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不明的神别乱请[刑侦]: 云牧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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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头顶的木门被人慢慢推开?——

    一道纤瘦的身影从门内走出,手?里?还拎着那把滴着血的斧头。

    女孩出门后没?有看到人,心生警惕,又扭过头看了眼门后,还是没?看到人。

    她站了一会儿,提着斧头慢慢进了屋里?。

    然而吊在扶手?上的二人,却没?有逃离现场的打算,只是震惊突袭,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屋里?走出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热心肠又知书达理的阿兰姑娘。

    那么,屋里?的断肢残臂又是谁的,那只圆滚滚的物?体,难道就是受害者的头颅?

    屋内再次响起?奇怪的动静,像是肉.体衣物?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二人扒着扶手?往里?靠了靠,想听听里?面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刚靠过去,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咚咚”声。

    浓重?的夜色下,隐约能看到是几个男人,只是这几个男人走得很快,推开?门就进了屋,文熙淳完全没?看清他的长相。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一帮人在小声说话,但仔细听听,他们说话都不喘气的么?像是蜜蜂振翅一样,嗡嗡嗡的扰的人头昏脑涨。

    文熙淳只觉得眼前好像冒出无数的小星星,脑袋嗡嗡作响不说,胃里?还直犯恶心。

    “没?事吧,要不先回去?”姚景容凑到他耳边低语道。

    文熙淳摇摇头,用下巴点点竹楼,示意姚景容暂时别动。

    大?约过了半小时,凌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夹杂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竹楼木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帮人抬着一只大?水缸从屋里?颠颠走出,哼哧哼哧下了楼,很快消失于?无尽夜色当中。

    而阿兰,就站在门口,望着男人们消失的方向,身体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文熙淳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回的祠堂,脑袋里?一直像是有无数个人在密谋不停,头痛欲裂,恶心的他酸水一度倒流。

    倒不是因为见了可怕的杀戮现场,纯粹是被屋里?那帮人嗡嗡嗡的说话声给刺激到了。

    回到祠堂,云牧遥还躺在那里?睡得踏实?,文熙淳默默爬上床,揉着一蹦一蹦的太?阳穴,努力调整着呼吸。

    姚景容刚脱了外衣,看到他这副模样,走过来,按住他的手?:“我帮你揉,舒服了就早点睡。”

    姚景容的手?指冰凉,捂在几乎要爆炸的脑门上后,瞬间灼热感减少几分。

    文熙淳闭着眼睛,难得没?有拒绝他而是乖乖承了这份好意。

    “谢谢。”不清楚的思绪中只有谢谢二字格外清晰。

    姚景容笑笑,没?说话。

    ****

    祠堂的门轻轻响了两声,听得出 ,敲门的人温柔又礼貌。

    文熙淳猛地睁开?眼,一阵簌簌声在耳边响起?。

    他抬头一瞧,姚景容和云牧遥早醒了,正在那穿衣洗漱。

    “各位起?了么?我送早餐来了。”门外,是年轻女孩银铃般的嗓音。

    文熙淳慢慢看向门口,沉默半分后:“请进。”

    房门打开?,清秀纤瘦的女孩端着餐盘袅袅婷婷走进屋内,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温柔笑意:“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希望你们别嫌弃。”

    不得不说,阿兰的长相就是那种毫无攻击性、又甜又柔和的类型,所?以往往给人的第一印象都非常好。

    文熙淳不动声色看过去,就见她精致的双眸底下,是淡淡微红——

    血祭(15)  黑水村(5)

    推开祠堂大门, 流光溢彩迎面而来?,几个身?着民族服饰的男人?正架着梯子往竹楼上挂小彩灯。

    一瞬间?,文?熙淳有些恍惚, 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今天这里?是有什么活动?”云牧遥问?道。

    阿兰轻轻一笑, 但眼中却并无半点笑意:“是,几十年才有一次的活动, 你们?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赶上了。”

    文?熙淳默默看了眼姚景容,恰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阿兰让三人?等她一下,她需要回去换件正式一点的衣服。

    等了约摸半小时, 阿兰才姗姗来?迟。

    繁复精致的民族服装,纯手工刺绣的图案,放到市场上去卖也能卖出高价。

    阿兰还特意化了淡妆, 浅粉色的眼影衬托的她原本就楚楚动人?的眼眸更是如秋水般澄澈明丽。

    三人?跟着阿兰一路前?行?, 最?终脚步停在村中央那颗盘虬交错的大树下。

    此?时这里?已经坐满了村民,大树旁边摆了一张铺着红布的长桌,肥美鲜嫩的烤乳猪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似乎看起来?和普通的民俗仪式无异。

    长桌旁站了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手里?端着两只托盘, 盘里?各放一只青花瓷碗,碗里?是看不出颜色的污浊液体。

    “哇——!”婴儿的啼哭声赫然响起,在幽暗封闭的地底中格外响亮。

    三人?顺势望过去,就见一年轻妈妈怀抱襁褓,里?面的小婴儿只有手臂大小, 看起来?刚出生没几天,他哭得小脸通红, 那位年轻妈妈则抱着孩子不听轻哄着。

    年轻妈妈看起来?也是不甚憔悴,苍白的脸上是毫无生气的眼睛。

    阿兰冲桌子两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尔后慢慢走到桌前?。

    “吉时已到,仪式开始!”中气十足的一声,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小个子女生嘴里?发出来?的。

    诡谲怪异且听不出悲喜的鼓点钝重地响起,几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坐在角落里?,腰间?别着老式的腰鼓,如枯枝般的手在鼓面起起伏伏。

    仪式的话,应当?是喜庆且寄托着人?们?美好期盼的一件事,但不知为何,现场所有的村民都是麻木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包括敲鼓奏乐的队伍,也是漠然的表情。

    所有人?,都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机械化地重复着这场仪式的所有流程规矩。

    文?熙淳环顾一圈,却觉得哪里?不对。

    “你有看到那个开始迎接我?们?的村长老太太么?就是阿兰的奶奶。”他压低声音对姚景容道,目光却还紧紧黏在阿兰身?上。

    姚景容的眼睛四处打量着,不着痕迹凑过去低声道:“这么重要的仪式,作为村长怎么会不亲自到场主持。”

    “昨晚阿兰屋里?那几条断肢,你有看清么。”

    姚景容点点头:“从?外表来?看,应该是老年人?,肌肉没有弹性,皱纹遍布。”

    文?熙淳正过身?子,深吸一口气,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阿兰……该不会亲手把?自己的奶奶给杀掉后肢解了吧。

    那她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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