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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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线听上去有些阴沉,“如果那是污蔑的话,黑麦,你对我的指控又被称为什么?”

    黑麦有些不耐烦:“我已经调出了手机通讯商的服务记录,确实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号码在下午给我发了那条短信,那是正当‘指控’。”

    苏格兰的声音仍旧是温柔的,却不带任何感情,“但我会得知那个地址,也是通过波本的短信。”

    这一唱一和的台词已经引到了这里,安室透沉声接口:“追寻这串短信的起点显然毫无意义,我说是纳塔菲发的,苏格兰说是我发的,黑麦说是苏格兰发的,纳塔菲又说是黑麦发的——不管我们之中谁在说谎,他的最终目的都是搅乱我们的视线,将所有人都拖下水,给真正的卧底兜底。”

    他的视线在审讯室内的身影上一撇,仿似毫无波澜:“所以,情况很明了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正坐在刑椅上。”

    “又或者——”皮斯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们身后,“你们之中,有一个她的同伙。”

    三人都没有再开口。

    皮斯克苍老的声音在观察室中回响:“纳塔菲昨天才接触过我和琴酒审讯公安联络人的现场,就算她真的是卧底,也不会愚蠢到今天还亲自去往与那个已经去世的联络人的交易现场。”

    他走近镜墙,看着脸上开始渐渐失去血色的古川久弥沙:“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你在包庇谁?”

    琴酒的声音在刑室中响起。

    离第一支针剂的注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差不多是药效发挥最剧烈的时刻。

    她对于痛觉的感知被无限放大,直至连四肢上的束缚带都在脑内转化为强烈的痛觉,刺激着她的大脑。

    任何一点轻易的触碰,都将在她脑内转化为最残酷的刑法。

    古川久弥沙可以借由系统作弊来屏蔽自己的主观感受,但却无法控制现实中的躯体的生理反应。

    她的脸色控制不住地苍白起来,额头渐渐冒出冷汗,这是由于注射了过量药剂与感知疼痛相结合的因素。

    对此古川久弥沙本人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躯体上的一些反应,她演技再好也很难演得万分逼真,这倒是给她省事了。

    她揣摩着药效,渐渐放重了自己的呼吸,直至那压抑的、深沉的疼痛随着胸腔的起伏,渐渐传递到唇齿间,借由颤抖的呼吸轻呼出口。

    琴酒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甚至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你在包庇谁?”

    古川久弥沙抬了抬眼皮,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终于开始替自己解释。

    “……琴酒,你直接跳过了讯问我是否是卧底的过程……快进到问我……同伙了吗?”

    琴酒走上前去,伸出指尖轻轻在她的颊边一点。

    被放大了数倍的感官将之转化为疼痛,传递到古川久弥沙的脑内,仿佛被人狠狠锤了一拳。

    她脸上的冷汗更甚,甚至闷哼了一声。

    “如果我是卧底……昨天我才见过你们对那个联络员……的审讯,今天还会那样冒冒失失地……去和已经不存在的人……接头?”

    琴酒冷笑一声,伸手执起她的一缕长发,轻轻向外一扯。

    “所以我从来没有问你是不是卧底,纳塔菲,我问的,是那个你哪怕做下这么愚蠢的事,都要掩护的同伙。”

    针扎般的痛感让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紧抿的唇瓣没入齿间,狠狠咬出了血红色。

    “但是……我连卧底都不是……该怎么给出你想要的答案?”

    观察室中,波本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开口了。

    “我认为,无论纳塔菲是不是卧底,她的同党都不可能出在我们之间。”

    皮斯克笑了一声,“说说看。”

    “她昨天下午得知了联络员暴露,在那之后好好地回到了我们的安全屋,而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在房子里。”

    黑麦看了他一眼,接口道:“所以,如果她的同伙是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她只需要跑来我们房间里说一声,或者留下一点线索,阻止他参加今天的接头就行——没必要大费周章,甚至自己趟雷,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嗤”地一声,是火柴滑动的声响,皮斯克点烟的声音再度在房间中回荡。

    苍老的声音沉声一笑,“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你们觉得,为什么自己还会在这里?”

    琴酒捏开她的嘴巴,露出了已经被咬得血迹斑斑的下唇,在看出了她唇边的鲜血完全来自于忍痛的咬唇后,他满意一笑。

    “我还以为,你们公安到现在还只会用咬舌这种愚蠢的方式自尽,”他放开她的脸颊,“你很识时务,毕竟口枷的滋味不太好受。”

    古川久弥沙:……在琴酒眼里,她居然是那么愚蠢地会自尽然后坐实自己是卧底的人吗?

    她不说话,琴酒便一个人在那里开口。

    “那个卧底传出去的内容,大部分都与你们那栋房子里几个人的行动内容脱不了干系——尤其是在你住进去之后,你拆掉了房子里所有的监听设备。所以,所有行动内容,只有你们四个人知道。”

    他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胸口抚摸了一下。

    或许在平时是会被归为性||骚||扰的动作,但在这样的时候,它只有一种解读。

    古川久弥沙整个人都因为这放大的痛感弹跳了一下,心口被重击的疼痛直接让她呛咳出声,本控制在颤抖范围内的四肢都开始痉挛起来,呼吸中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说说吧,你的同伙是谁?”

    刑室内古川久弥沙因疼痛而挣扎的铁链碰撞声忠实地传达到了镜墙的另一头,连带着她忍耐至此终于控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一声声地传递到观察室里所有人的耳中。

    在这一刻,没有人是冷静的。

    连最该作为旁观者的皮斯克都不能——他在兴奋。

    当然,那不像是琴酒那样的疯子嗜血般的疯狂,而是他在兴奋,自己终于可以除掉一个长久以来的眼中钉了。

    ——不止古川久弥沙,还有眼前站着的,三个在行动组晋升速度极快的新星。

    到了他这个年纪,组织的未来与需求已经不再是他忠心维护的一切,他需要自利。

    而以古川久弥沙为主角的这一场捉鬼游戏,正合他意。

    他在乎的从来不是“鬼”本身,就算她不是卧底,又能怎么样呢?

    他首要考虑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利益。

    苏格兰轻轻咬了咬舌尖,通过些微的刺痛让自己保持冷静:“如果真是这样,还有一种可能——纳塔菲在卸掉所有窃听器后,又在房间中装上了她自己的,用以窃听我们的情报。”

    波本的反应也很迅速,只是语调有些缓慢,似乎有意放慢了速度——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压抑。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可以将我们放的所有窃听器识别出来,说明她对这些设备非常了解,又或者,本身就有更高一筹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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