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医术养夫郎: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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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步郎君欺负了款郎。”

    因着步故知不常在客院,客院里的下人除了跟在步故知身边的十一,其余的都与步故知不熟,但?几乎每个人都喜欢款冬,自然心会更偏向款冬。

    念云这才严厉了语气,对着唤桃轻斥:“步郎君与款郎再怎么没架子,那也是我们的主子,私下说些好话也就罢了,哪能说主子坏话,今儿你也是只在我面?前?说了,若是被念晴听去,定会叫牙人来发卖了你。”

    虽说杨府上下相处和乐,规矩也并?不严苛,但?有些事算是底线,无论是谁都碰不得,比如?向外人私传府中消息,又比如?私下议论主子的坏话。

    唤桃年纪小,且也不觉得她自己?说了什么犯了规矩的话,心下就有了委屈,顿时哭了出来:“我也只是担心款郎。”

    一旁的小丫鬟也跟着劝道:“念云姑姑,你就别怪唤桃了,昨夜我睡得晚,有到主屋附近转悠,那个时候便听见了主屋里的哭声,只是隐隐约约的听不真切,我又觉得可能是闺房之事,便就避开了,但?刚刚款郎还在屋里哭,我才这么着急的。”

    念云这下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语气焦急:“当真?”

    那个小丫鬟重重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不然我也不会着急来问姑姑你的意?思。”

    唤桃抹了把?眼泪:“我去找念晴姐姐,让夫人来给款郎撑腰。”

    念云一把?扯住了往外冲的唤桃:“不急,我们去主屋给步郎君和款郎送衣裳,先瞧瞧再说,若真是步郎君欺负了款郎,我们再找夫人也不迟。”

    这厢念云等人在担心款冬,而主屋内,步故知也有些拿款冬没办法。

    款冬确实哭了快一晚上了。

    开始还愿意?让步故知抱着,但?到后头,款冬甚至不愿意?让步故知碰。

    步故知看着款冬哭得已?然红肿起来的双眼,心下一阵一阵的疼,在床下踱了几步,重新坐回了床边,这次强硬地抱住了半坐在床上的款冬:“冬儿,我又不是说不给你,也不是不要孩子,再等等我好不好,等明年等事情安稳下来,我们在京城或是在东平县,买座自己?的院子,到时候我们再要孩子好不好。”

    款冬实在哭得有些没力气,挣扎了几下便没有再动?了,也没有应步故知的话,头渐渐垂下,埋在了双膝之中,显然是不愿意?再与步故知交流的态度。

    而步故知也没想到这次款冬反应会这么大。

    他自然知道款冬心心念念着有个孩子,而在去年他也应下了,等款冬十八岁之后,他们俩便要个孩子,可终究是他低估了朝堂局势。

    自从他成了解元之后,他便能隐隐感觉到朝中局势愈发紧张,体现在国子监中,便是监生里,起初还有人愿意?与步故知交谈,但?在后头,除了萧岳,其他监生甚至于是一些贡生,平日里见到步故知都开始绕着走。

    步故知不在乎是不是被监生们排挤,也不在乎旁人的态度,可这确确实实体现出了,恐怕在朝中,杨党与国师一党之间愈发势同水火,一般人避之不及。

    就连杨谦,在前?阵子也专门?找了步故知谈及一些朝堂局势。

    国子监中步故知的处境倒也不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成了解元,而是在康定帝的授意?下,先前?杨谦和杨大学?士在南方安排的事开始初步实施。

    国师一党的命脉其实并?不在京城,而是在南方,如?此,算是彻底暴露了康定帝想要铲除国师与巫医的态度,国师一党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杨谦难得露了疲态,最近为了应付朝中来自国师一党的麻烦,还有要与南方接连不断的联系,已?然是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他将所有能告诉步故知的事都说完之后,才开始与步故知商量后头的打算:“原本祖父、祝先生还有我,都觉得让你留在京城入翰林会更好,但?南方的事实在有些麻烦,我们便想着,无论你会试殿试结果如?何?,你若是愿意?去南方,也许会带来转机。”

    通常来说,殿试一甲三人会入翰林,成为清贵之官,但?本朝略有不同,一甲三人另有择官之权,只要上书?择官意?愿,在皇帝的首肯下,就能不经吏部栓选直接调任,当年杨谦高中探花,便是自请入大理寺。

    倒也不是说他们觉得步故知定能成为一甲,而是非一甲进士,想要留在京城的是难事,调任地方才是寻常,所以?杨谦才能说,无论步故知殿试结果如?何?,都希望步故知能去南方。

    而步故知本意?也并?非入翰林成清贵,无论是留在京城或是去南方,又无论做什么官,只要能完成他心中的志向,他自然都会愿意?,也是因此,步故知便应了下来。

    但?即使是杨谦,也不能笃定到时候步故知具体能调任哪个地方为官,这便是一个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步故知私下考虑了很久,若是款冬有孕,等到殿试结束,款冬正是孕后期,又怎么能跟着他四处奔波。

    他私心是更想要款冬陪在他身边,而不是想要个孩子,所以?在昨夜便拒绝了款冬。

    可款冬并?不觉得这是不可得兼之事,无论他是不是有孕在身,他都可以?一直跟着步故知。

    而步故知始终认为,款冬本就身子骨比旁人差些,若是怀着身子还要跟着他到千里之外的某处地方,路上的颠簸会带来数不清的危险,他不能让款冬冒这个险。

    步故知抱紧了款冬,感受着款冬因抽噎而不住颤抖的身体,心中酸涩如?同细细的针,一点一点地扎在他的心间。

    他终究是自私的,他不能接受款冬不在他身边的任何?可能,如?果不是款冬真的对孩子对亲情有所求,他甚至不想款冬有生育的风险。

    良久之后,他闭上了眼,长?长?叹了一口气:“冬儿,若是你真的想要在此时就有个孩子,那你就留在杨府好不好,等孩子生出来,再大些,我来接你。”

    款冬一怔,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起了头,声音已?然沙哑:“为什么!明明这并?不冲突,你为什么非要顾虑这么多!从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安排我,我也全听你的了,可明明你都答应我了,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要么反悔,要么抛下我”

    他倏地顿住了,垂下眼,声音很轻很轻:“我就不能,做一回主吗?”

    在乎

    因着款冬有些畏寒, 张三娘知道后特意?让人在客院主屋内多放了几个铜炉,里头?燃的也是最好的银丝炭,昼夜之?后, 室内仍旧温暖如春。

    可如今屋内的两人却都?如坠冰窖, 彻骨的寒意?仿佛在一点一点地?凝结原本滚烫的血液、封缄那些未说出口的衷情。

    款冬低低的啜泣声在此刻化作了一根根细密又几乎透明的线,透过两人相接的皮肤探入步故知的体内, 缠覆住他的心脏,令他的心跳都慢了下来。

    眼前的一切开始虚化、模糊、旋转, 步故知只能看清款冬鬓角上, 因泪水而粘黏的一团乌发?,衬得款冬的面颊愈发苍白如雪。

    而款冬眉梢上那抹原本明艳的红,也像是在一息之?间被人抽去了活力,软伏在原处,苟延残喘着。

    步故知抬手抚过那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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