道事,这是万物法则授予的天职。

    如今被他撞见有人用邪道手段伤天害理,那关雎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关雎有些神色复杂地收回手,问,“你的身体状况,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我身体因为遭受过太多次的伤害,很多器官被损害得非常严重,已经在急速衰败,油尽灯枯了。我现在患有肾衰竭、心脏萎缩、肝硬化等疾病,救治的手段根本就赶不上衰败的速度。”谢满庭说起这个一脸苦涩,“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不一定。”关雎倒没有给他判死刑,他这些毛病都是生机缺失所造成的,也不知道恢复生机之后会怎么样,“回头我帮你问问吧。”

    主要是,他不想在谢满庭面前暴露自己,也想回去研究一下这阵法有没有办法不着痕迹地抹去。

    听他这么说,谢满庭就没有抱太大希望,因为这种委婉的话他听过太多了,但还是感激谢道,“那有劳了。”

    关雎点点头告辞,若有所思地来不到不远处的烤肉店。

    这是家自助烤肉店,肉可以自己烤,关雎到的时候,贺洲都已经撸起袖子烤上了,递给他一串手里刚烤好的,“试试?”

    关雎挑眉接过尝了尝,笑赞,“手艺不错啊!”

    贺洲笑笑,“去把后面那些蔬菜都端过来吧,我一起烤上。”

    之前关雎没到,不现烤刚出锅的味道不够好。

    “行。”关雎吃完手里的烤肉,叠起袖子来去把菜都端了过来,也帮忙一起烤。

    不过他明明是照着贺洲一样抹调料、一样火候翻面,可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五味杂陈、一言难尽。

    这让贺洲笑话他,“你就是饭来张嘴的少爷命,别浪费食材了,我来就行。”

    说着,把手里烤好的一把烤串递给他,“给,你先吃着这些。”

    关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现在能吃的烤串全都是贺洲烤的,而且基本上全进了他的肚子。总不能他一个人吃,活儿全让贺洲干吧?

    可看贺洲忙着双手没空,就把烤肉递到他嘴边,“喏,你也吃。”

    突然出现在嘴边的烤肉让贺洲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咬下烤肉:味道确实不错,感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还要好吃。

    所以两人就一个人烤,一个人喂,合作愉快。

    关雎吃着吃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他有点想跟贺洲打听贺樟那事的后续,有没有揪出来帮贺樟画那血阵的幕后之人。

    但当初他是以老方丈的身份去的,这些事情他该不知晓的才对。

    所以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关雎想了想,闲聊般地说起,“你知道,刚刚谢满庭找我什么事吗?”

    之前他推迟约饭时间,当然跟贺洲说了理由,所以贺洲也知道他刚刚去见了谢满庭。

    贺洲刚咬下他喂过来的烤肉,赶紧囫囵咽下才问,“什么?”

    “他说沈言能治愈他的腿,但沈言却跟他说,我抢了沈言能治愈他的东西。我就问,我抢了沈言什么东西那么神奇?他却说沈言没说,就说我抢了。”说到这里关雎好笑了一下,“你说这无理取闹不?”

    说完怕他不知道沈言是谁,还补充说明,“沈言就是沈家养子,跟我抱错的那个。”

    贺洲听得直皱眉,“他这是在故意找你茬?”

    沈家这个养子好奇怪,鸠占鹊巢的他难道不该对关雎感到愧疚和抱歉吗?为何还屡次跟关雎过不去?他哪来的理直气壮?

    “是吧是吧?!”关雎无辜地连连点头,“你也觉得他是在找我茬是吧?”

    贺洲点头,他还不解的是,“谢满庭一个智力健全的人,怎么也跟着他无理取闹?”

    “谁知道!”关雎耸耸肩,“大概是所谓的求生意识吧。人在绝望之下,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贺洲想想也是,“那沈言真的能让他的腿恢复知觉?不是现在医术水平都没办法吗?”

    “不知道。”关雎故意引导贺洲往别处猜想,“他不是拜了姜大师为师吗?大概、可能是一些玄门手段?”

    如果是以前,贺洲可能根本不信,也不会放在心里。但他自己有过相关的亲身经历,就交代关雎,“那你以后避着他一点,我看他对你没什么善意。”

    而那些玄门手段,真的会让普通人防不胜防。

    “哦。”关雎这才说出自己真正想引出的话题,“对了,你不是也有个跟你抱错的养兄弟吗?你们相处得怎么样?他找你茬吗?”

    贺洲微微摇头,“他没有留在贺家。”

    “嗯?”关雎佯装不知,“他被送回亲生家庭了?”

    “不是。”贺洲顿了顿,还是说道,“他和他的生母为了取代我,做了不少违法犯罪的事,被关进去了。”

    “啊?!”关雎惊讶得恰到好处,“咋、咋回事?”

    可接下来贺洲却没说了,“事情有点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改天有机会再跟你说。”

    套话失败的关雎:“哦。”

    算了,回头还是从谢满庭那边打探吧。

    贺洲太警觉,怕多问两句就会被他察觉到什么。

    “对了,”贺洲倒是有事跟他说,“我看过你父亲的车祸档案了。”

    关雎闻言,顿时吃烤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怎么样?有没有奇怪不正常的地方?”

    “我没看出来。”贺洲像是不忍他失望般地遗憾摇头,“虽然没办法带出来给你看,但我自己做了一份资料整理,回头你带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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