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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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泪水,在母亲额间落下轻吻,轻声道别。

    其他人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南流景亲手拔掉了母亲的氧气罩。

    “变态、恶魔、杀人犯”的标签,毫无怜悯地贴在了一个六岁孩子身上,世人不爱追溯恶的源头,只会认为亲眼所见便是真实。

    南流景讨厌那只人偶,它总会令他想起不堪的前尘过往。

    几次想扔掉,却总也下不了手,因为看着人偶他才能确定,母亲是爱过他的,一直爱着。

    母亲咽气前,南丰坐在床头,安慰她一定会把孩子好好养大,可头七没过,于怀素进了门,还带来一个四岁的儿子。

    好端端的楼梯扶手怎么会突然断裂,而恰好又是六岁的南流景每天必经之地,巧合的巧合,致使他这轮椅一坐就是二十三年。

    南流景很想告诉父亲,不爱可以不结婚,但看着沈伽黎,却又说不出口。

    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

    他变成了和父亲一样的魔鬼,让他恐惧,再无好眠。

    沈伽黎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

    但他并没睡。

    他一字不落听完整个故事,在想,是不是当初也是因为如此,从未谋面的生父狠心离开了他和妈妈。

    如果不爱,可以不用结婚,很难理解么?

    床上静悄悄,南流景凝望沈伽黎许久,以为他睡了。

    黑暗中一声轻叹传来。

    他没听见也好,不然谁会接受一个亲手拔掉生母氧气罩的人呢,和这样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会害怕吧。

    南流景转身打算离开。

    倏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回头看过去,却见沈伽黎已经坐了起来。

    窗外投进皎洁月光,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一圈朦胧光晕。

    他还是那副精神不振的模样,揉着惺忪睡眼,轻声道:“忽然想吃蛋糕。”

    生日时吃点甜的,这样在天上的妈妈也能与他一起分享甜蜜。

    南流景轻笑一声:“好。”

    沈伽黎总觉得南流景和小说中那些霸总不太一样,一日三餐吃的都是家常便饭,很少见他买什么顶级鲍翅,动辄花个几百上千万办生日派对,他挺朴素,就连生日蛋糕也是只有十二寸的普通水果蛋糕,偌大房子里,也只有这么两人。

    南流景难得主动给沈伽黎切了块蛋糕,而且是水果最多的一块。

    “沈伽黎。”他忽然道。

    沈伽黎幽幽抬头,下一秒,脸颊上多了一坨奶油。

    南流景唇角含笑,指尖还沾着没清理掉的犯罪痕迹。

    他以为以沈伽黎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接下来肯定要抹回来。这是他在电视中看过的桥段,两位主人公互抹蛋糕,嬉闹间不小心抱成一团。

    呵,幼稚,成年人谁会做这种事。

    但,好玩。

    他抬起双手做好防御准备,却看见沈伽黎斜斜瞅着他,一脸心寒。

    南流景:……

    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好玩么。”沈伽黎淡淡道:“吃的东西抹脸,浪费食物又浪费水。”

    所以他无法理解这种行为,真的会有人因此而开心?

    试试?

    本着不能浪费食物和水的理念,沈伽黎的目光缓缓看向垃圾桶。

    拎出了装酱汁的袋子……

    南流景望着他手指一坨酱汁,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他紧紧握住轮椅扶手,警惕地看着沈伽黎一步步向他靠近:“做什么。”

    沈伽黎:“报仇。”

    他举起涂满酱汁的手指朝南流景抹去。

    南流景一把按住他的手:“这东西能往人脸上抹么。”

    沈伽黎:“你对这个过敏?”

    南流景:“倒不是。”

    沈伽黎不再和他纠缠,整个人压在南流景身上,靠全身的重量试图压制住南流景反抗的手。

    下一秒——

    南流景力气太大,每次酱汁即将接近他的脸时就被他用力抵开,累了,不想报仇了。

    沈伽黎垂了手,脑袋虚虚歪进南流景颈肩,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那一瞬间,南流景的身体变得僵硬。

    讨厌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靠得太近,仿佛一切内心想法都会被人洞察,将费尽心思隐瞒的死角暴露给他人看。

    他不希望人生有死角。

    “你的心。”沈伽黎翕了眼,声音虚浮,“跳得好快。”

    南流景愣了下,别过头:“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快。”

    是这样么,不知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心脏的跳动频率已经快到他自己都能感觉到。

    接下来,沈伽黎没有再出声,当南流景低头查看,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当对方睡着后,本就空阔的房间更显阒寂,落针可闻,这样,自己的心跳声便更加清晰。

    安静下来后,嗅觉也会更加灵敏,南流景知道沈伽黎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他曾经问过李叔,沈伽黎用的什么牌子洗衣液,李叔说他们三个用的都是同一种洗衣液,李叔也从没闻到过沈伽黎身上有什么特殊香气。

    随后李叔告诉他,之所以他能闻到沈伽黎身上的特殊香气,是一种基因的选择。

    人的身体总在分泌信息素,也就是费洛蒙,费洛蒙不是通过鼻子就能闻到,而是通过鼻梁上的犁状物,同时,鼻犁具有筛选功能,只有感兴趣的费洛蒙才能嗅出来,换句话说,这是由个人体内基因选择是否能感知到对方身体分泌的费洛蒙。

    南流景低头看向沈伽黎。

    所以是,自己体内的基因选择了他。?

    好怪。

    体内基因除了能控制对对方的费洛蒙感知程度,是否也能控制大脑对对方产生靠近、触碰的渴望?

    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手仿佛已经完全脱离了大脑控制,悄然间覆上了沈伽黎的后腰。

    觉得男人身体柔软也是基因的选择?否则他为什么从没觉得李叔柔软?

    麻烦的基因。

    南流景静静凝视着沈伽黎的睡颜,被月光涂抹得干净,又沾上一抹烛光的温暖。

    他轻轻松了口气:“生日快乐。”

    良久,又道:“明年,也一起庆祝生日。”

    李叔从隔壁市赶回来的时候已值半夜,一进庭院门,傻了。

    他揉了揉眼,确定没走错门。

    原先枝繁叶茂的园林造景,现在秃的赤地千里。他大惊失色,加上这与常日不同的异样沉寂,他的脑海中猛然蹦出少爷将沈伽黎大卸八块铁锅烹煮的画面。

    李叔蒙克呐喊.jpg,当场表演什么叫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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