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春来: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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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直到她唇瓣氤氲着莹润的色泽,气喘吁吁地小口呼着气,他才松开她,将她高举的手放下来,拢在掌心慢悠悠地按摩着。

    “你喜欢凶一点的吻。”他得出结论。

    接吻的时候,那双黑眸全程睁着,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紧贴的窈窕身躯到了后面几乎站不稳,只能靠他抵着才勉强不至于摔下去。

    她的反应太明显了,鸦羽般的长睫止不住地颤,睁开双眸时,氤氲着雾色。

    他很想知道,如果用力地顶、撞,那样娇贵的花会不会掉眼泪。

    “……不许说了。”沈月灼避开他侵略性的视线,也因这个吻而乱了心跳,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缺氧的空间,“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先走了。”

    褚新霁将她勾了回来,压下躁意,直白地问:“我让你跟阿泽退婚的事情,你跟他提了吗?”

    沈月灼没想到他会提这茬,兜头凉水浇下,整个人冷了下来,“没有。”

    “为什么不提。”

    人去楼空,庭院里的那株金桂馥郁的香气隐隐袭来,褚新霁垂坐在原地许久。

    如果不曾见过光明,本可以就此忍受黑暗。

    可惜他已见过那片绚烂,又怎么还能放手。

    不过是让一切回归本位罢了。

    静得发寒的背影显得有些萧瑟。

    手机嗡声震动。

    太放纵的后果就是,沈月灼第二天早晨根本起不来,浑身如同被车轮碾过,锁骨之之下的位置更是印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今日褚老爷子临时过来用餐,大家倒是没说什么,褚新霁听完朱姨的话,温声说:“钥匙给我,我去看看。”

    楼上的房间虽说都配了钥匙,但这么多年来除了教育耍性子赌气的褚清泽,极少动用,毕竟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隐私,长辈们有分寸,未经准允不会轻易闯入房间。

    宋知许犹疑说:“要不再让朱姐敲敲门,等等月灼。她昨天跟许家那孩子忙完回来,估计累坏了。”

    “不着急,新霁你就坐这。”褚耀看了一眼老爷子,“你这样闯进去,多少有些逾矩。”

    这句话颇具暗示意味,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隐意,然而老爷子不发话,宋知许也不好顺着丈夫的话说。

    褚新霁表情依旧很淡,黑曜石般的瞳孔里无波无澜,“我跟她已经结婚,名正言顺,没什么不合适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胡,让褚耀面如铁色,话题是他挑出来的,褚新霁不接招,他也只能咽回去。从前长子还会顾及他的颜面,一家人看上去也算父义母慈,兄友弟恭。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屋内。

    沈月灼被人扶着腰肢坐了起来,睁开眼对上那张熟悉的面容时,心跳若有所察般滞了半秒,“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褚新霁:“刚才。”

    在书房里做了两次,直到夜色沉如水,外头一片寂静,褚新霁清理桌面的暧昧湿痕时,她才有机会飞速逃离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房间里的窗帘遮光效果太强,以至于沈月灼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深夜,下意识警惕地团成团,声音也低低的:“我这是第一次,经不起折腾,你、你要是还不够的话,我用别的办法帮你。”

    那些纷乱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每一帧都伴随着久远的画面,糅杂着,让沈月灼的耳根都攀染出淡红色。

    侧坐在床畔的褚新霁呼吸微微发紧,因她这句话而意动。

    压下躁意,他用手背探上她的额间,温度比平常的体温稍高,难免心疼。

    “现在是早上七点十五。”他有些无奈,“我还不至于禽兽到这个地步,连早上都要欺负你。”

    肌肤相触,呼吸间都萦绕着彼此身上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暧昧因子飘荡。沈月灼往后缩了缩脖子,怔懵了稍许,才抬眸看他。

    他穿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英伦式西服,板正清隽,裤缝线条流畅而笔直,看上去风度翩翩,又足够冷肃,哪有昨晚握着她的腰,哄她自己上下摆动时的恶劣。

    许久以来养成的惯性和依赖,让沈月灼对褚新霁有一种隐秘的信任。他的提议,无论有关什么,她都会认真采纳。

    谁知道他竟然在这种事上逗弄她。

    说什么让她自己控制速度和深度就会好受些。她信了,结果才动了几分钟就累得精疲力尽,软绵绵地攀着他的肩,跟他撒娇求饶都没用。

    还骗她叫他哥哥,她以为这场让她颤栗数次的情潮终于告罄。哥哥两个音节刚发出声,就在剧烈的颠簸中被撞得支离破碎。那双深冷而沉暗的眸子凝视着她,幽静到可怖,沈月灼红着眼同他视线相对那刻,极易生出一种不安的距离感。

    他看起来依旧光风霁月,像是山巅的那一捧清雪,却将她撞得狼狈淋漓,深深地陷入陌生的极致里,用一张巨网将她捕捉。

    [沈月灼:霁哥,你的伤没事吧?]

    第 19 章   新雪

    沈月灼给褚新霁发完消息后没多久,就被沈歧叫去谈话。

    沈家没有褚家那么多规矩,沈歧对她也不算太严格,只不过早年跟沈时一起混迹于官场间,在必要的事情上通透又敞亮,也没和女儿绕弯子,一来就是致命问题。

    问她怎么认识薄司礼的,沈月灼虽然不情愿,也只能如实回答。

    她高中毕业那年暑假,沈时正好要去三院给徐主任送份文件,门口站着几个武警,她也不好玩手机,就蹲在草丛附近逗猫,彼时正值酷暑,小腿被蚊子叮咬。

    薄司礼刚好开着车路过,圈子里的人大多听过名字,各个场合、社交圈子下也有印象,纵使从未打过照面,也勉强能对上号。

    听到褚新霁的话,沈月灼耳根绯红,恃宠而骄地愤愤不平道:“哪里只是接吻了,你明明还……”

    褚新霁眸光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的小姑娘,见她骤然止了声,轻抬眉尾,嗓音沙哑到底:“还怎么?”

    同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对视,沈月灼心跳莫名漏了半拍,感觉自己被他身上那股无形的沉稳气场罩住,想使坏看他失控的样子,故意瓮声瓮气道:“你揉我耳朵。”

    褚新霁双眸半阖,身上的侵略姿态不减,不浓不淡地笑:“莫非你这是老虎的耳朵,揉不得?”

    沈月灼眼珠子一转,反应飞快:“你骂我!”

    她跟母老虎一点都不沾边好不好,最多只是性格骄纵一些,有点大小姐脾气。她是作,但她又不瞎作,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从不影响重要场合,最多在有限的时间里,尽量优先满足自己。

    褚新霁没有和她争辩,唇边含着清淡温和的笑意:“天地可鉴,我没有这个意思。”

    男人强有力的手臂还环在她的腰际,他看上去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若是单望过去,恐怕还会以为他是个儒雅冷肃的绅士,但此刻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到处都硬邦邦的,像一道充斥着厚重故事感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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