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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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看起来,像是只要自己点头,就会把自己撕了一样。

    比生气的师祖还可怕。

    “你是燕哥的朋友吗?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路星星小心翼翼的问:“就很奇怪,我明明觉得我应该问你到底是谁,但就和记不住一样,下一秒就忘了。”

    邺澧看了路星星两眼,从他又怂又傻的模样里,觉得燕时洵应该不会在意这种人。但一想起张无病,邺澧又不太确定了。

    就在邺澧和路星星僵持在门前时,燕时洵已经走进了客厅。

    挑高的客厅中间悬挂着气派的水晶吊灯,红木的真皮沙发上搭着动物皮毛,五斗柜上散落放着零碎的票夹和首饰,到处流金溢彩,哪怕已经落满了灰尘,仍旧掩盖不住这房子里典型的老滨海风韵。

    就像是主人不过离开家一段时间,马上就会回来,一切都保存得极好。

    燕时洵踩在木质地板上,木头发出“吱嘎”的声音,马丁靴的厚重鞋底与地板不可避免的发出摩擦声,寂寥又骇人。

    为了尽可能保存房屋内的摆设,不让它们老化得太快,窗户都被拉上了窗帘,将阳光挡在外面,令此时建筑内一片昏暗,只能模糊看清黑暗中它们的轮廓。

    楼梯转角下,一道身影默默的注视着燕时洵,冰冷不带温度,与黑暗融身一体。

    “咚!”

    燕时洵刚撞上什么东西,就立刻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捞,下意识的将什么东西抓进了手里。

    触手就是一片冰冷湿润的触感,像是摸了满手鲜血。

    燕时洵微微眯了眯眼睛,偏过头将手中的东西迎着光看,才辨认出这是什么。

    京城大学女子班毕业留念。

    水晶的雕像下面,还刻了一趟小字,显示这已经是百年前的东西。

    而他的手掌里并无任何水迹,看来是眼睛在看不清东西时,触感自动让他联想到了别的东西。

    燕时洵刚想要将雕像放回原本的摆设台上,忽然下意识的察觉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他立刻转身看去,目光如闪电。

    正对着他的楼梯下,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燕时洵皱起了眉,肌肉瞬间紧绷。

    不说整个租界区都被李雪堂的剧组包场了下来,外围的安保不会放任何人进来。一个在租界区最普遍不过的小洋房里,为什么会有人在?小偷?不,没有生人的气息。

    燕时洵屏住了呼吸,放轻脚步靠近,主动走进被遮挡得一丝光亮也无的区域。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但与此同时,听力的敏感程度提升数倍,将整栋建筑里所有的声音都纳入其中。

    风从楼上的窗户缝里吹进来,发出的呼啸声如人将死前急促的嘶吼,年久失修的木质家具发出“咯咯”的木材收紧膨胀声,楼梯明明没有人走动,却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出来。

    弹珠咕噜咕噜从南滚到北,撞上墙壁后发出“砰砰”的声音,在地板上弹跳,又消失不见……

    整座小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燕时洵不敢松懈,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跳声连同着呼吸声一起降低,耳边只有脚下木质地板的轻微吱嘎声。

    但他忽然间挺了下来。

    走近了之后,那种被人注视着的感受更加强烈。

    燕时洵站立在原地,他能感觉到自己周围的黑暗仿佛天旋地转,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密密麻麻都是一双双眼睛朝他看过来。

    就像是那些眼睛已经沉睡了百年,今天终于醒来,静默而恶意的看向来人。墙壁上,拐角后,楼梯上,身后……到处都是。

    “啪!”

    就在这时,一簇光亮猛然在客厅点燃,驱散了黑暗。

    燕时洵所感受到的那种被窥视感,也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借由着从身后照射来的光亮,燕时洵终于看清了,那个最开始让他觉得不舒服的楼梯拐角下的,到底是什么。

    一尊纯银文艺复兴风格人体雕像。

    它静静的矗立在拐角处,扮演一个合格的装饰品。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眼睛向脚下的基台看去,只顾沉思,似乎对来人并不感兴趣。

    是错觉吗?

    ……不对。

    燕时洵眯了眯眼眸,然后才挪走自己的目光,转身向后面光亮的来源看去。

    邺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客厅,在老旧的木地板上也没有发出半点生硬。

    他站在那里,修长的手掌中拢着一团莹莹光亮,像是月亮落进了他的手里,为燕时洵驱散了周围翻涌而来试图吞没他的黑暗。

    燕时洵很快就辨认出了邺澧手里是什么东西:“金光咒?”

    他不由失笑,刚刚的紧绷也因此而荡然无存:“符咒是这么使用的吗?”

    最为强力的驱邪符咒,却被用来当蜡烛照明。这一幕要是被那些想要入门却苦寻不到的道士们看到,怕是要又羡慕又气。

    邺澧舒缓了原本眉眼间的冰冷锋利,笑道:“恰好得用。”

    “……你们一个用五雷符点火,一个用金光咒照明,倒是般配。”站在门口的路星星无语道。

    除了邺澧因为路星星那句“般配”而挑了下眉,对路星星的感官好了一点外,燕时洵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触。

    光亮驱散了窥视感,但燕时洵能够感受得到,那些东西并没有离开,它们还潜伏在那些光明无法照耀到的缝隙里,只是暂时的退散而已。

    于是燕时洵借助着邺澧手中的光亮,向楼梯处走去。

    此时他才看清,原来沿着墙壁从下到上,都挂着鎏金画框的油画。

    红底金粉的墙纸已经老化,变成了更深的铁锈红色,像是鲜血泼洒后氧化的颜色。而那些油画大多都是人物画像,身穿着欧式西服的男人和华丽大摆裙的女人,他们在画中或站或坐,静静的望向画框外的人。

    这恐怕就是燕时洵刚刚被窥视感的来源。

    因为小洋房是兴建于半年前,故主人又是当年的外交官,家里会有这种欧式的装饰风格本来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寻常人见了,也只会惊叹于这份沉淀下来的年代感和厚重历史感,为那些油画的精美逼真程度而赞美。

    但是燕时洵却始终觉得不对劲。

    他认真看了下,油画里的人物虽然各不相同,但是有几张面孔一直重复出现。挂在最中央的,是一副最大尺寸的油画,上面画着俊秀而意气风发的男人,和坐在男人身边,温婉秀美的女人。

    与油画上全然的欧式风格不搭的,是那女人的发型和穿戴。

    即便身穿着欧式蓬蓬长裙,女人依旧梳着旧时刘海和妇人发髻,耳朵上垂着的,脖子上戴着的,鬓发间别着的,都是翡翠与传统金饰。她的表情看上去也很害羞,带着羞怯和厌恶感,像是很反感被油画师画下来。

    燕时洵心里有了猜测,接受新思想的男主人和守旧的女主人,恐怕,这油画里画的,就是当时小楼的主人,外交官井玢,和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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