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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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31 章   第一百三十一眼

    翌日一早,大雪渐止。

    奚华按计划找丁更衣期间,奚华听见寝宫门外三宫女正窃窃私语。隔着这段距离,平日里只能听隐隐约约,今日恰好是一年之中独一日的例外,门外私语,一字不落全听了。

    长老道谢,但到了长老住处,被拒之门外。

    “看过了就行了,证明我所言不虚,师兄不至于一直在这里看吧?”卢聿之提醒他该走了。

    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想谁长得好看这种话题,回神之后,觉得毫无意义,转身欲走。

    但修士的目力与听力异于常人,溪边又比街市上清静,即使隔着那么一段距离,他仍然不可避免地听见她用竹剑划破风的声音,有时柔弱,有时锋利,有时缓慢,有时迅疾,显然她已经很累了,但还在坚持。

    风声之外,不乏有交谈之声传入他的耳朵,那男子在笑着对她说:“你不必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你不是还摸过我的腿吗?你不是还趴在我腿上睡过觉吗?那时候可没见你不好意思。”

    那笑语声声入耳,字字清晰。

    卢聿之也没想到会听见这种对话,忍不住笑了一下,“是我小瞧了那年轻人,他两这是不相上下,天生一对。”-

    暮色将尽时,奚华同雍游告别,独自走回客栈。进了屋,发现宁天微难得没有戴帷帽,只是出神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离开幽篁岭以,她一直对他那顶帷帽十分好奇,想知道戴在头上是什么感觉,奈何他说仅此一件,没有她的份。他也十分小气,连她凑到他身边看看都不准,更不许她上手拨弄。

    难得见他摘下帷帽放在桌上,她趁机拿起它戴在头顶。

    白纱垂下,完全覆盖了她的脸,视线困在其中,她还没搞清他戴着这帷帽是怎么视物的,只觉得十分新奇,兴致勃勃地问他:“好看吗?你帮我看看。”

    “取下。”在她视线不及之处,那声音冷冷清清。

    “你都没回答我的问题,到底好看不好看?”

    “奚华,取下。”他仍是避而不答。

    她还沉浸在那种新鲜里,并未注意他语调的变化,还继续问他:“你可不可以——”

    “你是要我帮你取吗?”

    他的声音突然迫近,奚华不禁后退半步,白纱被他修长的手指掀开一道缝隙,一张清俊的脸正朝她靠过。

    “我——”她才反应过自己似乎玩闹过了头,看着他不断靠近的脸,心中蓦地生出一道难以抑制的慌张。

    宁天微在她面前停下,与她鼻尖相距不足三寸距离,低声问她:“好玩吗?”

    奚华愈发紧张,想为自己解释,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还不取下?你还想接着玩吗?”在这样近的距离,他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她眼仁之中的慌乱,还有慌乱之中看似镇定自若的他的投影。

    “我取下,这就取下。”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开口更觉得口干舌燥。

    她僵硬地抬起手臂,指尖刚刚触碰到帽檐,动作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奚华,你在吗?”门外响起雍游的声音。

    这时候找她,简直是天降救星,奚华想立刻摘下帷帽去开门。

    “别去。”

    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他朝她轻声耳语。

    在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她看见一股从未见过的神色,越变越浓,呼之欲出。

    似利剑正在出鞘。

    似野马正在脱缰。

    奚华坐在床边,仰着头,把画奚华听到此处,心中隐隐浮现一猜测,不过不及细想,很快又被那两三宫女的议论勾了。

    起身把画捡回,醉眼朦胧着画中的自己。

    “谁画的?”

    “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一?”

    第 132 章   第一百三十二眼

    翌日彻底清醒后,奚华主动汀兰苑找了紫茶,问师姐以前有没有见过床边的屏风。

    紫茶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就是一匹白绢?也没注意。”

    奚华不信:“真的吗?那把收进储物袋做什么?”

    师姐说得很含蓄,但奚华一下子明白了,师姐是想问为什么老问这些奇怪的事。为什么呢?因为是奇怪的人吧。

    奚华想去开门,稍稍一动,揽在她腰间的手随之加重了力气,手臂环上,变成了合围的姿势。两人身前只剩下若隐若现的一道缝隙。

    “不在吗?”门外那人又问了一声。

    她张口欲答,还未发出声音,嘴忽然被宁天微另一只手掩住。他动作很轻,但眼神带着几分强硬,是不想要她回答。

    她很疑惑,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想要问,朱唇轻启,温热的唇珠擦过他凉凉的手心,那触感太新奇太古怪,她动了一下便僵硬地停止,不敢再尝试。

    白纱笼罩的狭小空间里,她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视线朝旁边闪躲,被白纱阻挡,无处逃脱。

    于是只能看着他一点一点朝自己靠近,额头快要贴上她的额头,两张脸离得越越近,几乎只被他的手掌隔开。

    她方才很想叫他松手,现在完全不敢了,若他不用手掩住她的唇,或许会用别的方式让她说不出话。

    那联想一闪而过,却让她心头一惊,慌张中闭了眼,不敢继续看他的表情。

    黑暗之中,感受到他的呼吸慢慢转移了路线,从她的鼻尖偏移,扫过她紧绷的脸颊,徐徐游荡,暂停在她的耳侧。

    “你想让他知道吗?”他声音极轻,仅容怀里那一人听见。

    “嗯?”奚华闭着眼轻嗯了一声,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只觉得耳朵上生出细细密密的痒意,抓耳挠心,是他的呼吸在她耳畔徘徊不去。

    “你想让他知道,我们住一起吗?”轻柔而克制的声线里掺进一丝若有似无的调笑意味。

    住一起?这不能乱说。奚华立刻摇头,仅仅偏转了一微小的幅度,耳廓正好碰上了他的嘴唇。

    红润的唇色像一滴娇艳欲滴的墨,顷刻间在她的耳朵上扩散开,从耳廓到耳垂,从耳根到侧脸,肆意铺开一片绚丽的红云。

    她原本并不在意住一起这件事,这两日他睡床榻,她睡地铺,彼此各不相干,还不如在幽簧岭那时亲近。

    但现在,他们不仅住一起,两人还带着同一顶帷帽,在同一片白纱之下,脸和脸几乎挨在一起,完全超越了她理解的范围。

    她紧张地闭着眼,不敢摇头,更不敢点头,甚至不敢呼吸,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脸颊上的温度越发灼热,红云悄无声息地扩张,缠绕上他的指尖。

    她现在才知道,此前她想法设法与他接近,根本是自不量力。他们之间的距离根本不是由她控制。他可以轻易推开她,就像他现在抱她一样。

    轻而易举,只要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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