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刘邦萧谨吕雉: 2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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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又沉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若他真的是宗室,甚至是灵帝流落在外的皇子,为何不以宗室身份起兵?即使他担心羽翼未丰时被人阻拦,但他羽翼已丰,只要对外展露自己真正的身份,无论是袁绍还是我这里,都会有不少心系大汉的人归降,我与袁绍势力顷刻土崩瓦解。”

    曹操冥思苦想许久,想不明白。

    他虽想不明白,也不会否认自己对张盈身份的猜测。

    聪明的人一旦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即使猜测再荒谬,再与现实不合,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个猜测。

    诸葛亮待曹操想了许久,直到有人都在门外徘徊,似乎有大事要奏与曹操时,他才开口:“曹公,党锢之祸真的源于灵帝昏庸吗?鸿都门学又是为何而设?曾经的你坚定不移地站在党人这边,如今的你已经成了一方之主,当你面临灵帝朝堂那样的情况,又会作何决断?”

    曹操皱眉苦思,而后眉头舒展,眼睛瞪圆,身体微微颤抖,似乎遇到了极其可怕的事。

    “太荒谬了!”

    “是吗?哈哈哈哈哈。”

    诸葛亮的笑声传到门外,门外等候曹操的官吏皆伸头,想要偷听诸葛亮和曹操的对话。

    可惜他们离得太远,诸葛亮和曹操对话的声音太轻微,没有入第三人之耳。

    在张盈强烈的攻势下,曹操遭遇了原本历史中,他在官渡之战翻盘那一战之前遇到的困境。

    曹操还未有机会停下兵锋安抚百姓,常用极端手段搜刮军粮,治下士人生活无扰,普通百姓极其贫困。

    曹操先与袁绍打了一场,又遭遇刘盈袭击,虽然主力尚存,但粮草已经快要告罄。

    在这种时候,为曹操提供大部分粮草的豫州百姓困苦不堪,纷纷响应刘盈的军队。

    袁绍高傲,这些响应的百姓没能起到用处,最后乌巢一把大火就断送了他的霸业;刘盈和他背后的作业小组智囊团,有充分的揭竿起义的经验,早就制定出详尽的计划。

    冀州有黑山军张燕,豫州有五斗米教张鲁和张修。

    此番决战也如刘邦当年倾力出击一样,留守后方的只有文臣,所有能派出的将领都派了出去。

    与袁绍和曹操担忧后方被偷袭不同,只要刘盈派出去的将领没被击溃,刘盈的大本营就不会遇到危险。

    唯一的变数,便是南匈奴和羌人。

    在益州、关中悄无声息那两年,休养生息的事所有臣子都能做,刘盈主要负责的就是安抚羌人、南匈奴和鲜卑。

    羌人最好说话。百年羌乱中,羌族已经被打散,剩余的贵族武装以雇佣兵的形式依附匈奴或鲜卑,也有人为汉人军阀打手。

    刘盈只要足够慷慨,羌人很乐意为刘盈效力。

    南匈奴和鲜卑虽表面上联合,内部纷争不断。光是南匈奴内部,一年都会出现多次谋杀篡位。

    汉初作业小组中的蒯彻恨不得亲身来到汉末,这才是他检验所学的福地!

    有了蒯彻的倾力指点,再加上武力震慑,历史中的曹操能收复南匈奴和鲜卑,刘盈自然也能。

    刘盈没有采取曹操的政策,让内附的南匈奴和鲜卑直接占据北方几座县城自治。

    他平等地对待愿意依附的四夷贵族,许诺这些人学好汉话都能入朝为官,如前汉当年那样。

    若部族不愿意拆分,刘盈就让他们南迁。

    南方水热更好,你们不会不满意,对吧?路上的粮食,我来负责,我最慷慨啦(拍胸脯)。

    虽然南匈奴和鲜卑人也占有了几个小县城,但他们彼此间隔得很远,再无法联络。

    南匈奴和鲜卑人的首领知道刘盈的险恶用心。刘盈愿意让他们入朝为官,还让他们的孩子进入学院,以后升官途径和汉人一致,他们便假装糊涂了。

    内附的夷人贵族本就是在草原上被赶出来的。他们能在更强大的王朝做官穿丝绸,那夷人首领的特权,不要也罢。

    夷人被汉人骗惯了,再多的花言巧语,都抵不过刘盈那双真诚的大眼睛,以及他捧出的户籍律令。

    刘盈拉着夷人首领,一条一条向他们解说,哪些律令能保障他们的权利。即使夷人都知道,律令这玩意儿,在权贵面前比擦屁股的缎子还不如,可有总比没有诚意更大。

    关中的边患,便暂时安宁了。

    边患能不能多安宁一段时间,要看中原最终的胜利者是谁。

    刘盈派出了自己全部的兵力,在袁绍的冀州和曹操的豫州征战。

    虽然他自己的后勤运输很有压力,但成为战场的冀州和豫州,已经毫无有秩序的后勤可言。

    袁绍的军队已经在捡河蚌和狩猎补充军粮,曹操部分军中出现了人相食的惨案。

    继承天师道的张燕和创立五斗米教的张鲁张修,即使在刘盈的命令下不以宗教为基础,也能轻易煽动人心。

    大不了,再喊一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以东汉末年本就存在的民谣做为口号,更能引起共鸣。

    刘盈根据后世的润色,将这首民谣最后一句更改,让它在中原各地唱响。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拿着粗劣武器的百姓,仿佛自杀般地冲向了袁绍和曹操的征粮军队。

    一如秦末拿着竹竿的黔首,也如十几年前将黄巾裹在头上的那群庶民。

    崤山以东的豪族震怒不已。

    张盈,他都不怕吗?

    “若我为帝,定再约法三章,兴文景之治!”

    刘盈每到一处,就许诺免一年徭役赋税。粮草充足的刘盈的军队,对沿路村庄所剩不多的糠麸丝毫不取。

    就凭借着这些豪族看不懂的小恩小惠,这些完全没有任何约束力的空口保证,刘盈所到之处,百姓无不箪食壶浆相迎,人人唯恐刘盈不为帝。

    刘盈恍然。

    曾经他与阿父一同进入关中。同样的举措,同样的情景。

    或许那时的他还年幼,或许那时承担所有期盼的是他的父亲,刘盈虽激动自豪,感触却不深。

    至少没有深到脸上许久没有笑容的程度。

    原来是这样啊。

    这就是阿父肩上的压力。

    刘盈骑在马上,可以轻易看清站在地上的人那蕴含了太多的期盼,以至于五官都扭曲了的脸庞。

    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多卑微,多天真。

    可这时的人,除了将希望寄托在“圣君”身上,还能做什么?

    已经长大的刘盈,早已经明了“汉圣宗圣皇帝”这个谥号庙号有多不合规矩。

    中原文化总是含蓄的,汉人王朝即使再期盼圣君,除非追封先祖,否则不会用“圣”来作为庙号。

    而评价皇帝一生的“谥号”,也没有一个人能担得单独一个“圣”字。

    至于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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