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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第151章(第2/3页)
,然后突然开了口。
“孩子不是你的。”
琴酒在那个瞬间差点把手中的手机屏幕捏碎,“……你说什么?”
古川久弥沙倏地抬头瞪他,眼瞳清明,似乎已经有了某种孤注一掷的觉悟:“我说,孩子不是你……”
他在那个瞬间倾身,将她按倒在床上,伸手卡住了她的肩膀,以一种几乎陷入皮肉之中的力道。
——那双如铁箍一般的手本是冲着她纤细的脖颈去的,但到底还是在最后一刻转了方向,改为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一下是当真带
了盛怒的力量,古川久弥沙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琴酒压在她身上,虽然还是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腹部,但声音却已经沉得吓人:“……谁的?”
他按着她的力道竟还在加重,她觉得自己的肩膀大概已经破皮了,却还是顶着他吃人的视线看了回去。
“你自己都说了,我身边那么多男人,你一个个猜过去吧。”
盛怒之下,琴酒居然笑出了声,“你在逼我杀了你。”
古川久弥沙也干脆笑了一声,笑意间依稀可见几分从前盛意凌人的模样,“你也可以选择帮别的男人养孩子——”
她在的桎梏下强撑着起身,凑到了他耳边恶劣地加了一句:“——和孩子的母亲。”
她的话音刚落,只觉得颈间一阵钻心地疼痛,下意识痛呼出声,想要挣扎逃离。
琴酒却已经抬起了头,他的绿瞳中泛着盛怒的颜色,唇边还残着一丝血迹——古川久弥沙这才发现,刚刚他啃咬的那一口竟然把自己咬出了血。
“你是狗吗!”她气急。
他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将属于她的鲜血含入口中。
“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谎……”他的瞳中竟也染上了些许血色。
古川久弥沙从来不缺与疯子作对的胆量,她强撑着笑了起来,“既然你觉得我是在说谎,那你来吧。”
她躺了下去,“我不介意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在这里。”
她三句话不离孩子与死亡,真真假假之间,配上她似笑非笑的语调,确实莫测高深。
她一向擅长蛊惑人心,琴酒十分了解这一点。
言语是她最趁手的武器,颠倒黑白、玩弄人心,无所不用其极,但下意识的行动骗不了人。
她在乎这个孩子。
口口声声说着流产,口口声声逼着他下手,却下意识间多加维护。
琴酒很清楚她当夜的反应,绝无可能孩子是别人的——但她偏偏要拿这样的话气他,又或者说,逼他。
她不要这个孩子,哪怕她的潜意识在保护着它,哪怕她已经深思熟虑了一个下午,她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它,放弃他们的孩子。
那一下午的思量,只是让她想出了这样残忍的说辞逼着他杀掉它——或是,他们。
她从来没有放弃逃离他的身边,哪怕是以死亡为代价。
“是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是吗?”琴酒扣住她肩膀的手指慢慢松了下来,转而抚住了她的脸颊,是一反他盛怒之态的轻柔触感,却让人心生冷意。
他倾身覆下来的时候,古川久弥沙看着他几乎下意识避开她腹部的动作,有些恍惚地想。
他终于还是信了——相信了这个无中生有的孩子,相信了那是他的骨血,更相信了她那些下意识对“孩子”的爱护。
甚至在她说出真话“孩子不是你的”时候,都毫无犹疑地坚信自己的推论。
这大约就是谎言的最高境界——连琴酒自己的信任都在助她巩固着这一份谎言,即便将真相摆在了他面前,他也毫无动摇,全盘相信。
怎么能不信呢,她几乎连自己都要骗过去了。
这个“孩子”会是他们无可替代的情感转折点,她从前已经表现出了太多对他的恨意,要如何自然地过渡自己的感情到最后的心甘情愿,她准备了许多方案。
可惜现在系统不在了,她只能选择最荒唐的一种。
系统出品的道具,没有被识破的可能,她的身体一切反应都和正常受孕一模一样,只除了无法真的怀上一个胚胎。
但这也是在时间久后才会露出的破绽了,至少她的计划并不需要那么久。
或许真的是
因为身体出现了“怀孕”的反应,她变得更加多思多虑,甚至敏感脆弱,从琴酒开始动作起,泪水便没有停止过。
但在这种时候,她的泪水从来只会起到催化作用。
到最后琴酒抱着她去浴室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到了半昏迷的状态——大概是他真的在顾虑她的身体,他的手段已算得上克制,却也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残忍。
她躺在温热的水流之中,看着顶上浴霸明亮的灯光,意识模糊间已经有些昏沉。
到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琴酒对她仍然抱有感情,即便没有系统的数值提示。
纵使那份感情疯狂、执着又病态……但终究深入骨髓,即将成为他唯一的软肋。
如今她在这份软肋上多加了一枚筹码,最终将会由她自己亲手,将这些酿成划破软肋的利刃,直抵他的心脏。
她躺在水中,躺在他的怀中,在这一刻她本该继续做戏,又或者就此酣睡中,却在抬眸间无意瞥到了琴酒的侧脸。
即便是那么凌厉的男人,在水雾的笼罩下仍像是收敛了锋芒,金色的长发顺着水流拂过她的皮肤,是与自己的发丝完全不同的触感。
湿冷又刺痛,一如他给她的感觉。
但就是这样的人,他居然是真心的。
居然不是她的错觉,地下赌场中的那一眼,摩天轮上的那一吻,甚至是最后树林中匆匆的最后一面。
——多可笑啊,琴酒居然是有真心的。
她这份目光并未掩饰,琴酒低头,水珠自颊侧滑落,落入了怀中的她脸上。
“想问什么?”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中回荡。
“为什么?”她脱口而出。
琴酒垂目,等着她解释这没头没尾的一问。
“当年为什么……杀了我?”
不是计划,也并非剧本,更不在任何打算之中。
这样的质问她本不该脱口而出,情理上来讲,她虽然不知道当年他动手的原因,但至少他确实对她起了杀意。
她可以拿这件事去打造自己的人设,可以拿这件事去搏他的心软与愧疚,却不该对这件事追根究底。
让他想起当年的杀意,对现在的她也没有丝毫好处。
但她问了——既然问了,她便就此问个够。
她微微直起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没有那么质问:“既然杀了我,又为什么……要将我送你的帽子带在身边那么久?”
隔着迷蒙的水雾,她看不清他目中陡然掀起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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